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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哨兵嚮導paro,自我流設定有OOC可能也有
● 嚮導霸王 x 哨兵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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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天謝地,獨子先生沒事就好。」

 

  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劉尚雅露出笑容,看得出來明顯鬆了一口氣,還有心情談天說笑,「雖然當時幸虧有獨子先生在,但是這實在太冒險了……我們都捏了一把冷汗,心臟差點都要被嚇到停止了呢。」

  「別擔心,我評估過應該不會出事才敢那麼做的。」病床上的青年臉色依舊蒼白,但精神還算不錯,順口問起其他人的狀況。

  「賢誠先生有些沮喪,這幾天經常和熙媛小姐一起去訓練場,自責說要不是他太沒用了,獨子先生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呃,話也不是這麼說,畢竟在那樣的情況下,一個人受傷總比所有人都遭殃還來得划算──

  「哦?金獨子,你敢把這句話當著你的嚮導面前再說一遍嗎?」

  韓秀英才剛踏進病房,就聽到那個不僅是來砸自己招牌,而且根本是不知死活的病患還在大言不慚,似笑非笑地道:「看樣子某人完全沒有反省的意思,很需要我去找他的嚮導告上一狀。」

  「哈、哈哈……妳來了啊!」金獨子原本臉上還掛著淺笑的表情頓時僵住,看著來人乾笑了起來,相當識時務地閉上嘴巴,省得在韓醫官本來就不小的火氣上再添加不少助燃油料。

  「呵呵。」劉尚雅不禁掩嘴輕笑,接著她主動讓出床邊的位置,隨口詢問起醫官剛才提到的嚮導本人,「對了,劉衆赫先生怎麼不在呢?」

  「大概有任務去忙了。」金獨子想起了前些天自己從昏迷中恢復意識時,一眼就看到待在病床邊的自家嚮導表情陰沉得可怕,像是從來沒有看過他的臉色這麼難看過,本來還迷糊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不少。

  要不是自己才剛醒來,過沒多久又陷入昏睡,他相信劉衆赫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後來也沒有再看到他出現,也不知道氣成什麼樣子──光是想到這裡,金獨子下意識就想拉起被單蓋住自己,彷彿這樣就能逃避之後肯定會被惡狠狠地算上一筆總帳的現實。

  看著病床上的傷患臉上流露出彷彿即將遭遇人生大難的沉痛,過去有幾回偶然撞見過那兩人的相處日常,作為旁觀者的劉尚雅明眼就看得出他們感情不錯,而獨子先生也確實需要有首席嚮導這樣的人管管,省得下回又這麼胡來。

  想到這裡,那張優雅秀麗的臉龐浮現出一抹瞭然的笑意,即使多少有些同情,但是想起當下和其他人看到倒臥在血泊裡的獨子先生不知生死時,滿心慌亂的著急和無力感,還是無法替他說情。

 

  「那麼我先離開了,獨子先生請好好保重身體。」

 

  到訪的探病親友很快就離開病房,恢復安靜的冰冷空間頓時只剩下儀器發出的規律輕響,而不知死活的病患正與他的主治醫官大眼瞪小眼。

  金獨子終究還是摸了摸鼻子,心虛地露出幾分討好的微笑,故作輕鬆地道:「報告還好嗎?我感覺好多了,應該沒事了吧?」

  「我如果是你,現在就笑不出來。」

  要不是多年來脾氣早就被這傢伙磨練得冷靜不少,現在那塊專門用來儲存這位難搞哨兵的病歷表和歷年檢查報告的記錄板螢幕早就被她捏碎了,韓秀英冷冷笑道:「你可真行啊,金獨子!報告上的紅字太少你看不順眼是不是?好不容易調養得比較好了,就急著去送命?這麼想找死我現在就直接給你一針──」

