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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哨兵嚮導paro,自我流設定有OOC可能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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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前陣子三天兩頭就處於狂躁的狀況比起來,最近確實還不錯,看來我上次的治療建議很有效嘛!」

  迅速翻了一下剛剛出爐的檢驗報告,終於看到上頭不是整片淒淒慘慘的異常顏色,韓秀英相當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打開空白的記錄頁面,「金獨子,現在就是你回饋我們醫療塔的時候了。」

  從檢查用診療床的白色簾幕後方走出來的哨兵,就算是剛結束任務回來還有著幾分疲憊,但氣色明顯比先前的幾回好上許多,他納悶地看著好友兼醫官,「回饋……什麼?」

  「上次讓你們在做愛時嘗試精神疏導的醫囑,還有那時候帶回去的那批潤滑劑的使用心得啊!」韓秀英用指節敲了敲記錄板,理直氣壯地嚷嚷道:「我可是有提前交代過的,實驗完要跟我分享的。」

  雖然說這個時間的醫療塔不太有外人在,但是韓秀英的音量之大,診療室的門也沒有完全關上,讓正好路過外面走廊的研究員聽到了關鍵字,紛紛探頭進來投以好奇的火熱目光──那是對研究課題的熱愛與求知慾,才不是對那位赫赫有名的最強嚮導與他的哨兵之間房事和諧與否的八卦。

  ……咳,就算是有,也是一小部分。

  他們可都是正經認真、醉心研究的醫療塔優秀研究員呢。

 

  認真擺出一副嚴肅的姿態將與患者無關的人通通請離之後,金獨子確定診療間的門確實關好了,這才頂著發燙的耳朵回頭盯向那個不遵守醫療道德還趴在桌上笑得相當開懷的醫官好一會兒,見她根本沒有要收斂克制的意思,最後還是只能無奈地再次嘆了一口長氣。

  畢竟在過去的這段時間裡,韓秀英很擔心他的情況,有好幾次又急又氣到差點沒忍住痛揍他這個十分不配合醫囑的病患。

  身為那個與揚名星際的劉衆赫匹配成功的幸運哨兵,在與對方因為意外而滾上床並且達成「性伴侶」的協議後,表面上金獨子有了綁定的嚮導,按照常理來說經過這麼多年的軍旅生涯多多少少會有不少損傷甚至是千瘡百孔的精神圖景就能受到極佳的安撫和照顧。

  然而,懷抱著無法言說的憧憬和情感,稍有不慎就是滿目瘡痍的精神圖景,使得他們之間的「共生」始終維持於肉體的結合,這也是金獨子擁有自己的嚮導後依然沒有脫離經常得來醫療塔報到的日常,特別是在任務結束後。

  這段甜蜜又苦澀的生活,終於在去年嚮導的生日當天有了相當大的進展,讓往後的這個日子更別具意義──彼此的心意終於能互相確認,「結合熱」連結了雙方的精神和心靈、以及始終沒有說出口的感情,用生理最赤裸真實的慾望,表達因對方而起的最赤裸深沉的狂熱。

  或許在同一日,韓秀英給了「你們可以透過做愛時用不同的體位來嘗試疏導的效果」的醫療建議,並且誤打誤撞地送了醫療塔出品還附帶催情效果的潤滑劑及時派上用場也有幾分幫助,但是金獨子是絕對不會告訴她的。

  他可不想成為醫療實驗的範例,被她寫進往往會向整個星際公開的研究論文裡,用另一種方式名留青史──那還不如讓他的肉身英勇地死於狂躁症還來得體面許多,好過於社會性死亡。

 

  「金獨子,為了科學做點犧牲有什麼大不了的,當人家哨兵的要大方一點!」

  好說歹說都沒有得到對方透露任何一點隻字片語,韓秀英有些氣惱地瞪著他,接著卻突然從辦公桌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個讓對面的哨兵頗為眼熟的金屬盒子,氣勢萬鈞地擺到桌上,「好吧好吧,看在你明天生日的份上,我再拿一些給你,就當作是賄賂了。」

