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前注意: 恆遠之晝10結局後,自我流設定+捏造時間線有OOC可能也有,冰炎 x 漾漾

 

 

 

 

 

 

  「放著就好,不用收拾。」

  新的一天,早餐依舊是黑袍大廚親自掌勺,我猜原材料有昨天那種充滿奶香味的果子,再加上一些可食用的植物和菇類,熬煮成類似奶油蔬菜濃湯的料理,味道很香濃但不容易膩,我直接就喝了兩大碗。

  本來想付出一點勞力將我們吃完後的鍋碗刷洗乾淨的,不過學長在我開始整理前就開口阻止,讓我不禁困惑地問:「不用收嗎?」放著不管難道等一下鍋子跟碗勺會自己長腳跳進河裡把自己清洗乾淨,接著再回來躺著晾乾?

  低頭看了一下手上的木碗,除了樸實的木紋外什麼也沒有,忍不住想像了一下它長腳跑掉的畫面──呃,有點獵奇,我還是乖乖閉腦才不會傷害到自己的身心靈。

  過了一個晚上的休息,雖然是在完全陌生的野外環境,大概是這裡的氛圍太過休閒愜意,彷彿某個適合隱居或度假的海外仙境,我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的,深深有種被大自然的芬多精充電充到飽的感覺。

  所以學長指著這座島後方的山坡說今天要繼續往深處搜索,我沒什麼疑慮就點了點頭。

  嚴格說起來這座無人島面積並不算太大,昨天下午我們在沙灘與樹林一帶探查,今天往更深處的位置前進──也就是小島的後半部,地勢逐漸升高,從山坡到山頂,最後面是高聳的斷崖,底下就是浪濤猛烈拍打著礁石的大海。

 

  「好像也沒什麼線索。」

  花了大概兩個多小時走到最頂端,我離崖邊有點距離,生怕山上的風稍微大一點我就會被吹得往前一栽、直接葬身大海,那我一定不會瞑目的。

  「嗯。」學長沿著山頂的邊緣逛了一圈,看樣子同樣沒什麼發現。

  ……啊,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收穫。

  我發現山上的樹跟平地的樹林還是不太一樣,除了針葉木變多之外,還有幾種在山下沒看過的果樹,其中一種的果實外貌長得像縮小版的火龍果,大概半個拳頭大而已。

  「那是焱心心果,可以當調味料使用。」學長大概是看我很有興趣就順便介紹了一下,還說了目前最實用的功用,「味道接近你所熟悉的辣椒醬。」

  好的,我覺得午餐吃辣味烤魚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於是,在徵得黑袍大廚的同意下,我自告奮勇接下了採集任務。

  樹木有點高,我站在樹下仰頭看了一會兒,很快就決定爬樹這個不切實際的作法──就算我長了尾巴跟耳朵,也不代表我能多一點野獸技能啊!再說了,狗狗應該不會爬樹……吧?

  不想去深究原世界跟守世界的狗生存技能的差別到底多大,我接著觀望了一下四周,尋找有沒有比較長一點的樹枝可以讓我把果子弄下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山上突然颳起一陣比較大的強風,把附近的樹木枝葉吹得沙沙作響,我也在這個時候看到幾顆焱心心果被風吹得掉落下來──有了,那乾脆就搖樹看看吧!

 

  ──啪。

 

  我才搖這麼一下就有收穫了?

  就在我覺得背後的尾巴都興奮地抖了起來時,那條毛茸茸的尾巴肯定是瞬間炸毛炸得比雞毛撢子還要蓬鬆筆直。

  因為我看到了掉在地上的成果完全超出預期,是一個淺褐色的格狀物體,並且伴隨著一陣非常讓人寒毛直豎的嗡鳴。

  ……靠啊啊啊啊啊!這不是蜂窩嗎?!

  當我準備抱頭鼠竄的時候,只見一陣黑煙似的蜂群朝我這個不知死活的目標物包圍上來,「嗡嗡嗡嗡嗡」像是立體環繞音效般在我耳邊瞬間炸響,轟得我一陣頭暈目眩的同時,臉上也傳來幾下突然被針猛刺的痛感──

  被「烏雲」完全罩住的時間好像很漫長,但其實過程不過十幾秒,站在遠處的學長看到我被蜜蜂圍攻馬上就跑來拯救他衰小的學弟了,不然我大概不只是臉被螫了幾個腫包這樣而已,大概會被螫得面目全非,甚至小命不保……

  妖靈界的魔王我敢正面嗆爆,就連世界脈絡之一的黑火淵我也跳過,這麼多九死一生都走過來了,要是真的死在普通的蜜蜂手上──誰、敢、比、我、慘、啊!

  「沒事吧?」學長將我扶到旁邊的樹下靠坐著,在他撥開我遮住臉的雙手想查看我的傷情時,我敢打賭我戶頭裡的所有存款,史前巨獸一定在偷笑!

  我看到他的嘴角非常可疑地抽了一下!

  可惡!

