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後特典IF時間線捏造衍生,自我流設定有
◎試寫摸索中,各種OOC可能有請務必慎←
◎幽靈族父子 x 水木 (父水前提,開頭是鬼→水,後面是快樂的三人行(?
陽光煦煦。
時序即使進入初春,徐徐拂過街道的風卻依舊帶著幾分刺骨的冷意,街道上含苞待放的櫻樹枝枒隨風搖曳,向人們捎來絢爛的花季即將到來的消息。
非假日的近郊車站,即使是知名的溫泉勝地,比起休假日時的人潮往來相對冷清許多,卻有一名穿著西裝──哪怕看起來穿得不算是十分整齊,但明顯像是普通上班族的男人,神情十分愜意地走出車站。
「啊~天氣真好。」
水木高舉雙手,伸了一記大大的懶腰,脫下的大衣外套隨手掛在肩膀上,整個人呈現十分放鬆的狀態。
他點了一根菸叼在嘴邊,悠悠哉哉地佇立於車站前的廣場角落,過沒一會兒,另一道穿著天藍色浴衣的高大身影毫無預警地出現在他的身後──來人抬起的左手,就這麼直接環過水木的肩膀,並且逕自將臉湊近過去……
「喂喂!」冷不防被襲擊的水木,連忙用手按在他的臉上將對方推開,同時急忙低喊道:「大庭廣眾下,別動手動腳的!」
「老夫也想要抽菸。」被拒絕靠近的幽靈族看起來彷彿有些委屈,連語調都變得格外溫吞柔緩。
「給你,自己點。」水木將菸盒遞了過去。
「不要這個。」搖了搖頭,ゲゲ郎理直氣壯地表示:「老夫就是喜歡水木抽過的!」
「……行吧,拿去。」水木有些無語地看著他,一副被徹底打敗的無奈模樣,將自己抽沒幾口的煙遞了過去。
看著對方像是計謀得逞似地叼著香煙,那雙嘴唇含著的是自己不久前才親密接觸過的地方,即使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已有許多年,但身處在白天人來人往的車站外,總讓他有可能會被人窺見或是聽到的可能性,這讓他的臉染上了幾分不自在的淺淡紅暈。
並不是很明顯,但逃不過幽靈族始終停駐在他身上的敏銳觀察力。
「水木,你這是害羞了嗎?」ゲゲ郎直白地問。
「閉嘴!」帶著被看穿的惱羞,水木沒好地說:「別胡說八道了。」
「好的好的,老夫明白了。」ゲゲ郎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並不想知道這傢伙擅自理解了什麼,水木重新給自己點了根菸,轉而問道:「鬼太郎呢?要不是你說他在商店街搖到大獎,我才不會翹班過來。」
「老夫叫他去幫忙取一樣東西,待會兒就會過來了。」ゲゲ郎漫不經心地說。
「什麼東西?」水木好奇地問。
「是好東西。」白髮男人神神秘秘地說完,正好背後就傳來少年的呼喊聲。
「父親、養父。」
聽到熟悉的呼喊,水木下意識轉頭──那名跟身旁的幽靈族根本是同個模子刻印出來只是顯得特別青澀稚嫩的少年,右手捧著一個相當大且看起來頗具重量的木頭箱子,左手拎著一個行李箱,背後還背著他自己的大背包……
「ゲゲ郎!」水木狠狠瞪了身邊的白髮男人一眼,連忙快步走向少年。
雖然知道妖怪哪怕外表看起來只是高中生,但在力氣方面根本不需要自己擔心,水木還是想幫忙減輕他的負擔,至少不是現在身上掛滿裝備的狀態。
「水木,你以前不是說,不要過度溺愛孩子嗎?」幽靈族慢慢走向他們,語氣幽幽地說。
「不能溺愛沒錯,但也不代表可以總是無限度地使喚孩子。」水木瞥了他一眼,看著這名高大的幽靈族男人雙手還悠悠哉哉地伸進袖子裡、一副什麼也不想提的姿態,乾脆道:「既然你要鬼太郎去幫忙取東西,作為交換,你應該幫他拿所有的行李才對。」
「老夫為什麼要幫他拿?」幽靈族小幅度地歪著腦袋,一副對此提議感到十分詫異而困惑的模樣。