  「……謝謝妳的好意,但真的沒有必要。」

  當下就頓悟到賄賂品的內容物是什麼的金獨子,立刻板著臉、斬釘截鐵地拒絕,並且火速地給了一個絕佳的脫逃藉口,「我還得去後勤那邊確認今年度的裝備申請結果,就先走了。」

 

  最後,堪稱是落荒而逃的金獨子,還是在後方傳來韓醫官撂下的狠話「你可別後悔啊金獨子」的背景聲中走遠。

  他莫名有種劫後餘生的疲憊,恐怕他帶領的小隊過去有一次被敵人的伏兵設下陷阱包圍、差點就要被甕中捉鱉時,當時的感受都沒有現在的深刻。

  但是在不久之後,當他得知韓秀英私下把沒送成的潤滑劑另外轉送給他的嚮導的時候,的確是相當後悔沒有先收下它們,才讓劉衆赫有狠狠折騰自己的機會。

 

  金獨子離開醫療塔後,來到位於基地事務區的後勤部。

  出乎意料地,平常有十幾位軍需官值班的後勤部,如今卻只有少少的幾個人在,而且每個人看起來都相當忙碌,像是都在支援同一件任務。

  當金獨子找了其中一人來詢問時,對方不知道是不是忙昏頭了,草草看了一眼文件內容就急急忙忙地塞給他一個臨時通行證,頭也不抬地朝他擺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趕緊去集合地點。」

  「……啊?」金獨子感到錯愕而困惑,愣愣地看著那個手環形狀的物品。

  「你不是哨兵嗎?是的話就沒錯了,不要拖拖拉拉的!」

  軍需官顯然是忙瘋了,也不在意哨兵的體魄根本不是他們這種一般人可以比擬的,要是遇到脾氣暴躁一點的哨兵,自己這種態度直接被揍昏送醫都是很有可能的,他頭也不抬地抓住金獨子的左手,一把將代表通行資格的手環扣了上去,「好了,趕緊去!」

  金獨子心想可能是基地內有什麼事需要哨兵支援,反正他剛結束任務、接下來有幾天休假,去幫忙一下也無妨,於是也不在意對方的態度,確認任務地點就在大禮堂之後就離開了。

  因此他也沒有發現,正好走過來的另一名軍需官似乎認出了他,當場就抬手朝他的同事頭頂拍了下去,滿臉的不敢置信──

  「……你瘋了?怎麼把通行手環給了金獨子?!」

  「?!」腦袋挨了一下的軍需官來不及發怒,立刻拿起方才收到的文件,喃喃自語道:「剛剛那個不是只是個普通的哨兵?我看了他的申請報告還以為是李賢誠……」

  「你最好祈禱劉衆赫先生不會發現是你把他的哨兵安排去參加聯誼宴會。」軍需官看向同事的眼神充滿同情。

  不久前還氣勢洶洶的男人,頓時驚恐得臉色發白。

 

  而被提及的首席嚮導,為了自家哨兵的生日,提前結束任務正在返回基地的路上。

  約莫半小時後,從旁人口中得知金獨子出現在舉辦聯誼宴會的大禮堂時,劉衆赫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瞬間釋放出的精神威壓讓附近區域當場清空……

  生怕走得慢一點,彷彿都會被霸王的怒火燒成灰燼。

 

  

 

  金獨子進到大禮堂時,這裡正在舉辦一場宴會,而且已經熱熱鬧鬧地開始了。

  他左顧右盼,發現絕大部分的人都與自己一樣戴著手環,少部分的人則是沒有──從觀察的樣本目標來看,如果他沒猜錯,應該是為了區分哨兵與嚮導的身份。

  不過無論他怎麼看,這裡也看不出來有什麼需要支援的地方?難道是因為新年那時候基地事情太多來不及,後勤部門特地挑了這個時間補辦一場宴會,來慰勞他們這些在新的一年也要繼續奔波奮戰的戰士嗎?

