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前注意:N年前的黑歷史請慎入!!

 

  ※本篇cp:蘭德爾 x 漾漾,背景半架空,收錄合本《愛x無限大》,大鍋燉肉,未滿18歲請愛用上一頁

 

 

 

 

 

 

  夜幕低垂,寂寥的月色映照著荒野。

  不是很茂密的草地,替一片黃土色的荒地點綴上幾處青綠。

  今夜,還多了幾分不尋常的鮮紅色與雪白色。

 

  紅色的液體交錯著雪色的,在支離破碎的殘軀中蔓延流溢,或者被泥土吸收、或者繼續向外擴散。

  奔騰於夜間荒野上呼嘯的晚風,聽起來彷彿多了幾分淒慘,因為此情此景。

  而在一片血腥的景色之中,有名看起來毫髮無傷的黑髮少年,沉靜的面容,睜著一雙幽黑的眼眸,彷彿看不見眼前的一切,彷彿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又為何身在此處?

 

  「這還真是淒慘,你說是不是?尼羅。」突然現身荒野的兩道身影,其中一名帶著從容的表情,用彷彿只是在談論天氣的輕鬆語氣說著。

  而他有著亞麻色的短髮及藍紫色的深邃雙眸,穿著一身貴族的華麗服飾,外頭披掛了件又長又寬大的黑色披風,再加上他那異常蒼白的膚色,活脫脫就是夜行人種──吸血鬼貴族。

  「是的,這應該是重柳一族追殺妖師,結果兩敗俱傷,同歸於盡。」站在其後、有著及肩的金色頭髮與天藍色的眼眸,外表一副管家的裝扮、被稱作尼羅的人,恭敬地回應道。

  「時間種族與黑暗種族的糾葛嗎?嗯哼,看來妖師一族或許略勝一籌呢。」蘭德爾仍一副從容的事不關己模樣,繼續關注著那在一般人的眼裡是相當駭人的屍塊堆景象。

  坐在屍塊堆中央的那名少年,突然轉過頭、眼神注視了過來,他冷不防迅速地移到少年旁邊,饒富興趣的看著那雙黑曜石般的剔透眼珠。

  毫無畏懼的目光,周遭不論是他的同伴或是敵人,都已經成了殘缺不齊的屍塊,那張明顯稚氣未脫的臉龐仍沒有半分恐懼的樣子……這個可愛的孩子,引起他的興趣了呢!

  「吶、要不要跟我回去呢?」蘭德爾對少年伸出手,臉上帶著大概是他這輩子到目前為止最溫和友善的微笑。

  但少年仍舊靜靜的注視著他,不發一語,也沒有任何舉動。

  在沉默悄悄展開之後,突然間,少年像是斷了線的娃娃般,闔上眼眸、突然倒下──正巧倒進了蘭德爾正張開手臂接住的懷裡。

  「到了極限了嗎?」蘭德爾輕聲呢喃著,看著懷中陷入不曉得是昏迷還是沉睡的少年,心中猛然下了決定,「我要帶他回去。」

  「主人。」身後的管家帶著些微的不贊同,恭敬地喊著。

  「不用再說了。」扯下被風撩起的披風,將懷中的少年掩蓋個結實,才回身道:「尼羅,回去了」

  「是。」

 

  *

 

  『終於醒了?』

  『你、是誰?我……又在哪裡?』

  『你現在身處在夜行人種當中的吸血鬼城堡裡,我是密西亞.D.蘭德爾,你叫什麼名字?』

  『……褚冥漾。』

  『你的同伴和敵人同歸於盡了呢,以後你打算怎麼辦呢?』

  『是嗎?那些叔叔阿姨都死了嗎……』

  『那以後就沒人保護你了。』

  『我……』

  『還是,你願不願意留下來?我可以照顧你,也能夠保護你的安全喔。』

  『……好。』

 

  富麗堂皇的寢室,寬敞的空間裡擺放著華美典雅的傢具,地上鋪著金線鑲邊的柔軟地毯,貼著高雅壁紙的牆上掛著好幾幅價值無法估計的畫作,更別提裝飾在房間各處的骨董、藝術品那些,總值根本難以估計。

