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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後特典IF時間線捏造衍生,自我流設定有

◎試寫摸索中,各種OOC可能有請務必慎←

◎刊物相關:同人誌中心

 

 

  夜幕低垂,廣場時鐘的短針悄悄地指向十二的位置。

  在午夜時分,除了太陽下山後才開始營業的店家依舊燈火通明,聚集著一群又一群沉溺享樂的客人,燈紅酒綠的街道充斥著酣笑醉語,夾雜著調情的淫亂低吟。

  色彩斑斕的招牌和霓虹燈持續冷漠地閃爍著,旁觀著送往迎來與紙醉金迷的人類。

 

  水木和同事一塊兒站在一家高級料理店門口,彎腰恭送被司機接走的客戶。

  等到那輛黑色的高級轎車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他才重新站直起來,並且抬手按著彷彿有鐵鎚從腦殼裡面不斷地敲打的脹痛腦袋。

 

  「喂喂,你小子還行吧?喝了酒臉色還白成這樣!」

  「沒事的,佐藤前輩先回去吧?我跟料理店老闆打聲招呼再離開。」

 

  完成作為後進該多做點事的收尾,水木拖著極為疲憊的身體,終於能踏上返家的路。

  這個時間所有運輸工具都早已停駛休息,他並不想浪費錢搭計程車,約一個小時的步行路程,對於曾經是帝國陸軍的他,並不是多困難的任務──儘管這段日子以來,他的身體狀況並不是很好。

  肉眼可見的憔悴與虛弱。

  但是啊,身為底層平民的一員,在麻木與痛苦中掙扎地活下去,甚至是用盡任何手段都要往上爬,已經是刻在骨子裡的生存意志了吧?

  即使在身體變差之後,他對於後者這項念頭,已經沒有多大的執著。

  哪怕在戰場上歷經過無數的生死,帶著滿身鮮血和沉重傷口返家,過去的他始終沒能放下,而現在卻突然有了看淡的醒悟……難不成,他的人生真的只能走到這裡?

 

  「咳、咳……」

  深夜的風在空蕩蕩的大街上吹送,讓人感到格外冷冽,脆弱的氣管被冷空氣刺激得不斷乾咳,但水木仍是在緩過喉間的乾燥癢意後,默默地給自己點了一根菸。

  尼古丁氣息深深地吸入肺部,在煙霧繚繞間猶如麻醉劑一般的安撫,漸漸讓他本來也不算多激動的情緒得到更深切的平靜。

  人類啊,本來就是生命短暫的動物,卻能扯著大義這種冠冕堂皇的名義,搞出這麼多可怕骯髒的事情。

  無論是引發戰爭,還是進行慘無人道的劫掠和殺戮,連同類都能輕易地下毒手,自己則是享受著踩在別人滿身鮮血和破碎骨肉所得到的龐大財富,放縱地沉溺慾望……

  還沒有 ■ ■ 來得有情有義。

 

  …… ■ ■

  怪了,他剛剛是想到了什麼?

  今晚其實喝得不算太醉的水木,莫名覺得眼前的畫面開始有些扭曲飄忽──糟糕,原本就一陣又一陣抽痛的腦袋,開始有了眩暈的跡象。

  

  城市裡許多的居民已經陷入沉睡。

  大部分的街區變得灰暗而寂靜,幸好還有在深夜裡依舊兢兢業業地工作的成排路燈……哪怕中間壞上幾盞,森冷的白光照映下,至少回家的道路沒有那麼陰暗了。

  水木承租的住處,在一處只有二層樓高的木造公寓。

  他所租的房間在二樓盡頭的最末間,隔壁似乎是一對感情很差的夫妻,剛搬進來的時候經常聽到他們在吵架,即使是三更半夜也不會收斂音量,對於隔天一早要起常上班的社畜來說是相當不友好的鄰居。

  最近似乎是感情變得比較融洽?也可能是有了孩子的緣故──是的,自從前陣子在外地遭遇意外回到東京之後,好像就沒聽過他們吵架的動靜,沒多久就經常聽到哭聲。

  有了新生命的誕生,也是好事,承載著無數未來的可能……希望他們能夠好好將孩子養大啊!

