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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線捏造+各種OOC可能有請務必慎←

◎原作背景,赤井秀一 X 工藤新一

◎本篇柯南出沒,雷者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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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不,住手……哈嗯……」

 

  一雙身影激烈地交疊在一起,讓寢室充滿曖昧而情熱的聲音。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青年,雙手有一副銀色的鐵環銬在腕部,偏瘦而赤裸的身體跪趴在床上,白皙的肌膚泛著潮紅和濕潤的水光,隨處可見斑駁的緋色印記,就連最私密的大腿內側和下腹附近也留下不少的痕跡。

  青年的腦袋低低垂著,隱約可見不時有水珠沿頰滑落,大部份是因為如此激烈的運動而冒出的汗水,偶爾也會混雜著因為多次蓄滿而不斷溢出眼眶的淚水。

  那雙猶如寶石般璀璨漂亮的藍色眼眸濛上迷離的水光,眼尾勾勒出冶豔的紅,帶著些許被啃咬出來的血絲的嘴脣又紅又腫,顯然是遭遇過一陣激烈的蹂躪,而那微張的小嘴在喘息間還不時發出嗚咽的呻吟,但他只能發出相當微弱的抗議,無助地承受著後方一次又一次深沉而猛烈的貫穿。

  又一次被操到射了出來,青年仰起脖子發出了稍微尖銳高亢的哭叫,隨著高潮而使得吸裹著粗硬柱體的蜜穴一陣緊縮──男人被軟綿濕熱的腸壁這麼重重一咬,不禁發出舒服的喟歎。

  他暫停了抽插的動作,手臂環上青年的腰、讓對方往後靠坐進自己的懷抱裡,並且輕柔地吻著他的肩膀,在那慘不忍睹的重災區再多添幾個吻痕。

  「嗯哼,別、啊……」雖然男人停止了兇悍的律動攻勢,但他那不容小覷的猙獰性器還停留在他的身體裡,還隨著青年被迫往後坐下的姿勢,那東西似乎頂得更深了,即使剛釋放完還處於虛軟恍惚的狀態,但那尖銳而鮮明的快感很快又刺激著他的神經,逼得青年忍不住一邊低喘,一邊道:「做這麼久夠了吧?把你的東西拿出去……哈啊!」

  男人將手伸到他的胸前,指尖擰捏著被玩弄吸吮得紅腫凸起的乳尖,同時胯部也突然狠狠地向上頂弄了幾下,看到青年頓時被頂得顫抖無力,只能完全靠在他的胸前,沙啞的嗓音才在對方的耳邊響起,「你指的是什麼?」

  「就是你那……逞凶鬥狠的傢伙。」青年顫抖地抬起手,似乎是想做點什麼當作回敬,但手上的束縛還在,考慮到他這個狀態硬要反抗所要付出的代價太高,還是只能忿忿地將手放下,手銬因而發出清脆的碰撞響動。

  「你不說得清楚一點,無法讓我明白啊。」男人啞聲低笑著,含住他的耳朵又是一陣輕啃舔吮。

  「就是你還插在我裡面的陰莖!夠直白了吧?」青年氣急敗壞地低吼完,冶豔的臉色似乎又紅了幾分,也不知道是被氣得還是對於剛才脫口的話感到羞恥,又或者兩者兼具。

  「確實很直白,我了解你的意思了。」男人點了點頭,還是那副平靜淡然的模樣,接下來他卻是先把青年手上的手銬給解開,作為對方說出「實話」的小小獎勵。

  「了解就……給我、拔出去啊混蛋!」雙手突然獲得自由,青年還在考慮該怎麼抵抗的時候,男人卻先將他托抱起來、直接調整為彼此相對的姿勢,放下時卻依然將臀縫間那被操開的穴口對準了自己的性器──又一次被頂到深處,使得青年也只能氣得在男人的肩膀狠狠抓了一下,那結實的肌肉很快就浮現出數道紅痕。

  「這是兩回事。」彷彿被心愛的小貓撓了幾爪,男人絲毫不以為意,而是勾起脣角,捧著青年那緊實的臀部開始徐徐地抽動起來,「你之前答應過我,要把自己的安危擺在第一優先,你做到了嗎?所以──還是必須接受懲罰。」