水木微微瞇起眼睛,目光卻更為鋒利地瞪向他,嗓音低沉地問:「你拿不拿?」
「嗚嗚嗚……」白髮男人突然哭哭啼啼了起來,並且控訴道:「水木偏心,一點都不在乎老夫的心情。」
「養父,沒關係,這點東西我可以的。」少年突然開口,看著水木十分平靜地說。
「你看看鬼太郎多懂事!」
但水木看起來更生氣了,強硬地將行李箱塞到ゲゲ郎的手上,自己則是接過那個體積頗大的木箱,感受到它雖然有點重量但沒有想像中的沉,好奇地問:「這裡面是什麼?」
「是這邊山上的天狗釀的酒。」鬼太郎答道。
「那可是很難得的佳釀。」一說到美酒,ゲゲ郎很快就恢復正常,「老夫也是預定了一段時間才拿到的。」
「多久?」水木隨口問。
「嗯──」仰頭沉吟了一會兒,ゲゲ郎才緩緩道:「大概就兩百多年吧!」
「…………」一時之間,水木突然覺得手上的箱子重逾千斤,這麼珍貴的酒釀不是他這個人生半途轉職的社畜可以拿得起的。
只是當他因為這東西太貴重而想要轉手的時候,幽靈族父子都不覺得有什麼,只讓他放心拿著,就算是摔了也沒關係頂多浪費而已──
由此可見,就算是同個屋簷下如此多年,妖怪跟人類的價值觀在本質上就有了極大的差距。
最終在抵達溫泉旅館,由侍者帶路進到他們的房間時,將木箱穩妥地放在桌上的水木這才總算能鬆了口氣。
◆
距離晚餐還有將近三個小時,熱愛溫泉的ゲゲ郎便拉著水木和兒子把握時間去旅館的大浴池享受露天風呂,因為非假日的關係這個時候並沒有多少客人,讓他們三人能夠體驗包場的待遇。
水木趴在靠近景觀窗的池畔邊緣,放眼望去盡是滿山的翠綠枝椏與含苞待放的淡粉櫻色,生機盎然的風景讓人心曠神怡,不僅是身體的疲勞緊繃在溫熱水泉的浸泡下逐漸舒展放鬆,就連情緒也跟著鬆懈下來。
這使得水木不由得緩緩閉上眼睛,聽著窗外的鳥叫蟲鳴逐漸有了睡意──
意識半睡半醒間,他感覺到有人來到他的背後,而且似乎是越靠越近的距離,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背脊不由得被對方結實腰腹擦過──水木忍不住睜開眼睛,發現有一撮熟悉的雪白頭髮就這麼垂懸於他的眼前,像是正在低頭近距離俯視自己的樣子……
「ゲ──鬼太郎?」
雪白色的髮絲加上只有那個幽靈族會跟自己如此靠近,水木下意識開口後就知道自己認錯人了,轉頭仰望向站在自己身後的少年,「怎麼了嗎?」
只見少年愣怔地看著自己,好半晌才說:「我以為你泡太久了。」
「別擔心,我沒事。」水木笑了笑,轉身坐到旁邊溫泉池裡的台階,讓胸口以下還是能浸泡在水中。
在對身體相當有益的溫泉浸泡下,肌膚不知不覺變得滑膩透亮,只是就算被高熱的溫度逐漸蒸騰出淺淡的粉色,胸口那道多年前在戰場上留下的深刻疤痕像是永生難以抹滅的陰影,如同陰影一般留在那具殘破的軀體上。
如影隨形。
在遇到幽靈族之後,儘管當時的遭遇同樣是慘烈無比,但過往那些慘痛的夢魘對於水木而言已經沒有早些年那麼沉重的影響了──疼痛不會忘記,記憶更不會淡去,那隨之而來的負面情緒卻減輕許多。
「怎麼還站在那?」
水木察覺到少年依然站在原地只是默默地垂眸看著自己,心中感到困惑的同時,還是對孩子招了招手,「不過來這邊坐嗎?」
鬼太郎坐下後,身為養父的他如同往常般關心孩子的學業和日常生活,又和他聊了一些學校的事情,但水木明顯感覺到這孩子心不在焉的,像是有什麼心事一樣。
他不由得想起前陣子才聽附近的鄰居太太們聚在一起閒聊的話題──關於青春期少年的細膩心思──先不論幽靈族的成長有沒有包括這一個階段,但是在人類社會長大的少年能有的煩惱,大概不會相差太多……所以,根據她們談論過的內容,鬼太郎這也是碰上感情煩惱了嗎?