  「冷靜,妳快要違反聯邦醫療法了。」金獨子還怕她一個衝動真的給自己一針,雖然不會是什麼致命的東西,但八成會讓他在病房多躺個十天半個月,那也太折騰人了,他連忙開口告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當時的情況太危急了,稍有不慎,犧牲的可是好幾條人命啊!」

  「如果不是看在那幾條人命的份上,你以為你現在還能醒著說話嗎?」韓醫官冷漠的視線瞥了一眼旁邊的鎮靜儀器,除了用來對付狂躁症徹底發作的失控哨兵,還有那些不把醫囑當一回事更沒有把醫療人員放在眼裡的黑名單。

  聽過以前被特殊「招待」過的哨兵,從進來到離開,意識都沒有清醒過,醫療塔的研究人員有沒有趁人昏迷的時候順勢做些不影響病患生命安全的小實驗也不得而知──要知道,雖然聯邦醫療法明文規定禁止,但人都在他們的地盤上,一沒留下證據二沒留下後遺症,被強迫為科學精神奉獻犧牲也沒外人知道,更何況經常出門執行任務的人最不想得罪的肯定是醫療塔。

 

  這次金獨子會重傷被送進來,是因為他帶著自己的小隊去執行一個探查任務──長年盤據於邊區的幾股星盜勢力暗地裡聯合起來,打算給聯邦軍來一記痛擊。

  情報單位早就掌握了這項消息,立刻動員反制行動,但是過程中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誤,部分機密被人洩漏出去,才導致金獨子的小隊行動提前曝光,遭遇到敵方埋伏。

  被敵人重重包圍下,金獨子為了掩護同伴而故意去踩他們的陷阱,雖然成功支撐到主力部隊抵達,但他也名列傷兵名單的第一位,還是唯一一個傷勢嚴重到差點當場殉職的哨兵。

  昏迷了五天,又躺了兩個星期,自覺傷勢已經好得七七八八的金獨子,聽著自已稍有紅字但情況還在可控範圍的複查報告,便繼續帶著討好的意味相當明顯的笑容,以「既然好得差不多了就不留下來佔用醫療塔資源」為理由,向自己的醫官申請返家休養。

  「可以。」

  韓秀英確認過這小子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也不想再看到這個總是讓她的情緒不太穩定的麻煩病患,不過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冰冷漠然的臉上忽然揚起意味不明的微笑,「回去才是開始啊……你就自求多福吧!金獨子。」

  「什麼開始?」金獨子納悶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識反問。

  只見韓醫官的心情驀地由陰轉晴,一邊進行慣例的出院前問診,一邊低頭開始在記錄板上敲敲點點,全然沒有替他解答的意思。

  心裡急切地想要早點出院返家,除了必須盡快安撫這回肯定氣瘋了的自家嚮導,還有為對方準備的慶生計畫已經無法如期進行,得盡快想出備案才行──金獨子也就懶得理會她的奇怪行徑,只要別耽擱到他的時間就好。

  殊不知,專屬於他的歡迎儀式早就裝備妥當,就等著哨兵的到來。

 

  離塔的一系列手續金獨子算是相當嫻熟。

  在韓秀英又一次踏進病房宣布下次回診檢查的日期並且讓他趕緊滾的時候,換上外出便服的金獨子已經收拾好東西,正好愉快地向她道別。

  當他踏出病房時,單肩背著只裝了少量私人物品的背包,好些天沒有出來放風的狐狸也跟在他的腳邊,雖然量子獸的狀態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那條茶金色的毛茸茸蓬鬆尾巴不停甩晃,心情顯然跟主人一樣不錯。

 

  因為金獨子走得很急,也就沒有留意到自家好友在他轉身之後,望著自己背影的目光隱隱流露出等著看好戲的興味,以及幾分同情的憐憫。

  ──畢竟正等著他的,可是星際最強的首席嚮導啊!