 

  帶著一路上的胡思亂想,水木總算回到了住處。

  夜色越來越深沉的緣故,整座公寓靜悄悄的,讓他連踩著樓梯往上爬的步伐都不由得放清些許,經過走廊來到自家門口時,隔壁鄰居依然安靜無聲。

  ──太好了。

  這個時間小孩應該早就進入熟睡狀態,至少今晚筋疲力盡的他可以好好休息了。

 

  以彷彿要準備戰鬥似的速度將自己清洗一番,換上睡衣的他在關燈後將自己拋在鋪好床鋪的榻榻米上,加上酒精的影響,意識早已睏倦到快要撐不下去,靠著意志力勉強撐到此刻,終於可以好好休息──

  趕緊睡吧!

  社畜沒有揮霍時間的本錢,只能抓緊時間好事休息,否則明日要怎麼面對不知道會繁重到什麼程度的工作……

  目光變得有些渙散的眼睛萬分沉重地閉上,幾秒鐘之內他就徹底陷入熟睡。

 

  但水木始終睡得不是很安穩。

  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到達了極限,按理說會陷入非常深沉的熟睡狀態,但他在半夢半醒間,彷彿清楚地感覺到一股冷涼的癢意,從腳踝的地方傳來……

  像是被人用微涼的手指緩慢輕柔地摩挲著,不時捏了捏他的腳趾頭,甚至還惡作劇似的用指甲輕輕地刮了刮他的腳掌掌心,隨後又往上爬向小腿,帶繭的指腹慢慢地游移滑動,撩撥著被窩裡那人的感官神經。

 

  ──這又是夢吧?

 

  被突然用力地捏著大腿分開的時候,水木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經為了這陣騷擾而完全醒來,但他卻覺得眼皮跟身體越來越沉重,哪怕意識似乎已經清醒,卻只能感受著身上似乎正被某個重物壓著,屬於對方的氣息隱約流瀉著一股溫和安撫的力量──

  然而,同時也越來越冒犯的進展,卻也讓他陷入極大的不安與惶恐。

  就算是自己是個過去遭遇過太多需要忍耐事情的底層平民,遇到這種事情……就算他是個男人,這也是非常冒犯的觸碰!

  更詭異的是,水木並不覺得這奇異而莫名的騷擾有什麼怪異之處,只是單純覺得一直被騷擾、無法安穩放心地睡覺──這件事很讓人生氣。

 

  「不要……別、放開……」

 

  遲遲無法睜開眼睛的水木,更是動彈不得地做不了任何反抗的動作。

  失去視覺的感覺似乎變得更清晰敏銳──被迫張開的腿間,來人的手指勾著睡袍底下那件輕薄布料的鬆緊帶,逕自將它往下一拉……

  全身上下最脆弱敏感的軟肉,就這麼彈跳出來,暴露於空氣當中。

 

  「嗯……哈、啊!」

 

  胯間疲軟的陰莖落入來人的手中。

  似乎是格外修長的手指,輕易地將柱體包裹圈握,反覆地摩擦搓揉,就連繫帶的位置也被重點關照,讓水木在床鋪裡又是弓身又是扭動,只能徒勞地被握著手淫到完全勃起。

  指尖描摹似地滑過柱體上的賁張青筋,接著又停留在囊袋位置柔緩地玩弄,在頂端的馬眼開始滲出透明的液體時,陰莖根部突然被狠狠地掐住,隨之而來的是有某個潮熱濕潤的狹小空間,嚴絲合縫地將水木的東西包覆起來……

  那是有人用嘴正含著他,緊接著火熱濕滑的舌尖纏了上來,開始賣力地吞吐舔吮。

 