  而位於房間最深處,那張四周掛著深色的床紗、足夠讓三、四個人在上頭打滾睡覺都綽綽有餘的四柱大床,卻有著與房間原有的高雅風格截然不同的淫靡景象──

  高級的雪白絲綢床單上,躺著一名一絲不掛地露出光裸身子的少年。

  那肌膚正如絲綢般的滑嫩細緻,而此時此刻,白皙的膚色透著稚嫩的粉紅色,以及佈著一層薄汗。

  少年的手被緞帶所纏繞著,綑綁在頭頂兩端的床柱上,而被分開的雙膝,小巧的分身正銜著淫靡的淚液挺立著。

  因同樣被纏上緞帶的關係,接近臨界點的慾望無法獲得紓解,少年難耐地扭著身子,發出如小貓般咽嗚的低吟聲,「唔嗯……嗯……」

  「乖孩子,這樣就受不了了嗎?」男人端著盛滿暗紅色液體的高腳杯,坐在離床不遠處的椅子上。

  彷彿在欣賞什麼動人精采的畫面,他優雅地交疊著雙腿,輕啜著杯中不知是血液還是紅酒的液體,一副怡然自得的享受模樣。

  「嗯啊、嗯……蘭……」褚冥漾睜著一雙早已蒙上情慾水霧的黑眸,側著頭看向蘭德爾,好像會勾人似的。

  「看來惡魔族的藥確實很有趣呢!」蘭德爾愉悅地露出微笑,將手上杯裡的液體一飲而盡後,把空杯遞給身旁貼身服侍的管家,交代道:「尼羅,你先下去,我要跟漾漾好好玩一會兒。」

  「……是。」尼羅恭敬地端著空杯,踩著迅速又幾乎無聲的腳步離開房間。

  當蘭德爾那雙本來就比常人體溫更低的手撫上那白皙誘人的身軀時,那冰涼的觸感,讓全身燥熱到早已無法自己的褚冥漾,扭動著身子,蹭向蘭德爾,試圖索取更多。

  「好孩子,」蘭德爾輕笑了聲,將手移到了他的下腹部,「就給你點獎勵好了,嗯?」然後,伸手解開那條緊縛著那稚嫩分身的緞帶。

  「哈啊──」在一聲突然拔高的呻吟過後,褚冥漾的雙頰帶著高潮過後的嫣紅,看起來有些恍惚地喘息著,「呼……呼……」

  被強行壓抑許久的快感,終於獲得解放之後,那白濁的慾液忘情的噴洩出來,流淌在他的腿間、沾染上了床單,甚至還濺到了蘭德爾的手上。

  蘭德爾將沾到白濁的手,伸到褚冥漾的嘴邊,後者非常乖順的伸出粉嫩的舌頭,一點一點的將自己的東西舔食乾淨。

  「好乖呢。」蘭德爾低頭吻了下他的額際,同時用單手摟過他的腰將人給抱在懷裡,而另一手伸向後方的穴口,修長的手指直接探入。

  被用過藥的祕穴濕潤而熾熱,雖然還未擴張過,卻不難進入。

  蘭德爾很快的又增加了隻手指,時而轉動著指節,時而按壓著柔軟的內壁,滿意的看著縮在自己懷裡的褚冥漾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因雙手被綑無法活動,只能用腳踢蹭著床單。