  「我、哼嗯……就說了那是意外。」青年的身體被迫跟著搖擺顛晃,對方甚至配合節奏在他下沉的同時往上用力狠頂。

  快感猶如海嘯帶來的巨浪瞬間將他吞沒,流淌到四肢百骸的速度快得好似電流竄過,帶給他又酥又麻的爽暢,今晚已經射過兩次的性器再度悄悄地抬起頭,隨著身體的起伏而不時蹭著男人堅硬結實的腹部,前端小口滲出的稀薄液體也因而塗抹在上面。

  連同先前的汗水與精液,混雜沾染於彼此的身體,交織著粗重的喘息和帶上哭音的呻吟,渲染成更春情淫靡的畫面。

 

  當男人再一次抵於甬道深處射出來之後,側臥在床上的青年已經累到連手指都不想抬起了,半睡半醒的意識在迷迷糊糊中,哪怕擔心那個發情起來比凶獸還可怕的男人還不願意停手,他也沒了掙扎的力氣了。

  所以當青年懸在床沿的左手被輕輕捧起時,冷硬的金屬環突然碰上他的指尖,冰涼的觸感讓他不由得撐開已經頗沉重的眼皮,然而他卻看見了帶著某種璀璨光芒的銀環即將套進手指,疲憊不堪的身體像是在這瞬間注入了些許力量,使得他能夠驚詫地瞪大眼睛──

 

  「你在……做什麼?」

  原本打算悄悄地將戒指戴到青年的左手中指以造成既定事實的男人,即使被揭穿了也依然理直氣壯,「難道你不願意?」

  「……有你這種求婚方式的嗎?」說出去還沒人信。

  再說了,把人欺負得這麼慘再來求婚?當他是被虐狂嗎?到底誰會答應啊?!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認為我表現得不夠賣力。」向來行動力極度效率的男人,伸手就是抬起他的左腿,準備從後側再度進入。

  「等、等等……才不是!喂喂──」驚覺對方是認真的青年,在感受到那滾燙的硬物又一次抵於身後卻為時已晚。

  許久之後,青年在途中就完全累暈過去,那無力垂落於身側的左手,中間的那根手指上卻多了枚大方典雅的鑽戒;男人溫柔地捧起他的手,滿懷誠摯的愛意,虔誠而珍惜地吻著。

  滿室的激情最終還是逐漸冷卻下來,轉為永不褪色的溫暖柔情,直到兩人相擁著沉沉睡去,昏黃的燈光逐漸熄滅,窗外的深夜徹底籠罩了整個畫面。

  而後一轉,卻又是刺眼奪目的場合。

 

  那是非常乾淨熱情的晴天和沙灘,蔚藍無際的天穹乾淨得連一絲雲絮也沒有。

  耀眼燦爛的陽光下,光裸的腳底踩著的是略為發燙的細沙,然而卻有男人不顧烈日曝曬下的燒灼,在一群親朋好友的見證下,單膝跪於另一名青年的面前,再度吻上那閃爍著象徵彼此璀璨如星的幸福未來的戒指。

 

  「你往後的人生,都是屬於我的了。」

  「哼,彼此彼此。」

 

  「!!!」

  男孩突然驚醒時,唯一感覺到的是腦袋又漲又疼,彷彿要炸開似的。

  像是瞬間被塞了許多資料進去的機器,容量一時之間不堪負荷,整個運作系統發作抗議的鳴叫,還是兢兢業業地運轉起來。

  無數的畫面從記憶深處不斷湧現,在疼痛逐漸緩和下來時,錯亂無章的片段最終還是被歸納總結出一個清晰明確的脈絡,指引男孩找到這段日子裡他所丟失的自己。

 

  他,工藤新一,今年二十二歲,已經交出第二份畢業論文,預計今年能順利拿到雙學位。

  有一個交往多年的男友,年長他大約十多歲,職業是FBI的王牌搜查官。兩人在黑暗組織覆滅後確定關係,而他也在高中畢業時前往美國,除了忙於大學課業,他與赤井秀一在不少案件上還有過多次的密切合作,使得FBI內部也有不少人知道他與那個男人之間的關係。

  兩人私下的生活方面,他們的感情相當穩定,像是很多年前在沙灘的邂逅時就注定了彼此往後的緣份。在他交出論文之後,赤井秀一挑了一個節日帶他出門度假,卻在假期的尾聲遇到一場意外……正確來說是他單方面碰上。