「鬼太郎,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煩惱?」
水木將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發現到孩子雖然明顯僵硬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沒有躲開,他想著這大概就是願意和他談話的訊息,便接著小心翼翼地問:「像是……感情方面的?」
「……!!!」
「???」
殊不知,這像是有哪個關鍵字觸碰到少年敏感而脆弱的內心,使得他猛然站了起來,動作之快之大,還濺起無數水花,接著鬼太郎化作一道殘影迅速衝向門口,差點和出去喝完水才剛拉開露天風呂的玻璃拉門的父親撞成一團。
「欸、喂──」
險些與兒子發生嚴重對撞事故的幽靈族嚇了一跳,不過看著那道身影短短瞬間猶如剛離開弓弦的飛箭般已經消失在門簾外,他只得回到溫泉池問著同樣錯愕莫名的男人,「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水木搖了搖頭,並不打算將尚無證據的猜測告訴孩子的父親,但同時也更擔心起鬼太郎的心理狀態,暗自想著等之後再找個機會試著跟他單獨談話。
沒一會兒,陸續有其他客人也進來泡湯,兩人也就沒有再繼續討論關於孩子的問題。
晚餐是相當豪華的宴席料理。
儘管進食的速度早就被幽靈族男人以不太好在大庭廣眾說出口的方式矯正過了,水木吃飯還是比別人稍微快些,等到他已經喝到微醺的時候,旁邊的父子倆才剛用完自己的那一份。
「這酒確實很不錯。」水木端著酒杯讚美道,接著拿起酒壺繼續將喝空的容器斟滿,眼角餘光看到少年似乎眼巴巴地看了過來,下意識問:「鬼太郎也想喝嗎?」
下一秒,只見少年飛快地點了點頭。
「可是──」
無論如何大部分的時間還是相當守法的水木,並不太贊成還只是高中生的少年飲酒,但隨即就看到孩子的父親熱情無比地拿走酒壺準備幫兒子倒酒,他直覺反應就是伸手按住了白髮男人的手,「喂喂!ゲゲ郎!」
「沒事,就算整壺喝完也不會有事的。」幽靈族男人笑咪咪地表示,接著給已經拿著杯子、將手伸到酒壺旁的鬼太郎倒滿杯,很快又是第二杯、第三杯……這對幽靈族父子就這麼開始豪邁對飲。
身為唯一的圍觀人士,一時之間水木不知道自己是該隨便他們還是果斷阻止,但是就在他猶豫的短暫時間裡,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已經將孩子給灌醉了,只見滿臉通紅且帶著酒氣的少年握著酒杯,突然聲音含糊地嚷嚷道:「再來……父、父親──已經老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孩子會突然冒出這句話,但水木不由得擔心這一壺酒會不會引發父子相殘?