  應該是這樣沒錯。

  畢竟這個理由比起為了自己特地舉辦生日宴會的荒謬猜測,還要來得踏實合理許多。而那名軍需官大概是怕自己錯過了所以才會急急忙忙地要他過來,他可真是一位好人。

  或許察覺了外頭的吵嚷,金獨子的量子獸忽然自動出現在他的腿邊,腦袋蹭了蹭他的小腿之後,十分好奇地開始在主人的周圍閒逛,茶金色的蓬鬆尾巴慵懶緩慢地甩晃著,看起來相當放鬆,並且樂於享受這樣的場合。

  「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打過招呼再離開好了。」

  比起喧鬧吵雜的宴會,剛結束任務的金獨子還是比較享受安靜的休息空間,況且他也暗自在心裡猜測著自家嚮導究竟會不會記得他的生日──種種原因看下來,他認為兩人居住的公寓還是比較吸引人的。

 

  「獨子先生?」

 

  就在他準備再待一會兒就先離開時,背後忽然傳來了熟悉的喊聲,讓金獨子下意識轉過頭去──發現那是自己的小隊成員之一,只不過這幾天有個人任務所以沒有跟他們一塊兒行動。

  「熙媛小姐?你不是明天才……」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方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溫和微笑道;「是提早完成任務了吧?真不愧是熙媛小姐。」

  「想說如果早點回基地就來參加這次的宴會,結果還真的提早回來。」鄭熙媛從旁邊擺滿飲品的長桌拿了一杯雞尾酒,品嘗一口後還小聲地說著自己調的酒肯定會更好喝一點,「先別說這個了……獨子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跟你一樣,來參加宴會啊。」

  「跟、跟我……一樣?」鄭熙媛驚詫到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有些反應不過來而一時語塞,「可是這場宴會,是為了──」

  「獨子哥哥!」打段她未竟的語句的,是後方再次響起一道清亮精神且高興的呼喊。

  隨著話語聲落下,金獨子感覺到一股力量朝自己的後背撲來,緊接著還親暱地抱住了他──那是一個約莫十一、二歲的男孩,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欣喜。

  「是吉永啊。」金獨子和男孩打了招呼,並且熟稔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有陣子沒見了,你看起來精神很多。」

  「多虧了獨子哥哥那時候救了我。」

  李吉永──數個月前,在動盪的邊星城市被金獨子營救並帶回基地的孤兒,因為覺醒成為嚮導,後來被送到嚮導塔和其他年紀相仿的孩子一起學習。

  比起當時骨瘦嶙峋的他,如今的男孩看起來狀況的確好轉不少,「我是跟著大家一起過來玩的,老師說就當作是提前見習……可是獨子哥哥怎麼會來這裡?因為那個嚮導欺負你了嗎?」

  「誰欺負……喔,沒有的事。」意識到男孩說的是自家那個長得明明酷帥無比卻總是兇神惡煞得猶如反派的嚮導,金獨子不禁失笑地搖了搖頭,「我們感情很好沒有吵架,我也沒有被他欺負。」

  話一說完,金獨子卻自己愣住了。

  因為嚴格要說「欺負」的話,好像也……不能算是沒有?

  但是那個具體過程和前因後果,就不適合對旁人說了、更不是還沒有成年的男孩適合知道的事情──想到這裡,金獨子感覺到一陣熱意湧上臉頰,讓他的耳根都禁不住地悄悄紅了。

  「獨子哥哥別怕,他要是對你不好的話,你就甩掉他。」李吉永抓住了金獨子的手,仰著腦袋看向他所仰慕的大哥哥,目光格外乾淨而純粹,「我可以當獨子哥哥的嚮導。」

  「吉永,你等一下。」對於眼前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的鄭熙媛,連忙將手搭在男孩的肩膀上,認真道:「我覺得獨子先生可能不知道這場宴會的舉辦目的才誤闖進來的,還是先解釋清楚吧!」

  「舉辦目的?」金獨子總算察覺到進到禮堂後那些被自己忽略的微妙細節,心中頓時升起了相當不妙的預感,有些發虛地說:「這不就是一場……很普通的宴會?」

  此時禮堂大門傳來的騷動,讓鄭熙媛忍不住用憐憫地目光看著他──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李吉永提前帶走,免得等一下這邊的場面更加混亂得無法收拾。