  那是在購物中心外面遇到的搶劫,本能使然的結果讓他不顧一切地追了上去,事後雖然成功逮到了犯人,他也險些被兇嫌發射的子彈擊中就是,這造成事後免不了被男人狠狠「教訓」了一頓的結果。

  不過在最後的求婚,就完全超出了想像……當然,其中的過程和方式也同樣讓他對於男人的風格完全啞口無言。

  在那估計是沒人能效法的求婚過後,某個週末在陽光與沙灘上的一系列驚喜,終於讓工藤新一相信──他的男友原先就有求婚規劃,不是一時氣急的衝動。

  然而,他在幾天後的畢業典禮上卻突然遭受到襲擊。

  工藤新一只記得站在舞台上的他吸入了突然被丟出的煙霧彈氣體後就失去意識,依稀記得醒來後的他又變成了小學生的模樣,大腦記憶產生嚴重混亂,終於能保持清醒時卻忘記了黑暗組織潰敗後的所有記憶,時間等於是停留在還在江戶川柯南的某一天,而這次的受傷還自主代入了那時候碰上了研究所的爆炸案。

  他吃下APTX-4869的解毒劑已經這麼多年了,不至於會突然產生後遺症,唯一的可能就是當時他不慎吸進去的不明氣體造成的影響……

 

  習慣使然而陷入思考的男孩,認為自己已經完全清醒、正想掀開被子下床時,卻突然發現一個讓他想挖了坑把自己給埋進去的難題──稍早的夢境,對他這個早就發育過的小學生身體還是造成了影響。

  醒來到剛剛的這段時間,從頭痛到陷入思考,完全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注意其他狀況,而現在的他才發現,那段幾乎是「春夢」般的記憶片段,成功讓他的褲子濕了一片,而那個不該有反應的器官,似乎還沒消退──

 

  「ボウヤ?」

 

  更碰巧的是,他的現任監護人兼未婚夫正好在這個時候開門進來,毫無預警之下,哪怕男孩的反應動作和速度已經夠快了,自己在拉回涼被前的狀態還是被對方看得一清二楚。

 

  「你──這是夢到了什麼?」

  「……閉嘴!」

 

  ◇

 

  赤井秀一倒是沒有想到會撞見這樣的場面。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他的心情隨著他的小未婚夫起起伏伏了無數回。

 

  工藤新一的畢業典禮當天,赤井秀一被臨時接到的任務絆住了,遲到一段時間趕到現場,見到卻是他珍視寶貝的青年已經陷入昏迷不醒的狀態,當時的現場充滿尖叫和吼聲,完全陷入極度混亂。

  好不容易等到場面控制下來,他評估了狀況、很快就決定將人送到FBI內部的醫院,至少保密性和安全層級可以放心,後來他也慶幸自己做了這個決定──因為一晚上過去,病床上的青年就縮小成小學生的模樣。

  工藤新一就是那時候的江戶川柯南。

  這件事即使在黑暗組織瓦解後,依然是極少數人才知道的秘密。

  在上司的協助下他並沒有讓這個秘密外洩出去,只是男孩醒來後的反應和所說的話卻給了他另一個難題──近幾年的事他都不記得了,時間停留在還是柯南的時候,還誤以為自己這身傷都是因為那時候的一件研究所爆炸案波及所導致。

  徵詢他的小未婚夫的父母同意後,他透過FBI的關係網秘密將人帶回日本,假裝他們交往的那些年暫時不存在,兩人單純只是十分默契的同盟夥伴,開始了另類的同居生活。

  在那身傷勢中最讓人擔心的是男孩暫時消失的視力,但當時逮到的兇嫌已經確認是黑暗組織的餘孽,不明氣體還是那伙人參考APTX-4869的片段資料做出來的,毒性相當微弱,只是對於曾經被灌下毒藥後縮小的人的傷害稍微大了點,受到影響的視力、記憶混亂產生的倒退、身體的縮小……在經過APTX-4869的製造者的確認和保證下,知道過一段時間等那微弱的毒性被代謝掉就能復原,這著實讓人稍稍鬆了口氣。

