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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寫摸索中,各種OOC可能有請務必慎←

  ◎HP趴囉+自我流私設有

 

 

 

 

 

 

  事情的起因來自於一件讓人哭笑不得的意外。

  在接近學期尾聲的一個晚上,因為考試即將到來,圖書館被急著用知識填滿自己腦袋的小巫師們給佔滿,慢了一步又不想成為群眾竊竊私語外加圍觀的金獨子,拉著蛇院首席跑到某座塔樓的樓頂。

  兩盞提燈被分別放置在兩人的腳邊作為光源,投映於灰白石牆上的影子緊密地依偎著──兩人靠坐在一塊兒,狀似正在幽會中的曖昧親暱,實際上的目的卻是為了溫習課業,偶爾響起提問討論的低語或是短暫的笑語,倒也還算是很認真專注地用功複習著。

  然而,或許是朦朧的銀輝灑落在塔樓間太過恬靜溫柔,也或許是被格外讓人安心的熟悉氣息所圍繞,儘管考前的緊張壓力無可避免,在氛圍如此平和的月夜下,金獨子還是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在這之後,每當他們提起這件往事時,金獨子總是義正詞嚴地推脫都怪劉衆赫的體溫太高了,待在持續吹送著夜晚涼風半開放空間裡,倚靠著他好比枕靠著溫度恰到好處的暖爐,因為太過溫暖舒適而睡著了。

  對此,蛇院首席多半是哼笑一聲,帶著顯而易見的輕蔑,回應著戀人的強詞奪理。

 

  等到金獨子迷迷糊糊醒來時,距離就寢時間早就已經超過一個小時。

  而在發覺對方睡著後,悶不吭聲地將人摟在懷裡、讓他睡得香甜無比的劉衆赫,面對清醒後帶著控訴語氣驚呼「怎麼不叫醒我」的炸毛小獅子,則是理直氣壯地表示都怪他睡得太香甜了,自己根本不忍心把人叫醒,除非是用親的──後面這段未竟的話語被當事人強制摀嘴禁言。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不然呢?既然都已經遲了,慌慌張張也沒用吧?」

  雖然也不是沒有在半夜偷溜出來的經驗,但是在本來就準備要觸犯校規跟猝不及防違反規定相較下,金獨子還是免不了慌慌張張地將東西收拾好,拉著依舊冷靜淡定的蛇院首席離開塔樓,兩人在悄悄返回各自寢室的路上卻也免不了壓低音量地拌嘴。

  運氣更糟糕的是,就在靠近葛萊芬多塔的走廊,他們連隱身咒語都沒來得及用上,就被金獨子那位鐵面嚴厲的學院導師逮個正著。

  雖然得知他們是因為自習過程中不小心睡著而耽誤了時間,導致這個時候還在外面遊蕩──兩人手上的書本和字跡稍微零亂的筆記證明了這一點,讓這位嚴師的臉色稍微好看一點。

  但畢竟違反校規是事實,她唯一可以通融的,就是讓他們勞動服務的時間,可以推遲到考試結束後。

  以至於當所有科目考試結束的隔天早上,即將迎接長假的小巫師們正難掩興奮地聚在大廳熱熱鬧鬧地享用早餐時,葛萊芬多的學院導師將兩人喊到人來人往的門口附近,告知他們今晚必須去找獵場看守人報到並開始他們的勞動服務。

  不到半天的時間,某個熱騰騰的八卦瞬間傳遍全校──「號外號外!劉衆赫跟金獨子在考試週的某天溜出寢室深夜幽會時激情熱吻,被教授當場逮到!」

  ……由此可知八卦傳播的影響有多麽可怕。

  加油添醋一番後,甚囂塵上的流言已經讓當事人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做了那樣的事,只不過因為被師長當場逮到太過羞恥而自主修改了記憶。

 

  「你在生氣?」

  前往獵場看守人的小屋報到的路上,金獨子總覺得身邊傳來一陣若有似無的低氣壓,有些不確定地低聲問道。

  以往兩人的相處模式,除非發生過不愉快的小摩擦,否則他們在一塊兒的時候還是滿常聊天或拌嘴,鮮少有這麼沉默──被其他人撞見過好幾回,一開始甚至曾有過這樣的流言:他們的超級酷哥衆赫大人向來沉默寡言,竟然變得這麼愛說話?金獨子果然是對他用了迷情水吧?!