  ……要瘋了。

  過去的生理問題全靠雙手解決,水木沒有被人碰過這個地方,更沒有對象幫他口交,如今卻在半夢半醒間體驗了全套,令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過激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他彷彿是一條迷失方向的游魚,被一波波凶狠的浪潮拍打至岸上,成為他人眼裡的美味獵物,最終的下場是赤裸無助地躺在砧板,被人肆意地騷擾玩弄。

 

  「……不…啊哈……走開、我就要出來了……咿啊──」

 

  就在水木被送上巔峰高潮的那一刻起,覆蓋於他身上的壓力彷彿在瞬間全數銷失。

  包括在他腰部以下流連騷擾的侵入者,最多就是在水木一小股一小股地射精時,那隻無形的手還會主動握住,在他釋放的過程中舔掉流淌而下的白濁液體。

 

  很累、比原本更累了……

  但是與此同時,水木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精神和身體徹底放鬆下來的舒服,像是裡裡外外被人修整過後,再開始安撫力量的灌溉──原本破碎不堪、失去諸多元氣和能量的軀殼,慢有了復原的可能。

  徹底墜入黑甜夢境中,他隱約聽見了一道聲線突兀但不像是帶著惡意的聲音,以柔緩的語調低聲喊道──

 

  「有老夫在……放心地睡吧,吾友。」

 

  

 

  「唷!不錯嘛水木~今天的氣色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

  「果然年輕就是本錢,真教人羨慕啊!」

  「哈哈,大家都是年輕過的人──除了水木,你現在還是進行式。」

 

  即使睡眠時間極短,但是沒等到鬧鐘響就睜開眼鏡的水木,在抵達公司時,精神奕奕的模樣引起同僚們的注意,紛紛找他搭話。

  身為當事人的水木也不知道原因,只能推說是適度的酒精讓他的睡眠品質格外的好,惹得眾人哈哈大笑,再加上這兩天並沒有太困難繁重的任務進來,整個上午就在異常熱絡的輕鬆氛圍中結束。

  只是在專注工作的間隙,水木總是想起昨晚似乎做了一個難以啟齒的夢,雖然只是隱約模糊的印象,但那令人感到羞恥的快感卻讓他忍不住回味起來……趕緊打住!

  在臉上突然有一股熱意湧上時,水木連忙咬了下舌尖,讓自己想入非非的發散情緒趕緊收斂──認真說起來,要不是早上睜開眼睛時確認自己的睡衣依然好好地穿在身上,更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跡,連遺精的情況都沒有發生,他真的會以為自己在睡夢中遭遇過襲擊──因為那樣感受實在太過真實。

  時間匆匆地來到午休,水木拿著上午在附近的商店隨便買的飯糰和牛奶,打算找個安靜的角落待著──最終他站在公司大樓某一層的轉角處,正好可以聽見旁邊辦公室內傳來的新聞播報聲……

 

  「龍賀家族所在的哭倉村被熊熊大火燒得付之一炬,全村無人生還,龐大的財團陷入崩解危機,嚴重衝擊到國內經濟。」

  「價值昂貴不斐的『M』藥劑並沒有留下任何相關成份資料,確定走入歷史,有學者指出政府必須接手繼續研究,才能帶領日本重新回歸昔日的榮光輝煌。」

 

  龍賀家、哭倉村……還有「M」藥劑。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幾個月,可以說是哭倉村事件的相關人士,水木聽到龍賀一族家破人亡無一倖免的下場,心中莫名有種快慰的感覺。

  這讓他感到有些奇怪,雖然建立在利益之上,但龍賀製藥已故的克典社長,生前在每次的業務往來時還算是滿關照他的。再者,這些大財團為富不仁的斑斑劣跡,他親眼見識過的就已經不勝枚舉,更別說是從旁人那裡聽來的。

  但龍賀家全族覆滅、整個村子都遭逢浩劫,每個人都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場──他聽著相關的消息,竟然產生慶幸和欣慰的情緒……?

