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獸與牠們的產地衍生 #家長組+骨科組

*Theseus × Newt + Graves × Newt

※ 捏造的學生時代&自我流設定有OOC可能也有請務必慎←

 

 

 

 

  來人一身與Hogwarts風格截然不同的外校長袍,以極為優雅的姿態緩步走到小獾面前,只是那溫柔淺笑在見到少年被冷風凍得微紅的臉,不禁斂起幾分、微皺著眉道:「Newt,你到外面就只穿這樣?」說完還直接扯下自己的鐵灰色圍巾,不顧對方意願、舉止輕柔卻態度強硬地直接替他圍上。

  「沒、沒關係…我不覺得冷……」Newt有些結巴的婉拒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完,脖子上就多了條還帶著些許熱度的毛線圍巾,意識到那上頭殘存的餘溫來自對方,原本在寒風中凍得發冷的臉頰突然感到一陣熱意竄了上來。

  「很冷嗎?怎麼好像更紅了?」Graves絲毫未將他的婉拒放在心上,看著那張有著可愛雀斑並且猶帶幾分稚氣的臉龐,乾脆伸手抓住少年的手腕,直接將人帶進塔樓中寒風吹不到的地方。

  Newt愣愣地被牽著走,站到室內後踱了踱在外頭有些凍僵的腳,才意識到自己還未向對方道謝,連忙開口:「Graves學長,謝謝…你的圍巾……」只是剛抬起來的眸光與對方的眼神才互望上幾秒,他就不自覺又慢慢地低了下去,總有種莫名的難為情讓他無法與那彷彿藏著許多不可言說的情感的目光中持續對視。

  Graves看著少年像是隻羞怯怕生的小獸又泛紅著臉低下頭去,不由得淺淺一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那還冰涼著的面頰,「還叫學長?你以前可是直接喊我Percy的。」

  「那個、那個是……」從小就被哥哥保護著的Newt,性格一向溫吞軟綿,孩童那時更是懵懵懂懂的旁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他還記得初次見面的時候,當時的Graves就是以一位溫和兄長的態度親切的讓他喊Percy,所以他才乖乖地喊的啊──

  「是什麼?嗯?」

  「PePercy……」

  「乖,這才聽話。」

  即使在這簡短對話的過程中,Graves看起來始終溫和,連同語氣也是,但那語末微微上揚的尾音,讓Newt頓時忘記其他想法、不由自主地順從聽話。

  然而,在真的說出口之後,Newt覺得心中那羞赧得不知所措的感覺又比方才更濃切幾分,只好逃避地將腦袋垂得更低了,像是在專心數著斑駁的地磚間有多少道裂縫似的。

  Graves很久以前就已經摸清楚他的性格,但從來不曾像其他人一樣覺得這樣的個性古怪,反倒覺得Newt從小時候到現在,都是這麼始終如一的可愛,像是初生的草食動物,一直保持著那份純粹天真的羞怯。

  由於Graves幾乎可以說是沉浸在欣賞少年害羞的模樣,以至於暫時沒有開口說話的念頭,但沉默持續了一會兒後,Newt自認為這樣下去不行,總覺得氣氛會越來越尷尬,到時候他恐怕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得硬著頭皮先開口。

  「唔、那個……你為什麼會到這裡來呢?」Newt有些緊張地問,這是他唯一想到覺得適合的話題,同時也的確是他心中的疑問,畢竟這邊的塔樓鮮少有人會過來,而且還是在這個時間。

  「我知道你跟Theseus今日下午有約。」Graves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說,「而我稍早前去過萬應室,你的那隻小Niffler暗示我牠的主人才剛剛離開,所以我想你們或許會約在這裡。」但他沒有說的是,那小東西還趁機從他的口袋裡摸走了好幾枚金幣──看在牠提供情報的機靈份上,Graves就沒有堅持向牠追討了,畢竟與少年飼養的小傢伙們打好關係也是有其必要性的。

  過了許久之後才會發現自家Niffler不知何時開始私藏寶藏而且還是來路不明的Newt,當下並未想太多,而是愣愣地點了點頭,「哦。」

  此刻他心裡只是在想,雖然這地方連Hogwarts的學生都不常來,但Graves這個外校生會知道這裡並不意外,因為先前他們曾經一起來過,連同Theseus

  在第一個項目比賽結束後,這兩個以相同的成績同時佔據領先位置的鬥士就拉著他說要私下慶祝,在後來的週末下午三人真的帶著一大籃的食物,跑到塔樓這裡慶祝,那時候天氣還算溫暖,在橘紅的夕陽徹底落下後,他們甚至一起欣賞了佈滿星辰的璀璨夜空。

  「呃,所以…你是要找Theseus嗎?」Newt的思緒緩慢地轉動著,發現自己還是不知道對方到此的來意,於是試著猜測的詢問,接著意外地得到否認的答案──

  「不、」Graves輕笑一聲,「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將原本已經到嘴邊的「他應該就快來了」嚥了回去,Newt相當遲疑並且困惑地覆誦著。