  當時還讓他們無語了許久,比較熟悉的朋友例如韓秀英還當面調侃過這就是愛情力量的強大……不過話說回來,現在劉衆赫就是一直悶不吭聲的,表現出來的情緒實在是不難解讀,讓他想忽略都沒有辦法。

  但是,這又是為了什麼?

  總不會是被罰勞動服務有損他蛇院首席的威名吧?

  「沒有。」劉衆赫惜字如金地給了回覆。

  雖然是否定的回答,但金獨子依然能感覺得出他的鬱悶,看來的確是有些不高興的。

  「衆赫啊,該坦承的時候就不要嘴硬了。」金獨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唇角勾起微笑寬慰著,「無論是誰,被罰當然會不高興嘛!」

  坦白說他的心裡除了哭笑不得外的確是有些鬱悶的,但是看到自家霸王這個反應──這也實在太可愛了吧?可見就算是全校最威風凜凜、聲名在外的天才優等生,遇到勞動服務也是無法保持冷靜的。

  「不是因為這個。」劉衆赫終究還是承認自己的確有些不高興,並且直接坦白原因,「假如結果都是要勞動服務的話,我寧願是因為我們在塔樓親熱被當場逮到。」

  「……你在說什麼傻話?」這小子一副「虧大了」的表情是認真的嗎?

  「讓全校師生明明白白地知道我們就是在交往,而且還是熱戀中,有什麼問題嗎?」劉衆赫凌厲的眼神看了過來,似乎不太滿意他的回應。

  「好好好,沒問題。」看著首席大人臉色有越來越難看的趨勢,金獨子連忙順毛安撫,

 

  說起來,劉衆赫大概也是被煩到不行,能一直忍著沒有發作也是很不容易了。

  雖然在三巫鬥法大賽的第二個項目後,他們確定了交往關係,但還是有部分的追隨者不肯接受這個事實,其中有人還很堅持地認為他們的衆赫大人是被下了迷情水,甚至還妄想要拯救被金獨子下藥的霸王──因而被瘋狂的愛慕者堵了好幾回,劉衆赫想不暴躁都很困難。

  原本金獨子還算挺嚴肅看待這件事,到後來事情的發展太過戲劇化,那些失控的追隨者根本是入了魔的想要劉衆赫恢復「正常」,後來他都忍不住懷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看首席大人怎麼處理他的瘋狂粉絲。

  當然,最後也少不了被「報復」回來就是。

  手段之激烈,讓他忍不住摸上了自己的嘴角,想起了被那小子猶如牲口般親得又重又狠的記憶,連嘴唇都因為他過猛的力道而磕碰出傷口。

 

  「發什麼呆?」全程目睹金獨子的反應和動作,劉衆赫挑了挑眉,刻意問道:「你剛剛在想什麼?」

  「……嗯?喔、沒什麼。」回過神的金獨子下意識否認。

  「金獨子,你自己說的──」劉衆赫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在對方試圖低頭躲避自己的探究眼神時,先一步輕捏住他的下巴,「該坦承的時候就不要嘴硬了。」

  「我有什麼好嘴硬的?」即使頗有氣勢,但此刻的金獨子完全就是在詮釋「嘴硬」二字。

  那些不悅的低氣壓徹底散盡,蛇院首席心情頗佳地望著他,愉快地表示:「想要我親你就老實講。」

  「你少──唔!」猝不及防地被按往後方的牆面,濕熱的嘴唇隨即貼覆上來,金獨子不禁瞪大眼睛,那張俊帥無比的臉孔在自己面前放到最大,唇舌糾纏間盡是屬於對方的熱度和氣息。

  等到被放開時,那雙格外紅潤的嘴唇泛起盈潤的水光,使得金獨子還在大口喘氣的同時,忍不住瞪著他道:「……你就不怕被加倍處份!」

  只見首席大人舔了舔嘴角,微微勾起的淺笑讓那張臉看起來多了幾分饜足,深沉的眼神同時卻又有著更多濃烈灼熱的餓感──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不過呢,畢竟兩人這次的勞動服務還沒有執行,衆赫大人暫時還是求而不得的。

  很快地,走到獵場看守人的小屋時,他們得知了這次的工作內容──巡視禁忌森林。

  雖然是多少帶著危險性的地點,但過去在偷溜出來夜遊時也不是沒有逛過,金獨子相當平靜地接受了,反倒是劉衆赫……是自己的錯覺嗎?總覺得他看起來還帶著有機會就要試著「解鎖親熱新地點」的興奮?這小子以為他們是來深夜幽會的嗎?!