  也不得不說,行動不便又需要人貼身照顧的男童,讓赤井秀一省了不小的麻煩──照顧心愛的小未婚夫是生活的情趣,從來不存在辛苦與否,哪怕對方忘記了他們共同度過的無數日子……更重要的,他不用花費時間和精神去編造為什麼一樁爆炸案會讓時間經過這麼多年,在那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以及為何是由自己來照顧他……等種種足以完美解釋全部疑問且不會被小偵探找出破綻的謊言。

  而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甜蜜和酸澀的滋味交錯出現,最終融合成相當特別的體驗──這個時間點的他們,因為主要的心力還是放在組織和案件上,哪怕雙方不約而同地有了其他心思,卻也沒有空檔再談這些,這回的意外倒是給了他好好重溫與男孩相處的機會。

  前兩天拆下繃帶的男孩視力完全恢復,赤井秀一就在猜想或許這樣的日子就快到了尾聲,還沒來得及感嘆什麼,就在今天早上撞破這個場面──該怎麼說呢,小未婚夫的身體變小歸變小,該有的也倒是挺精神的。

 

  「看夠了就出去!」

  坐在床上的男孩氣呼呼地怒瞪著他,然而軟嫩稚氣的雙頰染上的紅暈卻是讓那股氣勢大打折扣,看在男人的眼裡只有一個結果:他的小未婚夫發脾氣的模樣看起來更可愛了。

  「我只是想幫忙。」赤井秀一適時地露出無辜的溫和微笑,「你的腳還不能沾到水,我可以抱你去……嗯,洗漱。」

  「你以為理由聽起來正當我就會相信嗎?」男孩白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可不會忘記,有個不要臉又說話不算話的混蛋,某一次在我校際足球比賽受傷之後,用幫忙洗澡的名義把我騙進浴室。」結果根本只是想對他上下其手、各種性騷擾!

  「……你想起來了?」幽深的橄欖綠眼眸閃過一瞬驚喜的訝然,男人的語氣帶著掩飾不住的欣喜。

  「對,我什麼都想起來了……」回想起這段「失憶」以來的日子,男人雖然管他管得相當嚴格,但照顧他的細心和溫柔一如他們交往時,即使眼睛看不見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況且他這段期間完全沒有記憶,對赤井秀一估計也足夠折磨的,於是最終脫口的還是一記藏著無數情感的嘆息,「你可真是──」

  「歡迎回來,親愛的未婚夫。」在小偵探將話說完之前,赤井秀一就已經先一步上前將他抱住,哪怕這將近三十天裡他們有過無數次的接觸,這個擁抱卻像是睽違了很久、很久……久到這個總是會把握機會為自己爭取點額外福利的男人完全沒有任何動作。

  「你、」被那帶著菸草的熟悉氣息所包圍,感受到對方寬大暖實的懷抱傳來的熱度,男孩逐漸放鬆了身體,將臉埋在這讓他無比安心的所在,只不過身下某個部位卻沒有因此緩和下來,反倒是因為他們的「久別重逢」而更顯得精神了,使得他不禁咬了咬下脣,稚嫩的聲音軟軟地問:「你的歡迎……就只是這樣而已嗎?」

  幾乎在瞬間就接上小偵探的思路,赤井秀一低頭一看,發現那張小臉已經羞赧地別向旁邊,但身體的反應還是最誠實而直接的表白,滑落到旁邊的薄被遮掩不了腿間的小東西、懷裡的嬌小的身軀傳來高熱的體溫、臉頰和耳殼染上的粉色、濛上清淺水光的圓亮藍眸……種種跡象,都在催促著男人下一步該有什麼樣的動作。

  「我的歡迎可是很熱情的。」男人的額頭貼上小偵探的額際,彼此的鼻尖輕輕蹭著,灼熱的吐息拂上對方的臉,在大掌突然覆上男孩的下腹時,其中一邊的呼吸頓時亂了頻率,「再給你一次機會,確定嗎?」

  「少囉嗦。」男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同時不甘示弱地將腳掌伸向男人不知何時已經鼓起的褲檔,仗著自己腿上的繃帶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而大膽挑釁著,「呵,果然很熱情呢,再裝下去不會憋壞嗎?」

  「為了你往後的幸福,肯定不會的。」赤井秀一啞聲笑著,既然已經得到小未婚夫的允許,那麼他也就不必再故作紳士了,抬腳直接靠坐到床上,避開男孩雙腿還尚未痊癒的傷口、讓他趴伏在自己的身上,「但是,你不怕壞掉嗎,ボウヤ?」