 

  「金獨子。」

 

  軍靴踩在光滑地面上的腳步聲沉重而響動,使得鬧哄哄的大禮堂瞬間安靜下來,男人猶如周身挾帶著可怕的宇宙風暴,讓人不由自主地退避三舍,自動清出一條寬敞的通道。

  一露面就成為全場焦點的首席嚮導,毫不停留地走到他的目標物的面前,低沉的聲線彷彿隱忍著可怖的怒氣。

 

  「身為一個有家室的男人,為什麼跑來相親宴?」

  「你最好能給我一個足以說服我的解釋,否則的話……」

 

  就連跟在後方的那頭威風凜凜的灰狼看起來也比平常凶煞。

  牠逕自走向早在騷動發生時就躲到主人腳邊的狐狸,張嘴咬住了用尾巴盤住自己試圖表現無辜可憐模樣的量子獸後頸,直接將整條狐拖回了五維空間。

 

  

 

  寢室裡持續著曖昧而淫靡的聲響,情色的氛圍始終火熱。

  被褥凌亂的床鋪,純色的被單上隨處可見一塊又一塊被體液打濕的痕跡。

  而一名眼睛被黑色布條蒙上、雙手也被領帶綑綁起來的男人,身上只有一件破爛不堪的襯衫,雙腿分開曲起仰躺著──胯下的陰莖昂然挺立著,前端小孔不知道持續哭泣了多久,透明的清液不時往下滑落,讓那一根柱體看起來沾滿水光般的瑩潤。

 

  在過去的這段時間裡,金獨子一直被自己的嚮導玩弄著。

  數條銀色的精神觸手一根根試著穿透過他的精神屏障,熟練地在淺層的安撫間,並且挑起了深層的……情慾。

  哨兵當場就被激發出了結合熱。

  陷入生理慾望的他,在雙手被人綁住、視力也遭到剝奪的情況下,哨兵本來就五感敏銳反而成為了「災難」,讓他更加敏感、更無法抵抗翻倍的快感……只能無助地在躺在嚮導的身下,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徒勞地試著讓自己稍微好過一點。

 

  哪怕眼前猶如娃娃一般乖巧順從、可以任人蹂躪的愛人早已讓自己硬得發疼,劉衆赫也沒有急著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是態度堅定地要給他的哨兵一個難忘的「教訓」。

  他先是帶著懲罰意味的力道粗暴地啃咬著金獨子的嘴唇,闖入齒關後掠奪吸吮,用力到連舌根都隱隱發麻,讓哨兵只能含糊不清地發出微弱的抗拒聲。

  憑著跟頂尖哨兵不相上下的體魄,他沒花費多少力氣就扯破金獨子身上的特殊作戰服,只留下那件鈕扣全都不扯落的白色襯衫,以及隨後覆滿於那具蒼白偏瘦的身體的斑駁青紫吻痕和滲血的牙印。

  猶如兇悍的荒獸在自己所有的獵物上,留下深刻的專屬標記,並且讓他的哨兵渾身上下都沾滿自己的嚮導素。

  接下來,劉衆赫往他的背後塞了枕頭,墊高了金獨子的腰腹,讓隱藏於臀丘中的秘所方便被自己打開,並且在將手指伸進對方的口中命令他舔濕之後,就這麼草草地插進那個緊緊閉合的肛口……

  入口處的脆弱嫩肉被強硬地擠開,乾澀而緊窄的腸壁艱難地咬住了入侵者,當場就讓被侵犯的哨兵皺眉咬牙地喊了「好疼」,但是鐵了心的劉衆赫並沒有理會,精神觸手持續撬開哨兵始終堅實的壁壘,趁著主人深陷慾望而放鬆下來變得稍微薄弱的防禦,勾引出更深入、更忠於內心的情熱。

 

  當劉衆赫的三根手指能夠順利在腸肉變得潮熱軟綿的穴裡抽插時,金獨子已經禁不住地射了一次,濃稠的白濁精液噴落在腿間和下腹,也有部分射向了嚮導那肌肉分明結實的腹部。

 