  而被看穿意圖的劉衆赫絲毫不以為意,反倒還十分坦然地迎向金獨子的瞪視,鋒利的眉眼微微挑起,像是在表達──「你難道就不期待嗎?」

  ……期待什麼?額外被追加的勞動服務嗎?

  金獨子朝他翻了一記白眼,決定在工作開始之前,暫且不再理會他。

 

  具有一半巨人血統的獵場看守人舉著提燈走在前方,沒有發覺到背後的兩名學生進行的無聲拌嘴,他一邊仔細觀察周圍的狀況,一邊對他們說明最近發生的不平靜事件。

  據說在考試前就有幾名通緝在案的黑巫師流竄到附近,其中甚至還有從阿茲卡班脫逃出來的囚犯,他們這些天一直潛伏在禁林當中,試圖殺害獨角獸好奪取牠的血液──這是來自人馬提供的訊息,可信度極高。

  主要是人馬雖然極度厭惡那些破壞森林秩序的人類,但那幾名黑巫師太過陰險狡詐,他們並沒有成功將人趕出去,只得將消息間接透露給獵場看守人。

 

  今晚的行動還算順利。

  進入禁林沒多久,他們就在河岸邊看到銀色的液體──那是獨角獸留下的血跡。

  稍微搜索了四周,發現附近的樹叢也都灑落了銀白色的痕跡,在月光下隱隱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這個結果讓混血巨人十分焦慮,他憂心忡忡地表示他們必須分開行動,盡可能去尋找獨角獸的下落,如果牠受了重傷必須盡快治療才行。

 

  「你覺得獨角獸還活著嗎?」

  理所當然地和劉衆赫組隊一起行動,金獨子手裡握著魔杖,專注地沿著河流一路尋找,果然陸陸續續在附近的石頭堆或是草地上發現斑斑點點的血跡,「怕是已經遭到毒手。」

  「我們盡快找到牠的話就會沒事的。」負責警戒的劉衆赫瞇起眼睛凝視著周圍陰暗的樹影,在夜風吹得那些枝葉搖曳晃動時,他隱約感覺到空氣裡似乎有著不尋常的氣息,「那些盜獵者應該也在附近……金獨子,小心一點。」

  「我知道。」雖然勞動服務的內容比想像中還要危險,但是有對方的陪伴,金獨子倒是不怎麼覺得害怕,「遇到我們衆赫大人,那幾個作惡多端的黑巫師肯定要倒大霉了。」

  「你也就這個時候還能耍嘴皮了。」劉衆赫收回目光,看向他的眼神卻是柔和許多,有幾分無奈的語氣聽起來像是拿他沒有辦法。

  「不止,我還能給你加油打氣呢!」金獨子笑咪咪地回道,拍了拍自家男友的肩膀,十分精神地吆喝道:「走吧!讓我們英勇的衆赫大人給那些膽敢傷害獨角獸的匪徒來個迎頭痛擊。」

  「你小心看路。」劉衆赫縱容地任由他胡謅,一邊警戒任何可能突然其來的危險,也一邊在尋找禁林中不尋常的事物,還必須分心看顧非常認真地尋找獨角獸而不太注意周圍情況的自家男友。

 

  今夜的禁忌森林給人的感覺確實格外詭異。

  棲息於這裡的生物彷彿都在害怕些什麼,以往會聽見的叫聲似乎完全消失,唯有風聲穿梭於林間的枝葉摩擦聲響最為明顯,更是帶來特別冷冽的氣息。

 

  「啊──!」

  「走開!別過來……是催狂魔!」

 

  直到聽起來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在黑夜裡響徹起來,夾雜著像是有人在賣力奔逃的動靜。

  兩人不約而同地朝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視線可及的遠處有幾道身影在樹林間快速移動,而緊緊跟著他們的是比黑夜還要陰暗的東西──那像是一件件飄盪在空中的斗篷,冰冷滑膩地滑行著,猶如一團團濕黏噁心的噩夢。