 

  

 

  「唔……」

 

  意識一點一點地從幽深的黑暗甦醒時,陣陣抽痛的腦袋像是有人在裡頭規律地搥打似的,讓金獨子禁不住地低吟出聲。

  但很快的,這點疼痛讓他根本無暇理會。

  雙手的手腕傳來光滑的金屬觸感,下意識抬起時傳來鏈條被拉扯後的清脆響動,而更糟糕的是,他確定自己已經睜開眼睛,眼前卻依然是一片漆黑,臉上也感覺不到有任何用來阻隔視線的束縛物。

  ──應該是藥物的影響。

  金獨子停下了在臉上摸索的動作,心情沉重地想著。

 

  他是在返家的路上遭遇到埋伏。

  按理說,即使公寓位置相對邊緣,但也依然是在基地的範圍內,警備不可能鬆散到會發生治安事件,哪怕自己還未完全恢復,能讓他這個哨兵幾乎沒有察覺到就襲擊成功,對方的來頭肯定不簡單。

  金獨子按著依舊隱隱作痛的昏沉腦袋用力回想,只記得在意識徹底消失前,逐漸模糊的視線角落似乎看到了自家的狐狸被其他的量子獸制伏,直接拖進了五維空間──襲擊者的成員至少有一個是哨兵或是嚮導,前者的機率相對較大……但是,動機是為了什麼?

  如果是跟這次的任務機密被洩漏出去有關,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而且目前看起來,對方不只是用了強效的鎮定藥劑,連帶還讓他處於失明的狀態,也不知道這個效果會持續多久。

  金獨子越想越糟,焦慮的情緒讓他不顧一切地撐坐起來,雙手開始在周圍摸索,就算眼睛看不見也要試圖找出線索,至少要知道自己究竟是被綁到了哪裡?

  冰冷的金屬艙壁,不規則的間隙摸起來是特殊合金構成,以及雖然細微但身為哨兵──即使是狀態不佳,也依然能聽得見動力運轉的嗡鳴聲。

 

  ──十之八九,自己是被綁到正在航行中的星艦上。

  截止目前的線索和動機結合起來,犯人極有可能是那群星盜的同謀者。

 

  就在金獨子想進一步地摸索身下這張簡單的床鋪附近是否有可以利用的擺設時,軍靴踩踏地板的沉穩腳步聲,從外頭自遠而近地朝著這裡過來。

  聽著來人在艙房門口停了下來,被綁架的哨兵心跳早就在不知不覺間急促了起來,他強迫自己定下心神,試著保持冷靜地面對即將到來的未知凶險。

 

  「滴──

 

  艙門迅速地開啟又閉合而發出輕微的響動後,一陣冰冷而凌厲的壓迫感隨著來人的進入佔據了整個空間。

  金獨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到冷汗悄然無聲地從額角滑落時,他主動打破了死寂般的僵持,「我不知道閣下強行請我來這裡有什麼目的,但我想你的計畫多半會落空。」

  然而,回應他的依舊是沉默。

  要不是確信房間裡確實有另一道呼吸的存在,金獨子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感知錯誤了。

  就在哨兵打算繼續用言語刺探時,他隱約聽見對方忽然冷笑一聲,好似在對自己表達輕蔑嘲弄的意思。

  冷如刀鋒的壓迫感持續籠罩著整個空間,更加強烈而尖銳。

 

  金獨子感知到對方正站在自己面前時,忽然一股強橫的力道倏地朝他襲來──不但粗暴地將他按向了後方的艙壁,而原本尾端就嵌在其上的鏈條更是配合地縮短了長度。

  很快地,長鍊完全隱沒於艙壁裡,只留下禁錮著手腕的金屬環還暴露在外頭,使得哨兵的雙手等同於是被銬在牆面上,呈現出動彈不得、只能任人宰割的姿態。

 

  ──這是打算逼問情報嗎?

  ──好極了,他可是沒那麼容易屈服……唔?!