  嘲笑一個剛剛飽受驚嚇的倒楣鬼,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嘶。」我覺得整張臉又痛又痲,只能隱約確定我至少被螫了四、五個腫包,分別在臉頰跟額頭,有一個還近在嘴邊,說話時覺得更刺痛了,「怎、怎麼辦……?」記得鹼性的阿摩尼亞水可以中和酸性的蜂毒,可我不怎麼想用尿洗臉啊!

  「這點小傷舔舔就好。」

  ──欸?

 

  在我還沒來得及吐槽史前巨獸錯誤的醫療觀念,那張漂亮的精靈臉孔已經近在咫尺,同時我整個人被迫往後,後腦勺和背脊直接貼在後方的樹幹上。

  帶點熟悉氣息的溫熱呼吸拂在臉上,鼻尖被對方的輕輕摩擦蹭過,緊接著是濕軟的東西在臉上游移滑動……

  !!!!!

  剎那間我像是失去了呼吸的本能,心臟逐漸鼓噪起來,全身上下的感覺神經像是完全集中在額頭上那被一下又一下反覆舔弄的陌生感觸,濕漉漉的、還有一點刺痛痲癢。

  「學、學長──」你現在在做什麼……你自己知道嗎?我在心裡氣虛地吶喊著,同時也萬分不自在地想要將臉移開,不過很快就被史前巨獸用一隻手就秒速鎮壓了。

  「不想頂著一張豬頭臉下山就別動。」學長低聲喝止了我的掙扎,還乾脆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杜絕了我亂動的可能。

  額頭的包「治療」完成後,接下來是臉頰,從那軟熱的舌尖徘徊的地方,我終於能確定自己臉上的腫包位置還有數量……

  或許是蜂毒造成的,也或許是學長的舉動太過震撼所導致,我的心跳一直像是剛跑完百米衝刺般快得可以,整個人熱得像是要冒煙,跟對方如此親密的距離和接觸,大概只有夢裡才會出現的場景──意識到這一點,更讓我完全冷靜不下來。

  緊張、慌亂、無措……迫使我從身體到內心都繃得緊緊的,即使有那麼一點躁動不甘寂寞地冒了出來,還是被我死命地壓了下去。

  而黑袍大爺的治療順序,終於來到了最後一個、也就是嘴角邊的腫包。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過心慌所產生錯覺,我總覺得學長的嘴唇也跟著貼了上來,輕輕擦過我的嘴角,那四捨五入不就等於……我跟學長接那什麼了嗎────?!

  我覺得我的腦袋燒成一團熱燙的漿糊,眼睛能看到的只剩下學長的那對雪白帶了抹焰色的耳朵在我眼前晃動,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被刺激得意識不清的關係,我好像看到那對毛茸茸的狼耳不時會抖動一下……?

 

  「好了。」

  總算被史前巨獸放開的時候,我整個人已經完全過熱,陷入了當機狀態。

  而那位像是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幹了多驚天動地的舉動的黑袍大爺,還毫無自覺地舔了舔嘴唇,宛如剛剛品嚐到某種十分美味又很合他的胃口、讓他相當滿意的食物,所以正在用行動無聲表示著「感謝招待」。

  ……我可能是被蜜蜂的毒素毒到了腦子,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聯想?

  學長退開之後,我呆呆在原地坐了一會兒。

  是我的心理作用嗎?臉上的腫包好像真的沒那麼痛了?

  原本一張嘴就因為扯到嘴邊那顆而更加刺痛的感覺也緩解不少,我抿了抿嘴唇、認真思考著學長的治療行為是認真且合理的可能性──

 

  「那是斯雷雷蜂,毒性不強,通常抹點口水就會開始消腫,剩下的睡一覺起來就會沒事了。」

  ……這是什麼變態的蟲子竟然要用口水治!

 

  不過,果然是這樣啊……

  怪不得學長的治療風格突然變得這麼原始狂野。

  大腦的思考轉到這裡,我稍微緩下緊繃的情緒,除此之外還多了幾分不可言說的空茫就暫且忽視不去想了,學長只是採取了他認知裡正確又有效的辦法,正正經經不帶任何別的意思,我就別想那麼多了……等一下,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口水就能消腫的話,其實用我自己的也可以?」我盯著舉起拳頭用力砸了一下樹幹的學長,在那些紅灼灼的果實因為史前巨獸的猛烈攻勢而飄然落下時,忍不住脫口問了這個問題。

  就算狗不像貓有自己洗臉的習性,不過我要做的話應該還是做得到的……等等、我為什麼要把自己聯想成動物?難不成我的腦波也要跟著被獸化了嗎?!

  學長沒有立刻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草地上的果實逐一撿起來後,才緩緩轉過身、朝我看了過來,焰色的眼眸深沉而滾燙,像是掩藏著某種濃烈的情緒。

  那道灼人的目光不僅看得我剛降下去的溫度似乎又重新升了上來,同時也突然感受到一陣「狼」的確是會「吃人」的莫名顫慄。

 

  「──對。」

 

  不知道為什麼,對上了學長的眼神,我腦袋裡面有再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也瞬間被徹底清空。

  內心深處隱約有著一絲絲的期待,更多的卻是……

 

  奢望的害怕。

 

 


                      TBC.
 

蜂窩那個是,玩過動森的人應該會懂(摀臉曾經在無人島被連叮兩輪昏倒被機長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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