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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前注意:原作背景,自我流設定注意,冰炎 x 漾漾

(跟時光律有一咪咪的關係,但兩邊故事各自獨立,可以當作是平行世界)

 

 

 

 

  地點: Atlantis

  時間:下午兩點三十四分

 

  這場變故發生得太突然,不過幾十秒內的時間。

  本來就在我身邊的喵喵反應也不慢。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讓偷襲者見識你的絕姿!」她召喚出夕飛爪,朝著安地爾大喊:「走開!不准靠近漾漾!」

  「呵、」安地爾輕輕笑了聲,「勇氣可嘉的小女孩。」

  我沒看到他怎麼動手的,只感覺到身旁有一記勁道不小的破風聲迅速兇狠地劃過,然後喵喵整個人就往前飛了出去,撞破對面商店的屋簷,落在一地碎裂的石塊當中。

  「喵喵!」我心急如焚地吼著,但不遠處的喵喵卻安靜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但除了焦急地大叫,我卻什麼也沒辦法做,在背後那個神出鬼沒的變態出現時,他肯定動了什麼手腳,讓我像是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樣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她沒事,我有刻意減輕力道,對待女孩子還是要有紳士風度的,最多是去醫療班住一個晚上。」安地爾不疾不徐地開口,還帶了些許邀功似的得意,「如何?對你的朋友手下留情,我這已經是很有誠意了,所以……要不要跟我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呢?」

  「不要,你走。」我冷冷地拒絕道。

  比起咖啡,我更想灌這個變態一大瓶的王水,而且還是兩公升起跳的那種家庭號特大容量。

  「唉!」安地爾嘆了口氣,一聽就非常裝模作樣,「好歹我們這也算久別重逢,你這麼冷淡可真是傷我的心。」

  傷你個大頭鬼!你要是真的傷心的話怎麼不乾脆就傷心死算了?這個世界還能少個遺千年的禍害!

  「能夠再見到你我真的很開心呢。」安地爾再度愉悅地笑了起來,「昨晚在原世界的街道上看到你,還以為是看錯了,但我又看到亞那的孩子和你在一起,我就能完全確定──你真的回來了,雖然這副模樣讓我挺意外的,不過也真是讓人懷念。」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轉著唯一能動的眼珠子,心裡急切地想著希望千冬歲或是其他人能趕緊過來,至少先看看喵喵的情況到底嚴不嚴重。

  「不想幹什麼,只是想邀請你,可惜你好像不怎麼願意……」

  「嘶──」

  腰椎突然傳來尖銳的刺痛感,像是被人用針使勁地戳了一下,後勁還有點強烈,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銳利的痛覺慢慢地沿著脊椎往上攀爬,然後……

  所有知覺彷彿在這一瞬間突然消失了。

  我連被定身住的力氣都沒有,像是被針戳破而消風的氣球,只能任由變得軟綿無力的身體往後一倒──就這麼被後面的鬼王高手早就準備好而伸出的手臂接住。

  那輕聲的呢喃宛若親膩的耳語,卻讓我聽得不寒而慄。

 

  「但是不願意也不行唷。」

 

  這時,千冬歲他們終於趕了過來。

  我看見萊恩轉動了下手上的幻武兵器,用力地將那對黑色雙刀的其中一把擲射過來。

  衝來支援的其他袍級在震驚的同時也紛紛出手,短暫的瞬間裡術法、符咒、武器……所有攻擊造成的閃光碰撞接連在眼前轟隆炸開,但我所在的半徑兩公尺的範圍內絲毫不受影響。

  「打擾的人太多,我們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再好好敘舊吧!」

  安地爾在說話的時候,我能看見周圍開始亮起陣法的光芒。

  眼前的畫面,在這幾秒鐘內像是超慢速播放似的在我眼前呈現。

  陣法尚未徹底燦亮之前,我看見千冬歲他們變得更加焦急的表情,嘴巴快速的張合間像是在吶喊著什麼,但我已經聽不清楚了。

  不知道是不是驚慌過頭了,現在的我反而沒有太激烈的情緒反應,也可能是因為想氣急敗壞地轉出米納斯給身後的人多來幾槍都沒辦法,整個人像是被打了麻醉,完全無法動彈只能任人隨意打包綁票。

  唯一讓我感到意外的,大概是那隻剛剛不曉得躲到哪裡去的貓大爺,這時候卻突然跑了出來,在陣法啟動的那一刻,朝這邊跳了進來──

  

  我瞪大了眼睛,週遭的景象開始模糊,在眨眼間迅速地變化轉換。

  再度的清晰起來時,混亂的商店街已經被寧靜的巷道所取代。

  但那隻貓大爺還站在我的腳邊,悠悠哉哉地晃著尾巴,仰起腦袋對我喵了一聲。

 

  ……老大,我這是被綁架身不由已的。

  你自己跳過來幹嘛?幫忙增加肉票數量嗎?!

 

  ■

 

  安地爾帶著我去了湖之鎮、鬼王塚……接連幾個地方,但停留的時間都沒有太長,就好像在故佈疑陣似的,不經意的留下一點細微但足以被追蹤到的痕跡,最後到了一片陌生又安靜的森林裡,他才將我放了下來。

  依然使不上力的我被放在溪流邊的一棵樹下,正好能讓我倚靠樹幹坐著。

  而安地爾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組茶具,外加一個水壺,還在溪邊接了一壺水,將這些東西全放在我斜前方的一塊表面相當平坦的大石頭上,接著又在水壺底下堆了幾塊火屬性的晶石,然後用一記彈指啟動陣法,那壺水就開始煮了起來。

  「好了,終於沒有閒雜人等來打擾了。」他繼續掏東西出來放到充當桌子的石頭上,先是一個淡黃色的素面小布袋,再來是一個有著繁複金色圖紋的黑色盒子。

  ……你現在是哆啦A夢嗎?