 

  即使失去視力,金獨子還是驚愕地瞪大眼睛,在察覺到來人想要對自己做什麼時,他奮力地撇開臉,卻還是被對方用力地箝住下顎,順利達成了目的。

  這還只是開始。

  金獨子原本以為被戴上口枷已經夠屈辱了,對方接下來一連串的動作,更是讓他又驚又怒,本來失去焦距後依然清亮的眼睛,逐漸被陰鬱的絕望吞噬,整個人在死寂的深淵邊緣搖搖欲墜,在外力劇烈地打擊刺激下,半崩潰的精神圖景更是一片殘破狼藉。

 

  單薄的衣物被輕而易舉地撕開,屬於男人的手開始在他身上肆意遊走玩弄,乳尖被當作玩具般揉捏,以讓人感到疼痛的力道。

  在金獨子隱忍承受到某個時候,他突然抬起微微發顫的腿,使勁踢向身前的男人,試圖奮力一搏──不幸的是,對方顯然擁有比他還要強悍的體魄,沒花費多少力氣就壓制了哨兵的反擊,並且順勢屈膝跪在他分開的腿間時,忽然張嘴咬在他的喉結上。

  「嗚!」金獨子發出了悲鳴般的悶哼。

  嘴裏被塞著口枷,口水無法控制地從嘴角流了出來,額際佈滿的汗水流入眼睛,伴隨著其他情緒而滑落,讓那張本來略微蒼白的臉浮現潮熱的粉紅。

  男人似乎著迷於哨兵這樣的狀態,沿著脖子、鎖骨一帶往下,在其他地方又啃又咬,用行動表達對於哨兵這具軀體的滿意。

  金獨子痛恨著自己的無力,也開始痛恨起哨兵敏銳的五感——在自己劇烈顫抖的喘息間,他聽見了對方解開皮帶和褲子的細微聲響。

 

  『……要被侵犯了。』

  他整個人都在發抖著,思緒混亂的腦袋脹痛得厲害,分開的雙腿被抬起,隱約感覺到炙熱的東西抵在股間最私密的地方,哨兵抖得更厲害了。

  但那柄澆淋過潤滑液的粗實肉刃,還是粗暴地擠開緊緊閉合的肛口,一寸寸地插入。

  『疼、好疼──

  緊窄乾澀的腸徑遭到強勢入侵,儘管帶著些許的潤滑還是過於勉強,金獨子痛到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下意識用力的雙手讓銬環在他腕部勒出深刻的紅痕,但此刻的他根本感受不到,因為更銳利的疼痛還在持續著。

  「嗚……呼、嗯!」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退出進入,金獨子難受地發出嗚咽聲。

  雖然暫時還無法立刻插到最深處,但被緊熱的腸肉夾裹著服務似乎依然讓對方感覺到快意,帶著幾分愉悅的喘息在哨兵的耳邊響了起來,低啞的嗓音含糊不清地說著幾句下流的詞語。

 

  金獨子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否則他怎麼會在遭到侵犯時,突然有熟悉的感覺?

  就好像正在操著他的,是自己的嚮導、他的劉衆赫──

 

  當哨兵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彷彿正被風暴肆虐中的精神圖景突然破開了一道曙光,充斥無數個破壞力強大的龍捲風旋逐漸緩和消散,光線淺淡的餘暉落在大片狼籍的斷垣殘壁上。

         

  口枷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拿了下來。

  金獨子的嘴巴依舊微張著,發麻的舌頭和嘴唇讓他翕動幾下,才接著發出沙啞虛弱的聲音,「劉衆赫……?」

  「嗯。」男人終於發出明確、哨兵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並且低頭吻上他被淚水薰染的發紅眼角。

  「劉衆赫!你這個大混蛋!」要不是雙手還被銬住,金獨子真想捶爆這混帳東西!這種事是能開玩笑的嗎?!還有,身份都暴露了還不放開他!