  「那就試試看吧。」男孩勾起脣笑得驕傲又自信,小巧的手主動解開男人的褲子,將布料已經包裹不住的粗硬性器釋放出來,軟嫩的指頭摸向筋絡賁張的柱身,摸了一會兒後乾脆調整一下坐姿,用自己的兩個腳掌貼了上去,小力地滑動輕踩,腳趾還不時刻意壓向根部飽滿的球體。

  男人的呼吸頓時變得粗重起來,但他非常歡迎小未婚夫對他使出任何手段,並且十分樂意給予回禮──確認過男孩現在的姿勢不會影響到傷口,他將左手伸向對方因為雙腿的曲起分開而完全曝露出來的私密部位。

  大掌包裹著那稚氣的幼嫩器官,不過輕搓細揉了幾下就讓小傢伙「哭」得更厲害了,前端的小孔冒出更多稀薄的清液,在過了一會兒突然釋放的噴薄時,男孩發出小貓哭叫般的嗚咽悶聲,再也顧不得原先用腳邊踩邊蹭的動作,細瘦的腰忽然一軟,要不是赤井秀一迅速地伸手及時抱住,他差點就往床邊滾落下去。

  男人的指尖摩娑著小偵探軟嫩的腰腹,輕笑問:「還要再試嗎?」

  「當然。」男孩撐起身體,正面迎戰──他咬上男人的嘴脣,細小的舌尖像奶貓似的舔了幾下,而後就被對方接收了主導權,寬大的手掌按在他的頸後,像是輕輕捏住了小貓的頸後軟肉、不讓他有動彈脫逃的機會,充滿掠奪氣勢的舌頭探進小嘴裡,又吸又勾又纏,激烈的交鋒讓口水都禁不住地從嘴角溢出。

  用力吻著小偵探的同時,赤井秀一的另一隻手也沒閒置,從嫩白細滑的嬌小肩膀開始揉摸愛撫,沿著細緻的蝴蝶骨一路往下,在後腰重點揉了一會兒,接著捏住格外柔嫩的臀肉,手指還不忘往隱藏在縫間的秘所輕戳淺弄

  「嗯、唔……」脣舌攪弄發出的水聲嘖嘖外,男孩不禁發出難耐的悶哼,那雙小手不知不覺抱著男人的脖子,讓自己更緊密地貼於男人火熱的胸膛。

  砰咚砰咚砰咚──彼此劇烈的心跳像是迴盪在耳邊,情慾逐漸高漲而燒灼,他們的脣終於暫時分開,曖昧的銀絲牽繫著兩人,直到其中一方用舌頭慢慢地舔食,將屬於彼此熱烈交融的氣息盡數吞了進去。

  「今天的你品嚐起來特別甜呢。」結束後男人還刻意地舔了下自己的嘴脣,好似品嚐到某種世間至高美味的珍膾。

  男孩揚起嘴角,冷漠地吐槽道:「是因為犯罪讓你格外興奮吧。」

  小手逐漸往下──指尖挑逗似的滑過結實分明的胸腹肌肉,直接握住男人高高翹起的性器,同時壓低身體,軟嫩的臀肉慢慢地蹭了上去。

  「想要了?」赤井秀一滿意地喘了一聲,伸手將自己的東西按往臀丘間,讓男孩可以更貼合地夾著自己。

  「哼。」男孩沒有回話,只是輕哼了聲,有了對方的援手,他開始小幅度地擺動著身體。

  小巧軟嫩的手掌按在滾燙緊實的胸肌上,稚氣的臉孔染上色慾的情迷,屬於孩童的圓亮眼睛卻沒有半分天真無邪,而是沉迷於情慾的淫靡蕩漾。

  火熱的柱體緩緩摩擦著,不時擦過閉合的秘處入口,帶來的感覺有別於往日裡的激烈交合,卻也是另一番細細綿綿逐漸堆疊的快感。

  直到這個時候,赤井秀一才有他的小未婚夫是真的回到他懷抱裡的真實,鮮明而深刻,直入骨血的沸騰。

  心中的柔軟像蜜糖似的甜,使得他忍不住低頭吻著男孩的髮間,所有澎湃的情感最終只有一句簡短卻亙古的愛語──

 

  「我愛你。」

 

  ◇

 