但是很快的,酒液徹底消化,少年終於抵擋不了醉意,「咚」的一聲就趴倒在桌上的杯盤狼藉間,水木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至少看起來這孩子不是大醉後會發酒瘋的類型。
然而,此時的他還不知道,現在就下結論實在言之過早。
「你這樣……」看著白髮男人像扛著貨物般將兒子送到拉門另一邊已經鋪好的床鋪,動作之粗魯讓水木忍不住問道:「鬼太郎沒醒來嗎?」
「不會的。」幽靈族男人緩緩地拉上拉門,再次看向水木的淺淡笑意依舊如昔,但後者以十分敏銳的直覺判斷看出了其中的含意與暗示。
「難怪會倒酒倒得那麼乾脆,你果然是別有目的。」
「水木也會想跟老夫過兩人世界的,對吧?」ゲゲ郎柔緩地說著,語氣十分理所當然。
「隨你怎麼想。」水木轉開目光,暗自加速的心跳,那是沒有說出口的隱晦期待。
「好的好的。」ゲゲ郎溫吞地點了點頭,再度揚起唇角的笑容卻沒有多少溫和,而是更像野獸露出療牙般的充滿侵略兇意,「隨老夫怎麼想的話,那會很想、非常想要盡情品嘗水木的美味呢。」
跪坐在墊子上的男人垂眸看著榻榻米上的紋路,卻能深切感受著自己正被對方那雙醉意深沉、欲望卻格外露骨的銳利目光……
酒意帶來的沸騰熱意才剛散去些許後似乎又燒得更旺了。
「──只要你能不吵醒鬼太郎的話。」
◆
角落的木質立燈散發著暖黃色的光。
光線朦朧的房間裡,隔間的拉門映出親密交疊的身影,夾雜著極為曖昧的響動和喘息,在寂靜冷涼的春夜裡,空氣卻瀰漫著撩人的炙熱。
水木跪趴榻榻米上,上身幾乎緊貼著底下早就被汗水和體液弄得溼淋淋的被褥,被迫高高抬起臀部,一雙手分別扳開那兩片緊實的股丘,將隱藏於其中的隱密入口暴露出來,秘所隨後便遭到入侵──
濕漉漉的舌頭,猶如蛇類爬行過般黏膩溼滑地闖入,舌尖幾乎抵至盡頭,強勢地侵略緊窄的甬道,一寸寸地將本來乾澀緊緻的腸壁舔得軟熱濕濡。
「不要…嗯、別舔那麼深……唔嗯!」
被那長得過分的舌頭靈活地進出舔弄,彷彿連身體深處都沾滿了屬於幽靈族男人的氣味──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不知經歷多少年的澆灌,內裡早已不是原本那具千瘡百孔的人類軀體。
時間像是停留在遇見他的時候,成為被白髮幽靈族的精液徹底改造過的存在。
「水木,老夫要進去了。」
幽靈族男人起身重新跪在他的身後,壓住那具佈滿斑駁吻痕的身軀,滾燙粗硬的陰莖抵在穴口正一縮一縮地彷彿期待著來客的小嘴,在低頭吻上正好偏頭往後看的水木的嘴唇時,腰部一沉、慢慢往前挺動……
「嗚、嗯──」腸壁被比手指還要粗長的硬物強硬擠開,比細微的鈍痛更鮮明的是空虛得到超乎預期的充實滿足。
爬滿青筋的巨大性器插得很深,將緊窄的蜜穴填得滿滿當當,在稍早前被反覆舔弄導致口水多到快要溢出穴口的潤滑下,緩緩開始的進出抽動相當順利,每一下的深入淺出帶給人類的都是極致的歡愉。
逐漸軟綿下來的肉穴像是爽到在痙攣,大口大口地熱情吞吐著高速進出的陰莖,持續不斷的摩擦貫穿下,每一次的抽出時隱約能看到被搗弄得紅豔濕潤的穴肉。
「啊……哈啊、好爽…ゲゲ郎……」
縱使他們交媾過無數次,但每一回挨操時都讓水木彷彿有自己會被就這麼幹壞的錯覺,屬於妖怪的可怕性器正兇狠地貫穿著他,身體已經習慣如此可怖的尺寸存在,帶給他人間極致歡愉的美妙性愛。
白髮的幽靈族總是很持久。
屁股被對方一邊衝撞一邊揉捏拍打之下變得又燙又腫,自己已經靠著後面達到兩次高潮的陰莖,再一次被幹得再度勃起而隨著撞擊的節奏不停甩動,大量的精水不僅噴落在被褥上,隨著持續到後半夜仍舊未停的交歡,渾身上下都泛著慾望粉色的水木加上那些白濁的痕跡,整個人看起來可口極了。