  「是的,我想邀請你,Newt Scamander,成為我在即將到來的聖誕舞會上的──」

  「Percival Graves!你休想打我寶貝Artemis的主意!」一陣怒吼突然從樓梯間傳了上來,聲音之大,不止暫時打斷了Graves的邀請,連屋頂天花板上的灰塵都被震撼得抖落些許。

  然而,如此動靜,還是沒能終止Graves的邀請。

  「──舞伴,你願意嗎?」

 

  最後,Newt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令他感到震驚不已的邀請。

  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與瞬間飛馳而來的身影還順帶刮過一陣風之後,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兄長氣勢洶洶地像是隻藏寶被覬覦的憤怒火龍,怒氣沖沖地抓住Graves的衣領,憤怒地朝他咆哮──

 

  「我!要!跟!你!決!鬥!」

 

  ■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Theseus就將弟弟看作是他最重要的寶貝。

  哪怕有了自己的交友圈之後,也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取代Newt在他心中的地位。

  而Newt也確實很黏他這個哥哥,在許多年後,他也會一直記得小時候的那些珍貴記憶──像是剛學會走路的Newt,搖搖晃晃地走向自己,帶著甜美的笑容,舉著雙手朝自己迎面撲來。

  或是開始牙牙學語的Newt,學會的第一個單字,不是Daddy也不是Mommy,而是他的名字。

  聽著那軟嫩的嗓音含糊不清地喊出「Theseus」,即使發音讓旁人忍不住想笑,但Theseus只覺得心中有一塊地方就這樣永遠地融化,無論何時只要腦海裡回想起那可愛的聲音,就能立刻感覺到無比的甜蜜。

  有記憶以來,他就知道自己必須要好好保護Newt,無論發生任何事。

  隨著年歲增長,這個念頭非但沒有任何消減的跡象,反倒是越來越堅定不移。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Theseus已經衍生出更執著的念頭──他希望能夠一直這麼擁有他的Artemis,直到許多年之後,他們還能一起踏上另一段新的旅程。

  令他感到欣喜的是,他的Artemis似乎也對他的這個想法並不排斥。

  最明顯的證據,就是偶爾Theseus將人抱進懷裡肆意親吻的時候,Newt的反應是全然的羞澀,找不出半點勉強和排斥,而且每次都像是溫馴的小獸,順從地任由他擁抱親吻,燦亮純真的水潤眼底是全然無畏的信任。

  在升上七年級的這年,Theseus已經做好了打算。

  雖然他的Artemis年紀還小,但自己畢業之後,兩人可以先訂下婚約,等到Newt滿十七歲時,他們就能正式履約。

  即使他們是同性,即使他們是血脈相連的兄弟……這些都阻止不了。

  畢竟同性伴侶在巫師界裡雖然少見,但不是全然沒有的;況且在純血的家族中,早些年透過近親結合讓純粹的血脈能夠得以延續是再常見不過的事。

  所以,世界上沒有任何事物足以阻礙他們,哪怕是Merlin

  只是,Theseus沒有想到,前些日子的預感竟然這麼快就成真。

  在他、Newt還有那個Graves一起在塔樓慶祝的那天,當閃爍星空吸引了他們的目光一段時間後,Theseus突然想欣賞一下他的Artemis在星光下那張迷人可愛的臉龐時,無意間卻發現Graves的目光竟然也不著痕跡地望向自家弟弟,那飽含某種情感的眼神是多麼樣的熟悉……

  直到剛剛,他才完完全全的應證在此之前心中的那些懷疑──Percival Graves這混蛋對他的Artemis果然也是抱持著這樣的心思?!早在當年那臭小子進門時就該把他關在門外的!!

 

  Theseus這十七年來的人生,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麼憤怒過,魔力因而在過於激動的情緒下產生了暴動。

  察覺到兄長的不對勁,原本嚇得傻愣住的Newt連忙上前去阻止了差點一觸即發的決鬥,並且將手上特地為Theseus留的午餐提籃遞了過去,這才讓瀕臨狂爆的Gryffindor雄獅稍微冷靜下來。

 

  「Artemis,看看你、沒有我在身邊就不知道要好好照顧自己,能記得要給餡餅上保暖咒,就不知道給自己也加上嗎?」Theseus心疼地揉著寶貝弟弟依然冷涼的臉頰,而稍早前那條明顯不屬於Newt而是屬於某個混帳傢伙的圍巾早就被他物歸原主了──以將那輕軟的保暖衣物擲出猶如巨大岩石的力道。

  Graves慢條斯理地將圍巾繫回自己的脖子上,感受到那上頭來自少年的餘溫和氣息,他心情愉悅地笑了笑,不以為意地淡然道:「Theseus,你來得可真準時。」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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