  「呀啊、嗯……」在蘭德爾探索到某個地方時,褚冥漾的反應異常激烈,再度從口中溢出甜膩的呻吟聲。

  「是這裡嗎?」蘭德爾滿意地低喃說著,以更加磨人的力道與速度,輕緩地揉壓那塊區域。

  等到似乎覺得差不多了,卻又再加入根手指,就著方才搜尋到的敏感處,快速度地抽動了起來。

  「啊嗯──」褚冥漾更加難耐地扭動著,就連纖細的腰肢都顫動著,而腿間那方才宣洩過的分身,也因為刺激再度挺立了起來。

  那雙迷濛的黑眸流露著些微哀求之意,像是無法承受這突然起來的激烈快感,而不知所措的求助、但又彷彿被這情慾的漩渦給捲了進去,泛著淚光的眼角都哭紅了。

  「好,不哭了。」蘭德爾溫柔地吻著那不斷溢出的淚珠的眼角,抽回了原本戲謔進犯的手,讓褚冥漾平躺回柔軟的床上

  然後,他解開自己長褲的銀扣與拉鍊,雙手抓著褚冥漾的小腿折至胸口旁,將勃發已久的堅挺慾望,抵在那溫熱濕潤的穴口,輕喃道:「乖巧的孩子才有糖吃喔。」

  而後,一個毫不保留的傾身挺進,將自己那不知大上多少的分身埋入那緊窒的蜜穴之中。

  「啊──」原本因在自己體內肆虐的手退出後而顯得空虛恍惚的褚冥漾,在失神之際被比手指大上許多的凶器再度進犯,彷彿被撕裂的疼痛讓他痛吟出聲,再度啜泣了起來。

  他張大了原本迷離的黑眸,因疼痛而喚回了幾分清醒,但又因此而更能清楚地感受到不只那堅硬的前端進入自己的痛楚,還有那不顧一切硬是要將所有強行擠入的劇烈痛感。

  褚冥漾卻只能緊抓著捆縛著自己雙手的緞帶,那力道大到了連指節都泛白的地步。

  「抱歉,很痛吧?」蘭德爾帶著歉意微笑,溫聲安撫哄道:「稍微忍忍,等等就會很舒服的。」

  但那張俊魅的臉龐,卻可以清楚看出那舒服的極致愉悅。

  未等身下的孩子慢慢適應,蘭德爾開始緩緩地退出、再深入的挺進,滿意地看著每一次的進出時,那張稚嫩潮紅的臉頰露出痛苦的表情,逐漸地混著一種再度被慾望攫獲的媚色,而且越來越清晰。

  「嗯、啊……嗯哼……」等到初次的疼痛完全退去之後,那被不斷填滿的快感,讓褚冥漾又陷入了另一種層次的慾望中。

  聽著那紅艷的小口吐露出讓人更血脈噴張的呻吟,蘭德爾勾起一抹帶些邪氣的笑,改變進入的角度,用突然加快的速度,反覆進入戳刺著方才覓得的、那最敏感的地帶。

  「嗯、啊啊──」

  偌大的華貴寢室迴盪著的,只有越發尖銳甜膩的呻吟,以及肉體劇烈的拍擊聲,混雜著濕潤的『噗滋』聲響。

 

  劇烈晃動的床紗,交纏的肢體;

  夜色古堡裡的淫靡樂章,奏起的只是序曲。

 

 

 

  將那個孩子帶回來,完全是個意外。

  純粹只是他在夜間散步的時候,碰巧遇到之後,一時心血來潮而想帶回家,像是撿到流浪動物一樣。

  只是,這是個比可憐兮兮的小狗或小貓,更惹人憐愛的可愛孩子。

  而且,足以喚起他那深藏在血液裡頭的肆虐慾望。

 

  想要盡情侵犯那柔軟的身子。

  想要在那白嫩的肌膚留下印記。

  想要看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矇上情慾。

  想要聽那張小嘴吐露出教人瘋狂的呻吟。

  想要讓自己的名字在那忘情瘋狂之時被喊著。

  想要看那還稚氣未脫的臉蛋陷入意亂情迷的樣子。

  想要讓那雙手在高潮時於自己身上留下難耐時的抓痕。

 

  同時,囚禁也好、軟禁也罷,他也不准那孩子離開城堡半步。

  不僅是為了那孩子的安全著想,畢竟重柳一族何時會出現,是無法預料之事;另一個私心的理由是,他不要讓外人得知他的存在,特別是那跟他同樣屬於夜行人種的其他族民。

  欣賞美麗的事物,甚至佔有、搶掠、強取豪奪,都是他們一族不會不做的事情。

  他絕對不容許,也不能忍受,有其他人覬覦他身旁這個孩子半分。

  而不管自己如何對他,那孩子總是對自己報以信任熱切的眼神,就像是生怕被拋棄的孩子,幾乎寸步不離的跟在自己身邊,這讓他又感到無比的喜悅。

  這是一種有別於佔有他時的歡愉。

  