  「你完全康復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需要特地叫我出來嗎?還有,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哈、哈……看到妳這個時間還能回覆訊息,我想說妳應該還沒睡嘛。」

 

  整理實驗數據到凌晨三點多的女科學家,因為忙了一整個晚上才在工作告一段落後拿起手機,發現在數個小時間隔壁那位倒楣的名偵探發來的好消息,她也只是回了一句「知道了」,就被對方接著打來的電話催著來到大門外。

  睡眠不足、睏倦疲憊,外加被強硬要求一定要出來,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眼底黑眼圈一定很明顯的宮野志保,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還抓著後腦勺試圖裝傻的青年,認真考慮起對方如果十秒鐘內沒有將要說的事情交代清楚她就再強灌他一次毒藥的可能性。

  「那個、我只是要說……我們馬上要回美國,一大早的班機,待會兒就要出發去機場了。」敏銳地感受到彷彿會危及生命的冰冷殺氣,工藤新一非常識相地直奔主題。

  「所以?我們的交情有好到需要讓你慎重跑來告訴我這件事?難道你還期待我專程為你送行?」女科學家嗤笑一聲,語氣越來越冰冷,似乎已經想轉身進去、並且用門板的重量好好「問候」名偵探那英挺的鼻樑。

  「當然不是!」工藤新一連忙否認,將手中一份十分精緻漂亮的卡片遞到她的面前,「就、那個……如果有時間的話,希望妳能來參加。」

  宮野志保瞥了一眼那張卡片,看到了訂婚典禮、日期地點還有兩個熟悉的人名這些關鍵字,心裡忍不住搖頭失笑地想著這對多災多難的倒楣情侶,總算也走到這一天了,不過表面還是勾起冷涼的諷笑,「原來你是專程來送邀請卡的,我應該要表示很榮幸?」

  「不、妳願意收下我才要感到非常榮幸。」工藤新一反應非常靈敏地誠懇表示。

  「我知道了,沒別的事就滾吧。」女科學家將卡片從青年手上抽走,雖然語帶嫌棄地說著,但卻沒有立刻轉身走人,而是將視線移向青年背後。

  凌晨陷入一片黑暗寂靜的街道突然傳來引擎發動的低吼聲,緊接著明亮刺眼的燈光映照在路上,一輛紅色的雪佛蘭跑車緩緩地停在大門外。

  駕駛座的車窗慢慢地降了下來,隱約可見男人向他們看過來的目光,卻是沉默安靜的、沒有更多的表示。

  下意識朝聲源望過去的名偵探,轉頭後才發現女科學家眼底的不耐煩簡直要化作無數鋒利的殺氣,在她寫滿「還不趕快滾」的目光無聲示意下,他朝對方笑著道別、趕緊小跑步離開,免得之後會遭受到什麼可怕的報復。

  因此,他也就沒看到女科學家雖然表現得無比嫌棄,還是揮了下手作為回應。

 

  「送出去了?」赤井秀一撚熄了燃到尾巴的香菸,伸手替小未婚夫繫上安全帶,末了還與他交換了一個吻。

  「嗯。」工藤新一抬眸向車窗外看了一眼,確認女科學家已經不在門外,才淡然地道:「走吧。」

  「遵命。」男人低聲一笑,立刻換檔、踩下油門。

  不久之後,車輛駛離住宅區,開往高架道路。

  遠方的天際不知不覺開始破曉,暗沉的黑夜逐漸轉為靛藍,朝陽的晨光穿透厚重的雲層,灑落和煦的陽光,就連幽藍的海面也沾染上一層瀲灩的揉碎般的金色。

  聽著風中傳來的浪濤聲,讓工藤新一不禁想起自己幼時和這個男人的相遇。

 

  「在想什麼?」

  「沒什麼、就想起小時候我們第一次在海灘碰上的案子。」

  「我記得,你一見到我……立刻就求婚了呢。」

  「……少胡說八道!」

 

  兒時初遇時的戲言,在十餘年後實現,他們確實成為共同對付黑衣組織的辦案夥伴。

  而幾年後的再一次誓言,卻是相互許諾往後的人生。

 

  我把未來交給你,你把餘生交給我;

  無論往後會遭遇到什麼,他們都將是彼此永遠的搭檔。

 

 

 

                       END.

 

電影終於要上映了我好興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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