  「害怕嗎?金獨子。」劉衆赫豈止不解開自家哨兵的鐐銬,還維持著幹他的姿勢,挺胯繼續往深處抽送,數條銀色的精神觸手同時釋放出來,如往常那般伸向即使遭遇到潰擊依舊頑強的精神屏障,進行疏導修補,「你知道我看到你躺在醫療塔裡,心跳和呼吸隨時都有可能會永遠停止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嗎?」

  「我──」

  帶著嚮導素的吻強勢地貼覆上來,暫時將哨兵試圖抗辯的語句吞沒,隨著唇舌糾纏的激烈深入,金獨子被自家嚮導徹底撩起慾望,原本屈辱的暴行在施行者變成劉衆赫之後,毫無障礙地切換成情趣模式,金獨子頓時感覺到自己好像比平常更興奮了。

  「……你至少告訴我,是怎麼偽裝的?」身為哨兵,沒道理發現不了嚮導的身份,更何況還是自己家的。金獨子被吻得氣喘吁吁,一邊大口喘息一邊不忘追問。

  「用了醫療塔新研發的遮蔽藥物。」劉衆赫簡短地回答,掐住自家哨兵的側腰再度狠狠往裡頭一撞,滿意地聽到對方猝不及防的低吟。

  包括用在他身上的藥,肯定都是韓秀英的手筆,那傢伙說不定事後還會追著劉衆赫討試用報告。本來被質問得十分心虛的金獨子,順著自家嚮導故意折騰他的緩抽深插哼哼啊啊了幾聲,乾脆逃避似地踢了他一腳,故意收縮腸壁夾了夾對方,好勾得霸王放下其他、徹徹底底地專注享受一場……或是好幾場極致歡愉的性愛。

 

  於是,金獨子終究還是沒有逃過以被人銬在牆上的姿勢挨上一頓操。

  銬環解開後,接著還被抱著坐到男人的大腿上,挺起腰主動將那依然硬挺的陰莖吃了進去。

 

  「唔啊、好脹……啊啊那裡!頂到了嗯啊──」

  「還不夠你還要的,金獨子……再吃一點。」

 

  在男人嗓音低啞的誘哄中,哨兵還是淚眼迷離地伸手撐開自已身下的那張小嘴,再一次將那火熱粗長的肉棒含到深處,繼續一次次地吸裹吞吐。

  正沉溺於不知道已經是第幾輪的高潮,恍惚失神的哨兵聽見了自家嚮導一邊埋在他身體裡射精,一邊摟著他輕喃低語。

 

  「沒有你……我也活不下去的,金獨子。」

 

  被內射過好幾回,灌滿的精液讓他緊實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脹,容納不了的白濁液體流了出來,沿著腿根蜿蜒而下。

  全身的感官還深陷在絕頂歡愉的快感顫抖裡,金獨子只能緊緊地回抱著男人,無聲傾訴著相同的心意。

 

 

  星球經歷了格外漫長的黑夜,終於迎來了破曉。

  清晨的露水停駐在玫瑰鮮紅的花瓣上,為火熱的豔麗帶來幾分瑩潤的剔透。

  精神疲累的狐狸始終在樹下熟睡,有了灰狼熟悉的陪伴讓牠格外安穩好眠,等到天穹總算出現一道曙光時,終於睡飽的小狐狸緩緩醒了過來。

  牠彎著前肢伸伸懶腰,左看右看就是沒瞧見陪著自己入睡的狼影——狐狸有點不開心,連那條茶金色的尾巴都生氣得微微炸毛,看起來更加蓬鬆柔軟。

 

  隨著天光越來越亮,灰狼終於出現在被繁花圍繞的小路盡頭,嘴裡還叼著一朵要送給狐狸的玫瑰。

  灰狼將玫瑰花放在狐狸面前,腦袋輕輕碰了碰牠的,極盡溫柔地舔吻對方的嘴角。

 

  後來,在樹下安睡的身影多了一團灰色,無比親暱地將茶金色圈在懷裡。

 

  

 