  「主人?」看著侍奉的主人手上的高腳杯舉了很久依然絲毫未動,尼羅輕聲喊著。

  「不新鮮了,替我換掉。」回過神的蘭德爾,將手上的杯子塞給管家。

  「是。」尼羅相當熟練地換過新鮮的血液,重新遞了上去。

  「漾漾,蛋糕好吃嗎?」自從發現這孩子喜歡各式各樣的甜點之後,蘭德爾經常命令尼羅做給他吃,而且幾乎是天天換不同口味。

  「嗯,好吃。」坐在主位旁邊的位置的褚冥漾,抬起了頭,漾開了笑容說著。

  望著那跟桌上的巧克力慕斯蛋糕一樣甜滋滋的笑容,蘭德爾讓杯中的冰涼血液滑過自己的喉嚨,卻依然感到口乾舌燥。

  「吃完了,還要嗎?」看著他將盤中的蛋糕吃完後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蘭德爾出聲問著。

  「不要了。」雖然還想再吃,但是其實已經吃了好幾塊了,考慮到再吃下去可能會鬧腸胃,褚冥漾只好忍痛搖頭。

  「漾漾吃飽的話,那就換我吃囉?」蘭德爾放下了空酒杯,藍紫色的眼眸突然深沉了幾分。

  「嗯!」褚冥漾點點頭,將擺在自己面前,還剩下一些的蛋糕往蘭德爾面前推過去些。

  「尼羅,整理一下,先下去。」蘭德爾一個彈指,下令清場。

  「是。」尼羅迅速地將空的酒杯餐具收走,退出餐廳。

 

  金碧輝煌的餐廳,牆壁上裝飾著數十幅價值連城的畫作,繪有天使與惡魔壁畫的挑高天花板中央,還掛了盞繁複華麗的水晶吊燈。

  而在璀璨燈光的照耀之下,可容納二、三十人都不成問題的長餐桌上,除了裝飾在正中央那盛開中的美麗花朵裝飾外,在主位的位置,上演的卻是另一種活色生香的饗宴。

  光裸的少年上半身仰躺在光滑如鏡的桌面上,而白皙細瘦的雙腿,則被安置在另一名站在桌邊、正居高臨下地賞玩著他的男人腰間上。

  男人彎下腰,伸手沾了旁邊銀盤上的巧克力慕斯,往少年的上半身抹去。

  「漾漾最喜歡巧克力了,對吧?」蘭德爾慢條斯理地沾抹著,邊撫弄著身下人兒的敏感地帶,例如經過胸前時,還增加力道地搓弄著那兩朵蕾心,使其挺立起來。

  「哼嗯……」褚冥漾低聲呻吟著,呼吸越來越失序。

  「吶,再吃一點吧?」蘭德爾將留殘有巧克力的手指,伸到他的嘴邊,有些強硬地撬開他的唇齒,將手伸了進去。

  在他的半脅迫半誘使之下,褚冥漾用自己濕暖的舌頭來回舔弄著那指節。

  大概是這段時間下來的調教有成,那舔食的動作,漸漸多了撩撥挑逗了的意味。

  蘭德爾滿意地抽回手,低頭補上了自己的唇。

  霸道又強勢地掃過那小口中的每一寸地方,肆意糾纏著那小舌吮吻著,最後還啃咬著那單薄的唇瓣。

  等到他退開之後,褚冥漾彷彿缺氧般大口吸吐著空氣,那急速小幅度開闔的嘴唇被啃吻著又紅又腫,再加上頰邊冒著薄汗又嫣紅著,簡直是誘人盡情蹂躪的一個畫面。

  蘭德爾彎下身,從身下人兒的頸項開始,往下舔吻啃咬著那嫩白的軀體,品嘗起來的感覺彷彿比那身子四處沾抹上的巧克力慕斯還甜膩。

  很快地,那雪白的少年身軀上除了沒被舔吻掉的巧克力慕絲殘留外,還多了許多紫紅色的印記,彷彿宣示著主權與占有。

  在又啃又咬的舔弄之下,被調教過的敏感身子,全身的神經無不接收著不斷傳送而來的刺激,使得那一聲又一聲的呻吟中帶著泣音,「嗚、嗯……」

  「漾漾,把腳張開點。」蘭德爾用誘惑般的溫柔語氣,低聲說著。

  聞言,褚冥漾半迷濛地,乖順地張開原本勾在他腰間的雙腿,此時,俯瞰餐桌的景象,變得更加血脈噴張。

  「呵,乖孩子,應該獲得獎勵。」蘭德爾輕笑了聲,讚賞說著。

  接著,他一個彈指,身下少年那張開的雙腳,彷彿突然被無形的繩索給拉扯到更高的地方,然後固定住了,腰部因此而微微浮空抬起,呈現下半身完全在蘭德爾的眼前展開,連身後的私密處都一覽無遺。