  「金獨子,自己的東西……舔乾淨。」

 

  將躺在床上的哨兵拉了起來,並且壓著對方的腦袋按向了沾染到精液的位置,劉衆赫語氣冰冷強硬地命令著。

  接著,他感受著柔軟濕熱的舌尖在他堅硬如鐵塊的肌肉游移舔弄,討好般的軟肉濕漉漉地一下又一下舔著那一帶,灼熱輕顫的吐息同時拂在身上,頓時讓本來就硬得不行的陽具更加腫脹。

  忍到極致的慾望再也克制不了,將人一把推回床上,首席嚮導掐住他的哨兵佈滿吻痕的大腿,分開抬起後,瞄準那被玩弄得紅豔潤澤的肛口,挺胯將自己深深地埋了進去,一下就插到底──

 

  「嗯啊──脹、好深……」

 

  冷不防被肉刃貫穿的金獨子弓起背脊,下意識收縮的後穴卻像是迎合般將肉棒咬得更緊,熱情無比地將侵入者留下,用暖熱緊窄的腸壁夾裹歡迎。

  對方高熱的體溫從抓住自己的粗糙大掌傳遞過來,抵進後穴在深處的性器也是如此滾燙,失去視力的哨兵看不見伏在上方的男人現在是否也沉溺性慾的模樣,但從對方持續發散的氣息霸道而濃烈的嚮導素與熱力來看,顯然也早已進入結合熱的狀態。

  雖然稍早前始終不被允許觸碰前面,只能靠著後面達到高潮讓金獨子感覺十分委屈,幾度哽咽的呻吟都差點哭出聲來,但是那些滿腹的控訴隨著被青筋賁張的粗硬性器填滿時,無法言喻的滿足和歡愉讓他很快就忘了那些不快……

 

  「啊……哈嗯、那裡…頂到了……劉衆赫……哈啊──

 

  兩人之間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已經深度結合,彼此更是熟悉對方的身體,無須試探摸索,劉衆赫深插到底後都能精準地撞上前列腺,以最能逼瘋他的哨兵的力道和速度。

  底下的床板因為他們節奏激烈的性愛而發出搖晃聲響,湧出眼眶的生理性淚水打濕了黑色布條,金獨子依舊被綑住的雙手無助地在半空中揮動著,最後被他的嚮導抓住,送到唇邊輕柔地吻著他的指尖。

  過了一會兒,那兩條用來遮蔽和綑綁的布條和領帶總算被解開拆下,那雙早已泛紅的濡濕眼睛迷離而恍惚地看著男人一會兒,最終還是凝聚起更多的水光。

 

  「你只能看著我,金獨子。」

 

  粗喘間像是嘆息般的低語。

  劉衆赫低頭輕吻著那雙宛若星辰的明亮眼睛,彷彿要將盈滿內心最深沉而獨佔的情感愛慾,慎而重之地傾吐低訴。

 

  ──你是我擁有的,最重要的一切。

 

  依舊開滿玫瑰的星球像是剛下過一場雨。

  滿天的星星明滅閃爍,像是被洗滌後格外耀眼璀璨。

  花瓣上的水珠晶瑩剔透,未知的微風拂過而輕輕滑落時,像極了那隻有著茶金色鬆軟毛皮的狐狸,不久前才坐在樹下因為委屈而落下的眼淚。

  如今的牠已經被灰狼又蹭又舔地安撫好情緒,安穩地在對方的守護下沉沉睡去,腦袋旁還放了一朵盛開得最嬌豔美麗的花朵,夢裡盡是甜美的香氣。

 

  「生日快樂,金獨子。」

 

  在寢室的時間顯示器發出「滴滴」的提示音時,抱著早已累到昏睡過去的金獨子、卻遲遲沒有睡意的劉衆赫,這才發覺已經到了午夜──也正是他的哨兵生日的這一天。

  他溫柔地摩娑著那張熟睡的臉龐,在耳畔低聲吐露著祝福……

  以及,古老而純粹的誓言。

 

  ──我愛你。

 

 

 

 

                                         END.

 

獨子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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