  蔚藍星,第三區港口。

  由大面積的海洋所構成的星球,長年都是溫暖舒適的氣候,已經蟬聯了許多年全星際最想去的度假勝地榜首,無論什麼時候到來都能看見絡繹不絕的遊客。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離開星艦前,劉衆赫就給他喝下恢復視力的藥劑,加上他們在星艦上相當積極激烈的深入「治療」,金獨子的狀況甚至比剛離開醫療塔時還要好,也因此當他踩在細軟的沙灘上,放眼望去是清澈的海水和蔚藍的天空,海天一色的遼闊美景,讓他的心情指數頓時來到了相當愉快的層級。

  「在書房看到你寫的筆記。」劉衆赫輕描淡寫地說,並不打算交代自己如何在對方從昏迷中醒來的那天發現筆記後,於兩週內安排好所有事情,包括了勢必受到影響的任務安排和策畫綁人事宜。

  「嘖嘖嘖,想不到啊!」金獨子是真的很意外對方會發現自己悄悄藏起來的東西,更沒想到他家嚮導竟然還會有悶不吭聲地準備驚喜的一天。

  當然啦,這一路上可以說是又驚又喜,差點驚得他去了半條命。

  他原先就是計畫要在劉衆赫的生日,約他來這裡慶祝再順便度個假,卻沒想到因為任務意外打亂了安排,最後竟然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完成了原先的目的,也算是巧妙的收穫。

 

  「想不到什麼?」劉衆赫摘下臉上的墨鏡,側首就看見了身邊的哨兵脖子上那些無法被衣領遮擋的痕跡,連帶想起了自己不久前的「暴行」,有些不自在地低咳了一聲。

  「你這是心虛了嗎?」金獨子眨了眨眼睛,像是發現什麼秘密般,飽含促狹的眼神盯著他,笑意盈盈地道:「我說衆赫啊,敢做就要敢當──」

  「嗯。」劉衆赫沉聲回應著,直接打斷他未竟的調侃,接著卻突然將毫無防備的自家哨兵抱了起來,逕自扛到了肩膀。

 

  「喂、喂!放我下來!」

  「是你自己說的,要我敢做敢當。」

  「你還做得不夠多嗎?不要以為仗著生日就可以為所欲為!」

  「既然是生日,滿足壽星的願望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連這點自覺都沒有,還想陪我過生日啊金獨子。」

          「你這個──

  ……

  帶著鹹味的徐徐海風拂過海岸線,將兩人爭執不休的熱鬧吹散至遠方。

  只有一個人的腳印在沙灘一路延伸下去,然而日光映照在雪白細沙上的身影,卻始終親密地形影不離。

 

  同生死,共餘生,他們終將屬於彼此。

 

 

  後記、

 

  霸王生日快樂喔喔喔喔!!!!(慣例提前打摳

  不知不覺為了幫衆獨慶生,哨嚮趴囉的短篇也連載(?)到第三回了!上班薪偷時跟好鄰居聊了一下,感情線的走向大概就是如同篇名的演進:共生>互利共生>專性共生,從原本只是砲友到兩情相悅,最後是現在的同生共死←

  專性互利共生(obligate mutualism)的定義是只要雙方分開,就會造成其中的一方或者雙方無法繼續生存,差不多就是沒有對方會活不下去的意思,剛好很貼合這篇想寫的主題,再加上個人強迫症犯了想要維持跟前兩篇篇名一樣的單一詞彙,所以乾脆就取用了前面的形容詞部分(整個很隨心所欲這樣(欸

  另外,這回也嘗試了僞陌生人強制(?)的愛愛,感覺有點掉節操,但是仔細想想還滿情趣&帶感的(性癖完全失控中(ㄍ)),所以寫起來有點快樂,礙於字數還有截稿日逼近的關係沒有辦法寫得更具體詳細,以後有機會應該再來玩一次看看(金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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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還沒脫出混個更(乾

今年時間太趕應該是來不及準備獨子的生日無料了(爆哭

不然本來是想寫寫換獨子主動去偽‧強制霸王,生日大餐總要換壽星ㄘㄘ(是否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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