  連同少年那青澀的幼根,早在方才的撩撥刺激之下,顫顫地挺立著。

  蘭德爾伸手輕攫住那聳立的地方,緩慢地搓揉套弄著,尖而長的指甲,描繪般地撫弄著那底部的兩顆圓球,劃過柱身,最後還挖弄著頂端的小孔。

  「哈嗯──蘭、蘭德爾……」褚冥漾瞇著水潤的眼睛,難耐地晃著腦袋,喊著讓他感受到無比快感的人的名字。

  「漾漾,舒服嗎?」蘭德爾看著那瀕臨失控的臉龐,微笑地說道:「想要更多嗎?」

  然後,他俯下身,張嘴將那頂端已泌著濁淚的幼根含住,靈活地擺弄著舌頭,並將那抹苦澀給舔去,同時重新沾了巧克力慕斯的修長的手指也刺入那溫熱的蜜穴之中,藉此潤滑地按壓開拓著。

  「嗚、啊……嗯哼……別……啊啊──」前後夾擊的雙重刺激下,褚冥漾幾乎是拔高了聲音,忘情地吟叫著。

  沒多久,在腦海只餘一片空白,最後更彷彿散發著強烈白光之下,褚冥漾釋放在男人的嘴裡,射精後的餘韻,讓他在短暫的恍惚過後,更敏感地感受著那依然在他體內戳刺的指節。

  退開之後的蘭德爾,絲毫不以為意地將嘴裡的慾液嚥了下去,還伸著另一手抹去唇邊那溢出的白濁,為那邪魅的俊美臉龐加了幾分色氣。

  然後,他抽回在少年體內擴張的手,一個彈指解開在那雙腳上的無形束縛,迅速地將少年翻過身,一個深而沉的挺入,直接從背後貫穿了他。

  「哈、嗯啊──」褚冥漾上身趴伏在桌面上,雙腳虛軟無力地站在冰涼的地板上,腰部被身後正在侵犯他的男人緊緊地扣著。

  蘭德爾低頭啃咬著那嫩白的背脊,同時,將全身的力道和重量,盡數投注在那強而有力的律動中。

  激情而劇烈的晃動,就連堅固華貴的長餐桌,都承受不住地『嘰嘎』作響。

 

  桌子的晃動聲、肉體的拍擊聲、濕潤的摩擦聲、縱情的吟哦聲──

  在挑高空曠的餐廳中,全數交織成一場旖旎春色的饗宴。

  

 

  *

 

  少年靠在落地窗旁,看著窗外幽黑的天空與大地連成一片,月光微弱到彷彿要被黑夜給吞噬般。

  他沉靜的稚嫩臉龐,有些恍恍惚惚的,而那流露出來的氣息,卻隱隱透露著一絲不尋常的媚色。

  一襲高級綢緞絨布縫製而成的白色襯衫與深色馬褲,衣袖、下擺的地方用銀線金絲裝飾著,領結還別有鑲著用水晶裝飾在周圍的藍寶石,搭配著白色長襪及與褲子同色系的長靴,活脫脫像是名帶點嬌氣的貴族少年。

  褚冥漾將手貼在冰冷的玻璃上,雖是注視著窗外的一切,卻一點也不嚮往那外面的世界。

  因為,他是來自禁忌的黑暗種族,不容於世界的存在,更是被時間種族所追殺的──妖師。

  他依稀記得,那是個月色很美,美到有種不尋常淒絕感的夜晚。

  當本家被攻破之時,胞姐與擔任族長的表哥各領著一些族人殺出一條血路,讓倖存的族民在浴血生死之戰中奔逃,他們只能驚惶地逃跑,頭也不回,沒有選擇的他們,連回頭看自己族人究竟還剩幾人的勇氣也沒有。