「好多、不行了……ゲゲ郎……我要…又要去了啊啊──」
這回,當水木哭叫著射出變得稀薄的慾液時,因為高潮而收縮的甬道同時也被射入大量的白濁,充滿幽靈族男人氣息的精液灌滿濕潤如蜜的後穴,甚至在射完後他還流連往返地徘徊磨蹭,並且摩擦深頂了幾下,過多的精液就這麼被搗弄出白沫,隨著淺淺抽插的動作而擠出穴口,沿著腿根往下滴落……
總算歇上一會兒的水木這時才感覺到自己膝蓋跪得有多疼,他撐不住地直接往旁邊一躺,身心靈都得到極大滿足和放鬆之時,疲憊感逐漸湧上,使得他動也懶得動地閉上眼睛,急促的喘息在不應期後逐漸變得規律綿長。
意識半睡半醒之際,他似乎聽到了白髮的幽靈族說了些什麼,接著對方還把自己抱進被窩裡平躺休息,當水木枕著軟枕、意識即將徹底陷入夢境前,卻突然又被一記冷不防長驅直入的貫穿給驚醒──
「唔!等……嗯、啊……」
猛然睜開眼睛,原本就濡濕泛紅的眼眶控制不住地湧出更多的淚水。
那是徹夜未眠的情與慾。
還在微微發抖的雙腿被迫盤上對方的後腰,高高抬起的下半身讓後穴更清楚地暴露出來,方便讓男人一邊掐住他的腰,一邊兇狠地馳騁侵犯。
「怎麼、突然這麼狠……ゲゲ郎──」看著上方垂落的白髮遮蔽了對方的表情,水木被插得搖搖晃晃,只能抱著對方的後背勉強穩住。
在幾乎是雜亂無章的律動節奏中,他的眼睛不由得瞪大,微張喘息的嘴忽然溢出帶著哭腔的呻吟。
「嗚嗯!好棒、ゲゲ郎…給我……」
「ゲゲ郎……再多一點……啊啊哪裡──」
每一下的呼喚都能得到更急切熱切的回應。
屋內的肉體拍打聲越來越清脆響徹,伴隨著男人越發黏膩的喘息和哭叫,在黎明來臨之前,持續迴盪在愛慾橫流的幽暗房間裡。
交錯親密的身影,凌亂不堪的被褥,以及在另一扇拉門之後──那不知在什麼時候變得空蕩蕩的床鋪。
留下的溫度在破曉前早已冷去,同時於他心之歸屬留下最深切情熱的愛意。
◆
「好久不見了,小兄弟!昨天還以為看錯了,結果真的是你們。」
「……是你啊。」
早晨醒來後房間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水木緩慢起身後將自己收拾整齊,就這麼坐在庭院發呆,良久後才剛點起根菸時,旁邊就出現一道久違的身影,「確實好久不見。」
「都這麼久了跟幽靈族還是這麼恩愛……等、等一下!」調侃的話語才剛說出口,妖怪突然露出相當錯愕的反應,並且逐漸變得驚恐,「ゲゲ!你身上的幽靈族味道為什麼變複雜了?怎麼多了──」
「師父。」
「咦──喔喔、是的!」
「關於這件事。」水木忽然將菸丟在地上,腳上的木屐用力地碾了碾,緩緩地開口:「可以請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嗎?」
「……好、好的。」彷彿感覺到屬於幽靈族的強大威勢,妖怪縮了縮脖子,戰戰兢兢地表示自己知道了。
當庭院重新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水木卻是煩躁到連菸都不想再點燃。
縱使他需要更冷靜來面對。
自己被照顧多年的養子給上了這件事。
END(?
深夜來生存報告一下(?
場次後突然變得很忙所以整個消失(遮臉
就是突然很想寫寫被父子深愛的水木(???
沒意外應該會再寫點後續←(至少要寫一下睡完就搞消失的父子檔到底去了哪裡wwww不然射完就跑太渣了(喂))
最近有點睡眠不足,錯字應該很可怕等休假精神比較好的時候再來確認(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