  「魔法部是不是瘋了?這裡可是霍格華茲!」金獨子瞠目結舌地看著那群令人恐懼的存在,少年曾經親身體驗過催狂魔的可怕之處,下意識攥緊了身邊那人的衣袖。

  「先離開這裡。」劉衆赫抽出魔杖,確認那些黑巫師被追著朝他們這裡而來時,他將金獨子拉到自己身後,語氣有些著急地催促他,「快點,金獨子!」

  「可是……」雖然是本能般的恐懼那些黑暗的生物,但金獨子更不願意獨自讓劉衆赫面對這一切,他咬了咬牙,舉起魔杖發射出在稍早前進到禁林前獵場看守人告知過的求救紅光。

  但這也吸引了那些東西的注意。

  雜亂的腳步聲和驚懼的吼叫怒罵接踵而來,攻擊魔法的咒光在混亂中四處飛散,混亂中金獨子被迫與劉衆赫分開,在無數的聲響中他依然聽見了他的男友以又驚又怒的語氣叫著他的名字──

  然而,冰冷刺骨的涼意卻突然籠罩著他。

 

  像是整個人被丟入寒冬中早已結冰的厚重冰層底下,連五臟六腑都感受著冰冷刺骨到疼痛的情緒,絕望與無盡的恐懼徹底包圍了他。

  從這一刻起,金獨子再也無法聽到外界的任何聲音。

 

  心中最陰暗的角落,隱藏起來的那一塊黑暗霎時間被放到最大,孤獨、絕望、悲傷、害怕……種種苦痛,不是一個年輕的孩子足以承受的負面情緒,加倍地淹沒了他。

  迴盪在耳邊的是男人和女人激烈的爭吵,曾經他以為已經久遠得彷彿是上輩子的事,如今卻依然深刻而清晰──他知道,很快就會只剩下男人發狂似的吼叫痛罵,以及夾雜著無數東西被摔落砸爛的聲響,還有女人難掩痛苦的哭聲。

  失控紊亂的魔法咒光炸開後,最後是滿地殷紅濃稠的鮮血,蜿蜒流淌過殘缺不全的屍塊殘骸,視線裡的所有都被染成血色,濃烈的鐵鏽腥氣充斥著鼻腔。

 

  『是魔力暴動那位女士長期被他的麻瓜丈夫家暴折磨,可能是終於受不了了,魔力失控才意外殺死了對方。』

  『唉,可憐的是他們的孩子,失去父親之後,母親也要去坐牢。』

  是啊,也不知道有沒有親戚願意收留他。

  ……

  『金獨子,你就是個沒人要的小雜種!』

  『殺人犯的小孩,以後肯定也會做壞事,可惡的大壞蛋。』

  『我們不要靠近他──走開走開走開!再不走就揍你喔!』

  ……

 

  ──對了,他一直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多餘的存在。

  他的母親不應該生下自己的。

  沒有金獨子存在,她肯定能過上真正幸福快樂的生活。

  不會有人需要自己、更沒有人會愛他……

 

  「啪!」直到臉頰傳來一記疼痛,清脆的響聲像是有人打了自己一巴掌。

  「……醒來…趕快醒醒──金獨子,你這個笨蛋!」以及聽起來心急如焚的低吼。

 

  少年終於在徹底失去意識的恍惚中,稍微回神地睜開眼睛。

  ──那是什麼?

  好亮、好刺眼……是屬於星星的光嗎?

 

  熾亮的銀色咒語,勾勒出濃厚清晰的魔法痕跡。

  劉衆赫及時用了護法咒,讓一隻散發著微光的銀色狐狸,拖曳著魔法的光帶尾端,站在兩人的身前,以守護者的姿態逼退了所有試圖靠近的催狂魔。

  「劉……劉衆赫?」

  「我教過你的, 遇見催狂魔最有效的咒語。」劉衆赫蹲跪在地上,有力的手臂橫過那稍嫌單薄的後背,抱著人倚靠於自己的懷裡。

  「可是、我現在……」儘管對方的體溫讓他安心不少,但催狂魔的影響讓金獨子依然渾身冷得發抖,微顫的手努力握緊魔杖,「我想不起快樂的事情。」

  「相信自己,金獨子,你可以做到的。」劉衆赫沉聲說著,毫不遲疑地堅定語氣無疑給人相當大的鼓舞力量,並且乾脆地低頭含住少年那顯得慘白冷涼的嘴唇。

  熟悉的氣息隨著暖熱的溫度由火熱的唇瓣和舌尖傳遞過來,逐漸溫暖著身體內外都寒涼刺骨的冷意,就連心靈也得到慰藉,猶如冬日裡熱燙般的水泉流淌過心底──在他們親得渾然忘我的時候,宛若星光似的銀色線條由金獨子手裡的魔杖頂端流瀉而出。