  像是知道他們做了某種窮兇惡極的壞事,樁樁件件累積起來,用全村人的性命賠償都不為過──太奇怪了,雖然對現今的社會不滿已久,但他至少還知道日本是個法治個國家,怎麼會支持私刑呢?

 

  「唉呀,就算過了幾個月,聽到龍賀家的新聞還是覺得讓人毛骨悚然。」

  「是啊!最早刊登出來的那些照片,村民幾乎被燒得支離破碎,連骨骸全屍都湊不起來。」

  「好端端的,會突然燒得那麼大也是挺有問題的吧?他們該不會躲在哭倉村,進行某種毀滅性武器的研究,後來不小心把整個村子都炸了。」

  「這也說不定,但那樣的話不應該封鎖消息嗎?免得傳出去又會引起國際局勢動盪,到時候不利的還是我們啊!」

  「所以另一個可能是──我以為認為他們的死狀並不能用科學來解釋。」

  「你是說……?」

  「我認為兇手有可能是──妖怪。」

 

  ──妖怪

  對了,是妖怪的話……

 

  打從那駭人聽聞哭倉村歸來,儘管失去大部分的記憶,水木經常感覺到自己像是深陷於一大片充滿爛泥的沼澤,腐爛的黑水和其中深不可見的藤蔓糾纏住了他──

  在無數的臆測和惡意中,他看不見真相的曙光,更看不到其中有任何善意的存在……

  直到這個名詞驚醒了他,猶如照進深淵底部的一道光芒。

 

  後來整個下午,水木都莫名在意這個名詞。

  他想起了在很小的時候,照顧他的婆婆曾經提起關於妖怪的事,小時候的他覺得新奇又可怕,長大後則是認為那都是用來逗弄小孩的故事,不過現在的話──他對於那本該是只存在於創作故事的種族,有了陌生的、未知的……深厚興趣。

 

  啊啊,他都是在亂七八糟地想些什麼呢。

  思緒經歷了一整天彷彿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熬到終於可以下班的時刻,水木站了起來、大大地伸著懶腰。

  今晚沒有被上司強塞應酬的加班任務,離開辦公室之前,水木婉謝了同僚的喝酒邀約,踏著夕陽餘暉下班時,加入了街道上來去匆匆的擁擠人潮。

 

  因為平常走的道路正在施工而封閉。

  水木考慮了一下,決定走另外一條距離雖然稍微遠一點、但人潮相對較少的地方。

  只是當他路過一處大門緊閉的民宅,外觀看起來像是已經許久沒有人居住,卻突然聽到那扇斑駁陳舊的木頭門板後,傳來了一陣竊竊私語──

 

  「哎呀!人類好多,看了真討厭……

  「要死了!那傢伙怎麼還沒有來?約好這個時候送來的!」

  「遲到了吧?真是的,又跑去哪裡摸魚了。」

  「我要把約定好的酬勞減半!太可惡了!」

 

  ……咦?

  水木下意識從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稍微打量了一會兒後,很快就找到靠近懸掛於大門左側那個破敗的燈籠旁邊有一道縫隙,能夠隱約看見裡面野草叢生的荒涼庭院。

  要過去看看嗎?他猶豫地想著。

  但是,這樣會不會被碰巧路過的人當成是可疑份子?

 

  「這小子不會是發現我們了吧?」

  「怎麼可能!愚蠢的人類是看不到我們的。」

  「欸不是,他過來了──?!」

 

  聽到裡頭越來越激烈的竊竊私語似乎是在談論他,這下子讓水木更加好奇了,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瞧一眼看看再說。

  換作是以前的他,肯定對這種無關小事毫無興趣,畢竟他的目標可是一心一意地往上爬,站在無人能夠隨意欺辱的高位上,用盡手段也無所謂。

  但是現在嘛──

 

  「ゲゲゲ……怎麼又是這個人?!」

 

  ……ゲゲゲ?

