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一太幫忙把人扶回房間的時候,少荻聿也忙著打電話給虞佟,免得監護人們擔心,但他沒想到電話才響沒幾聲,剛關上的大門又被打開來,虞佟和嚴司一前一後走進玄關。
「阿因回來了?」虞佟看了下門口並未收進鞋櫃裡的鞋子,雖然多了雙陌生的,但另一雙確實是大兒子的。
少荻聿點了點頭。
「哎呀,被圍毆的同學這是在製造緊張嗎。」嚴司原先本著幫忙的心態,現下等著看熱鬧了,因為他感覺到身旁的人,渾身彷彿燃起了黑色火焰一般。
「他有說他跑去哪嗎?」走進客廳後,虞佟又問了句,那語氣裡的異常平靜,無疑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少荻聿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多作解釋,一太剛好在這個時候下樓。
「打擾了。」一太禮貌的向虞佟和嚴司打了招呼。
「唷,又見面了一太同學,我們這陣子還真是格外的有緣份啊。」嚴司笑咪咪的說。
「是你送阿因回來的嗎?」虞佟見他應該是從阿因的房間出來的,直覺反應問。
「是的,我想他應該是碰上了什麼麻煩。」一太簡單描述了他方才遇到阿因的情景。
聽完之後,虞佟的臉色好上許多,但也多了幾分憂色,「多謝你送阿因回來。」
「不會,應該的。」一太淡淡地微笑著。
嚴司不甘寂寞的插話道:「被圍毆的同學真不愧是百分百的阿飄探測器,這樣也能被召喚過去,說不定改天有什麼破不了的懸案只要跟著他就可找到線索了。」
「阿司……」虞佟看了他苦笑了下,心裡想著要是虞夏在的話肯定是不用多說先開扁就對了。
一旁的少荻聿雖然一直都沒表示什麼,但心裡還是很擔心病到被人送回來的阿因。
『到底他是又捲入了什麼麻煩?』那張沉靜的臉不自覺的稍稍皺了起來。
「嗯、」一太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事情般,輕輕地發出聲音後說道:「我這裡有個消息,是關於阿因上禮拜遇到割喉案……」
聽完一太所提供的消息,虞佟再三確認過後,拿起手機播出虞夏的號碼、將方才聽到的內容完完全全的轉告給他。
在虞夏還在講電話的時候,嚴司對一太是越來越有興趣了,若老大是出身嵩山少林寺的高手高手高高手,那這位說不定是來自於什麼神祕組織的高級幹部,充滿秘密又有實力,深不可測的那種。
只是嚴司興致勃勃的跟一太聊了幾句,全都被像搓湯圓一樣,再怎麼犀利的問題都被搓掉了,這倒讓嚴司更加覺得有趣。
少荻聿依然瞪著一太,完全將他的敵意寫在臉上
虞佟結束通話後,對一太道:「謝謝你的情報,我們會繼續追蹤的。」
一太點了點頭,「那我先告辭了。」
虞佟送他離開後,上樓看了下大兒子的狀況,發現他還是有些發燒,但又睡得很沉,就沒叫醒他起來問清楚到底是怎麼跑出去的。
走回客廳時,虞佟發現嚴司已經和小聿接起遊戲機在玩了,他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也接近傍晚,他便直接走到廚房,開始準備今天的晚餐。
*
在渾渾噩噩的睡夢裡,虞因一直很不安穩的夢見相同的畫面。
陷入火海的房子內、含恨不甘的鬼影……還有被包圍在其中的身影、莫名的有些熟悉。
每當他要快要能看清楚那道讓他覺得熟悉的身影時,他總會在疼痛與不適中醒來,喉嚨傳來那陣火辣的灼痛感,像是要在提醒他什麼。
整個星期天,虞因一直處於燒了又退、退了又燒,反反覆覆一直到深夜。
到了星期一,虞因的狀況總算穩定些,喉嚨也沒那麼痛了,但仍舊說不出話,只能勉強發出簡短的氣音。
至少他已經可以在客廳閒晃看電視,不再昏沉沉的只能躺在床上什麼事都做不了。
雖然還是沒辦法說話,但虞因還是決定星期二不請假,乖乖到學校上課。
「阿因,你真的不再休息一天嗎?」在他站在玄關、準備要踏出門前,虞佟仍不放心的問。
戴著口罩的虞因,搖了搖頭,比了個手勢表示自己現在的狀況很OK之後,揮了下手便出門去了。
TBC.
今天又鬧頭痛了Orzzzz
每當身體病弱的時候總是容易有很多負面想法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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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身體堅強一點!!!普拿疼都吃完一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