  我無言地看著安地爾心情愉快地哼著不明的曲調,將燒開的熱水倒進茶壺裡,又從小布袋取出幾片深紅色的星狀葉子,跟原世界的楓葉長得有點像,接著放進去後才把壺蓋蓋上。

  「不喜歡咖啡的話,那就喝茶好了。」安地爾將兩個茶杯擺好,拿起茶壺往裡頭倒入纁紅色的茶水,蒸騰的白煙從杯緣裊裊升起時,他像是喃喃自語般低聲道:「就不知道這茶喝起來,有沒有當年凡斯泡的那種味道了……」

  那雙總是流轉著陰險冷意的金藍色眼睛,注視著茶杯時那些負面的東西卻突然不見蹤影,像是被主人好好地收斂起來,眼底的眸光中透出一絲絲金燦的淺光,彷彿在懷念著什麼。

  但這個過程太短暫,快得猶如錯覺般的虛幻。

  「這杯是你的。」安地爾將其中一杯擺到離我近一點的地方,大概是看我遲遲沒有反應,才狀似恍然道:「差點忘記你現在還沒有力氣……不如,讓我替你服務如何?」

  「不了謝謝。」你這樣子的話我會以為堂堂鬼王高手竟然會空虛寂寞覺得冷,想郊遊野餐卻找不到伴,只好跑去Atlantis學院附近蹲守,看到順眼的路人就直接綁票,這麼剛好又綁到我這個衰尾道人。

  「這袋茶葉可是我珍藏了將近千年的珍品,錯過保證後悔終身,你確定不嚐一口試試嗎?」

  你這是什麼喝一口就會得道成仙的茶葉?放了快一千年竟然都還沒有變質壞掉嗎?!

  同時,我的腦海中迅速地閃過某個念頭,但快得沒能抓住,乾脆就把注意力全放在這保存期限到底超過多久的骨董級茶葉上。

  「喵~」

  貓大爺慢悠悠地走到我這邊來,伏低前肢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轉了一圈後就在我大腿邊趴了下來,腦袋還很順便的枕在我的腿上,看起來非常舒適愜意,隨時都可以開始補睡個慵懶的午覺。

  ……靠!我看到牠開始瞇眼睛在打盹了!

  不是說貓咪都比較敏感的嗎?在外面混過的話按照常理來說警覺性應該要更高吧?

  鬼族的變態高手就在旁邊你好歹也緊張一下啊老大!

  「這隻貓就這麼安靜地跟了一路?呵呵,真是隻忠心護主的小東西。」

  不、你錯了,牠說不定只是一時好奇或閒著沒事才跟來的。

  畢竟貓妖的心思,不是我這種凡人跟你這種全身上下由內而外從身到心都已經扭曲了的變態能看透的。

  不過我也滿意外牠能跟了一整路都沒掉隊,在安地爾準備移動時跟上的節奏抓得又快又準,連半秒的誤差都沒有,讓鬼族這個活了至少上千年的變臉人都有些驚奇。

  但也可能是過程中安地爾都沒有對牠出手的打算,否則幾根黑針下去,這隻貓……不,我覺得牠躲得過,就算萬針齊發的情況下,最後的結果肯定是貓大爺老神在在地打著哈欠,用無比慵懶的反應表達著對汝等愚民的鄙夷。

  而且更神的是,一到這個森林牠就像是知道安地爾沒打算再換地方了,追著一隻路過的蝴蝶就撲,後來還一路翻滾進旁邊的樹叢中,直到剛剛牠大爺覺得滿足了才回來。

 

  「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像上次一樣去抓個黑袍抽點靈魂再混進去的,沒想到隔天你就出現在商店街了……也好,讓我省了不少工夫。」安地爾放下茶杯,打開那個金紋黑盒,伸手捏出一塊點心,慢慢地吃了起來。

  啊不就還好我自己跑出來了,沒有讓你去禍害我認識的黑袍!

  對於這點我是真的覺得很慶幸,不管是什麼時候,我都不希望見到有人因為我受到像安因那次的嚴重傷害,如果已經發生的「未來」無法改變,至少這一回我沒有連累別人。

  這樣很好。

  「你到底找我有什麼目的?」再廢話下去天都要黑了,雖然機會非常渺茫,但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在黑袍大爺任務完成前回去,否則趁他不在就溜出門還被鬼族給綁了──這個後果,恐怕我就算沒有死在鬼族的手上,也會在學長的鞋底下輪迴一次。

  完全隱瞞過去這種事是根本不存在的,只冀望在學長收到消息時我人已經回去了,減刑或緩刑的機會能爭取一點是一點啊!

  安地爾並沒有馬上回答我的問題。

  這位鬼王高手就像真的只是來郊外野餐的,從容地喝完杯中的茶,再拿出手帕將手上沾到的糕點碎屑擦拭乾淨。

  「這三年以來,我對於一件事感到非常好奇。」安地爾用指尖在石頭表面點了兩下,那些他拿出來的野餐道具一秒內就全數消失不見,再度抬起並朝我看來的臉孔依舊帶著邪性森冷的笑容,但給人的感覺更毛了,「而能給我解答的就只有你,漾漾。」

 

  「當年凡斯無法發動的禁咒,為什麼你卻能成功?」

 

 

 

 

                            TBC.

 

 

當然是,因為愛啊(被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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