 

  正在考慮要不要偷偷爬牆進去的水木聽到似曾相識的聲音,連忙抬頭──發現一名長得有點獐頭鼠目的可疑男子站在前方不遠處的轉角,他看起來似乎對某件事感到相當震驚,正瞠目結舌地瞪著他。

  雖然第一眼就覺得這個人莫名地眼熟,應該是曾經在他的記憶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但無論水木怎麼回想,都記不起跟對方有關的任何人事物……

 

  「不好意思,可以請教──」

  「哇啊不可以!要是被那個幽靈族知道我就死定了!」

 

  男人突然原地跳了起來,並且發出一陣怪叫之後,就以相當驚人的速度轉身從另一個方向逃走了,讓水木急忙跑過去想追都無從追起──四個巷口錯落於其間,他根本不曉得對方從哪個方向離開。

  他只能回到那棟傳出詭異說話生的房屋大門前,帶著滿心的疑惑等上好一會兒,卻沒有再聽到門板後方傳來任何聲響。

  於是,水木下定決心地湊到門邊去看上一眼,確認裡頭真的是一處荒煙蔓草的庭院,連隻野貓都沒看到,破舊失修的房屋安安靜靜地佇立於其中,在逐漸暗下的天色中顯得陰暗淒涼。

  什麼也沒有。

 

  ゲゲゲ。

  ゲゲ……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這是一個人的名字?

  但是,有什麼人會取這麼怪異的名字呢?

 

  最後一點落日餘暉終於消失在遠方的地平線。

  橘紅的溫柔夕色在逐漸轉暗的蒼穹下消失無蹤,天黑之後,吹拂於街道上的晚風多了幾分冷冽。

  水木繼續朝住處的方向前進,心神有些恍惚地想著剛才短暫遇見的插曲。

  就在這個時候,路旁那顆枝椏被風吹得不斷搖曳的櫻花樹,朝著他落下了一陣粉色的微雨……粉嫩的櫻瓣落於他不自覺抬起的掌心,讓水木仰著頭看了過去──

 

  繁盛巨大的櫻花樹,絢麗的花舞與鮮紅色的流水交織相映,深沉晦暗的水面下,似乎還有令人感到無比憤怒和悲痛的事物……

  好像有一個人站在樹下,看不見臉孔,背對著自己的身影只看到隱約飄盪著幾分雪色。

  那是誰?他是不是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

  ──那個人在等他嗎?

 

  「水木!」

  「……佐佐木先生?」

 

  被人用力拍了下肩膀,讓水木立刻驚醒過來。

  連忙回頭一看,發現來人是他現在的房東先生,據說也是一名退伍軍官,只是跟他這種底層平民不一樣,佐佐木先生返鄉後意外繼承了一位遠親的遺產,其中就包括水木目前租的房子。

  對方是一位相當嚴肅的老先生,針對水木站在路邊發呆的行為說教了幾句,就讓他早點回家休息了,別在路上遊蕩──已經有許久沒被人這麼叨唸過,水木不由得笑了笑,聽從房東的話直接回到住處。

  在進屋前,並不意外地聽到隔壁又傳來了嬰兒的哭聲。

  還真有精神啊!也不知道另一邊的住戶會不會抗議呢?雖然只是一牆之隔,但水木至今沒有被打擾到休息過,所以並不是太在意。

 

  這時的水木還不知道,會在兩天後得到一個無比驚悚的消息。

  關於隔壁,早就不存在的鄰居。

 

 

                      試閱完.

 

入村參戰!!!!!

看了一下小夥伴的肉量,突然覺得有點心虛自己彷彿在寫我流電影心得(乾

搞了很喜歡的狗血失憶梗,啪完就會恢復的不要擔心(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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