  但也是在這片混亂之中,他與他的兄姐分散了,跟著其他族民奔逃的過程中,同行的長輩拼死護著他到最後,都與追殺而至的重柳族同歸於盡了。

  然後,他就被那突然出現在荒原月色下的夜行貴族給帶了回來。

  自那之後,身處在這籠罩於夜色之下、奢華靡麗的古堡裡,他不知道時間究竟流逝了多久,外面的世界又如何的變化。

  但他,也不在意。

  蘭德爾承諾過會照顧他、保護他,而他確實做到了,他給了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有彷彿捧在手心上的呵護。

  除了不能踏出這座古堡之外,他所想要的幾乎沒有無法達成的。

  縱使在第一次蘭德爾那半脅迫半誘導之下,他初次體驗到何謂最赤裸的歡愉,並且很快就沉淪在那慾望之中。

  每一次的被進入,就像是往那沉溺的漩渦中心更近一步般,極致的痛苦與喜悅交織,逼得他意識、理智全失,唯有順從自己身體最真實自然的渴望。

  ──就一直這樣,到人生的盡頭,好像也不錯?

  褚冥漾淡然地想著,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被他的保護者、或許也可以說是豢養者那般對待,在這華麗舒適的牢籠裡渡過,也許是最適合他的生存方式。

 

  「漾漾,在想什麼?」突然來到他身後的男人,伸手環住他的腰,順勢將人帶進懷裡,同時輕柔地問著。

  「……沒什麼。」褚冥漾乖順地倚著,輕輕地搖搖頭。

  「你靠在窗邊太久了,身體都變冷了。」蘭德爾微彎下身,用自己的臉頰蹭著少年的,感受到那與自己相去不遠的體溫,接著道:「尼羅準備好浴室了,我們去泡澡吧。」

  「嗯!」

 

  水煙瀰漫在整個室內,彷彿蒙上了層白紗似的,然後,煙霧往落地窗敞開的露台方向裊裊飄散出去。

  特殊晶石砌成的浴池,角落設置著奇獸雕像,泊泊的溫泉水源源不絕般的從那雕像的口中流瀉而出,空間大到可容納十幾個人,甚至在裡頭游泳都不成問題。

  男人坐在浴池邊緣的台階上,胸口以下浸泡在泉水中,同時,少年面對面地跨坐在他的身上,身後秘穴正吞吐著他硬挺碩大的性器。

  有了熱水的潤滑之下,每一次抬起含入都不是那麼困難,但這異常深入的體位,讓少年的身子不自覺地顫抖著,伴隨著越發越銷魂蝕骨的呻吟──

  「嗯……哈、啊……嗯哼!不、不要……」褚冥漾的雙手被衣帶捆綁著,固定在正扣著自己腰部的男人的項頸上,形成摟著他脖子的姿勢,承受著每一次深入淺出地撞擊,最後更是漾著淚水求饒著。

  「不要什麼?」蘭德爾壞心一笑,將懷中人兒的身子抬高一些,放下的同時再用力挺起腰部,讓結合更加地深入,成功得到那更甜膩難耐的呻吟。

  「啊啊──」褚冥漾無意識地在男人的後肩留下了紅色的細長爪痕。

  「漾漾,」蘭德爾突然停下動作,維持著嵌在他體內的姿勢,在他耳邊輕柔道:「你願意,一直留在這裡嗎?」

  褚冥漾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著,嫣紅又汗濕的臉龐看起來隱約流露著嬌豔的媚態,非常輕地點了點頭,幾不可聞地回答道:「……好。」

  聞言,蘭德爾彷彿全身被喜悅給沖刷過般,感到無比的暢快,就連含在那緊緻甬道內的性器,因此更漲大了些許,惹得褚冥漾難耐的嗚咽著。

  再次用力地搖晃貫穿那纖瘦身子的同時,尖長的冰冷利牙,也同時對準懷中人兒那嫩白頸部,磨蹭著溫熱的肌膚。

  然後,在那瞬間傳來的劇痛與身下不斷堆疊的快感交織之下,用血液刻畫了永遠。

 

  這是永生相伴的約定,也是至死不渝的承諾。

  在永夜的古堡之中,共譜著歡愉的靡靡樂曲。

 

 

 

                            END.

 

 

當初應該就是,為肉而肉而已XDDDD

所以劇情設定什麼的,請不用太在意(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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