  在耳鬢廝磨間從嘴角低聲洩出的護法咒,讓那細密的魔力線條倏地轉為粗時濃厚,隨即於夜幕下的森林中勾勒出身形優美健壯的狼──完全成形後,牠立刻奔向正在追著催狂魔的銀色狐狸。

  一狼一狐合作無間,那些陰冷濕涼的黑暗東西,儘管聚集得太多,也難逃被驅逐的命運,盤據在黑夜禁林中的不祥事物,在銀色流瀑般璀璨炫目的咒光中,猶如一場盛大的儀式,轉眼間就消滅得乾乾淨淨。

 

  「這不就成功了?」

  劉衆赫微挑了挑眉,大掌用力地揉著他那柔軟的黑髮,語氣認真地給予嘉獎,「你做得很好,金獨子。」

  得到稱讚的金獨子沒有回話,而是摟著自家男友的脖子,逕自吻了上去。

  舌尖描摹過唇廓,主動送上的獵物很快被打開了道縫,灼熱的呼吸隨著強勢的舌頭竄入齒關後方,追逐著那不知所措的、同樣濕軟的嫩肉,並且一寸寸地舔過潮熱的腔壁。

  曖昧而炙熱的溫度瀰漫在空氣中,驅散了催狂魔留下的最後殘存的冰冷。

  被吻到眼底含著濡濕的水氣時,金獨子感覺到對方依然摸著他的嘴角,卻突然朝他嘴裡塞進了一小塊東西──苦中帶甜的可可香氣在舌尖上擴散,那是巧克力的味道。

  不得不說吃下高熱量的甜食之後,從遇到催狂魔開始到現在,身體所有的虛軟不適,頓時得到了相當程度的緩和。

 

  「你身上怎麼有巧克力?」被餵食了第二塊,金獨子忍不住好奇地問。

  「昨天去借了廚房做的。」劉衆赫知道他喜歡的甜度,乾脆找了個空檔親自去做了點,「本來想如果勞動服務做得太晚,可以給你填填肚子。」

  對此,金獨子一時找不到任何詞彙足以具體描述此刻的心情,只能與他再度交換一個充滿苦甜滋味的吻。

 

  心中確實感受到的愛意,柔軟而溫暖。

  那是世界上沒有任何事物能夠取代,甚至超越的暖心甜蜜。

 

  

 

  不久之後,順利找到受了重傷的獨角獸的獵場看守人與其他接到消息的師長趕到時,場面差不多已經得到控制。

  具體來說,是蛇院首席單方面控制了整個局勢──以催狂魔被徹底驅逐於霍格華茲方圓百里,所有通緝中的黑巫師都被擊昏在地的狀態。

  而唯一算得上是病患的金獨子,則是被自家男友親手抱進了醫院廂房,哪怕他再三強調自己沒事,仍舊被劉衆赫不容反抗地鎮壓了──安份地在這裡住一晚,觀察後確認沒有任何隱患,得到護士長的允許才能離開。

  面對護士長嚴格的監督看護下,金獨子只能乖乖換上睡衣,老實地躺下來休息。

 

  畢竟折騰了一整夜,還遇到不小的意外,在躺上枕頭後,哪怕不是平常睡慣的地方,也很快就沉沉睡去,連被人摸著頭髮、輕輕吻了嘴角都毫無知覺。

  睡夢中依舊是帶著巧克力味道的甜美夢境。

 

 

  即將拂曉的天幕綴滿星辰。

  在漫天星斗璀璨閃爍下,總有最明亮耀眼的星星,始終指引著方向。

 

  即使在深陷黑暗的泥沼,哪怕前路將充滿荊棘,依然奮力朝著擁有彼此的未來邁進。

 

 

 

                          END(?

 

七夕情人節快樂!!

後面還有兩篇就暫時不公開了←

如果對於這次新刊有什麼想法歡迎跟我縮縮 匿名心得/許願表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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