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獸與牠們的產地衍生 #家長組+骨科組

*Theseus × Newt + Graves × Newt

※ 捏造的學生時代&自我流設定有OOC可能也有請務必慎←

 

 

 

 

 

 

  在短暫的清醒過後,Newt很快就因為魔藥的緣故再度陷入睡夢當中,又一次醒來時已經是翌日的中午,有別於昨晚從昏迷中醒來的昏沉無力,他感覺精神好多了,只是身體四肢仍舊軟綿綿的。

  而他才眨了眨眼睛、正慢慢地想掙扎坐起來時,立刻就有一雙手伸來小心地將他扶起,緊接著是另一隻手遞來的一杯溫水。

  「Theseus、」Newt看了看正托住他的腰背、將他從床上稍微扶起的兄長,又望向遞水過來的Graves,「Percy,你們……」

  「噓,別說話,乖、先喝水。」Graves將水杯壓向他的嘴脣,輕柔卻強硬地要他先喝上一點,避免又睡了一夜的喉嚨乾澀難受。

  Newt一邊聽話順從地小口小口喝著水,一邊看著旁邊的兄長神情平靜、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像是達到某種平衡的融洽,心裡總有種奇怪的感覺──難道他昏睡了不僅僅是一個晚上,而是一段長到足以讓他們都能恢復以往交情的時間嗎?

  「感覺好多了嗎?」TheseusNewt喝完水之後,滿意地朝弟弟溫和一笑,讓他重新躺回病床上,接著又順手接過Graves手中的空杯放到床頭邊的矮櫃上。

  「好多了。」Newt乖巧地點了點頭,迎向那兩人始終溫柔注視著自己的目光,不自覺想起自己昨晚醒來後一見到這兩人就忍不住情緒而脆弱地哭出來的模樣,頓時難為情到只覺得臉上的溫度迅速地升高,還擴散到耳根……

  「Artemis,怎麼了?臉怎麼好像突然紅了起來?」Theseus伸手摸了摸弟弟那柔軟微燙的雙頰,又發現到他連耳朵也泛著淡紅,心知他大概是想起昨天哭紅眼睛的樣子開始感到不好意思,不禁故作不知地問,逗弄的意味相當濃厚。

  一旁的Graves見狀,瞭然無聲地揚起淺淺的微笑,接著也相當刻意地開口:「聽話,Newt,有哪裡覺得難受要說出來。」

  「……我覺得很好。」Newt低聲說完,突然很想將自己的臉埋進被單裡。

  只是在Newt付諸行動前,護士長掀開白色簾幕進來替他再一次做了檢查,確認狀況良好後,又交代TheseusGraves別待太久影響病人休息,這才匆忙離開。

  意識到剩下的時間寶貴,TheseusGraves也不再逗弄他,兩人斂起輕鬆調笑的神情、開始詢問起昨日意外發生的經過。

  現在的Newt比昨晚清醒許多,但他仔細地再次回想當時的情況,仍舊不明白為何會發生這樣的意外,只能把自己直覺感到有些怪異的地方說了出來,包括昨日下午格外擁擠的樓梯間、以及失去意識前最後隱約看到在窗邊的金色光芒……喔對了,還有Dougal在他離開萬應室前像是在示警的奇異舉動。

  「金色?昨天的陽光確實挺燦爛的,呵呵、」Graves點了點頭,突然冷笑一聲,道:「Theseus,這下子你總該相信這件意外幾乎等於是因你而起的吧。」

  「嗯?Theseus?」聞言,Newt驚愣地望向自家兄長,為這件事與他扯上關係而感到相當訝異。

  「嘖!」Theseus重重地冷嗤一聲,咬牙怒道:「Kirsten Zabini她膽敢對我的Artemis動手?我要對她使用全身鎖咒然後將她沉入黑湖中心!」

  「Theseus,你那樣做會違反校規的。」Graves皺了皺眉,只見他衣袍揮動間,手上突然多了一瓶魔藥,墨綠色與桃紅色的液體交織看起來極為詭異,「還是用這個吧,變成水蛭再拿去熬煮成魔藥就不會留下證據了。」

  「…………」儘管對他們所說的內容仍是茫然困惑,但聽著那比違反校規嚴重不知道多少倍的討論,躺在病床上的Newt終究還是默默地將臉埋進雪白的被單裡,完全不想參與談話。

  更不想提醒那兩人──你們還記得這是學校、還記得這裡是醫院廂房嗎?

 

  ■

 

  Kirsten Zabini,一個有著金色波浪長捲髮的Slytherin六年級學生,外貌相當艷麗漂亮,自入學以來不乏追求者,但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迷上了Scamander家的長子,多次暗中關注後,察覺她的心上人對於自家弟弟似乎抱持著超越手足之情的心思也不願放棄。

  直到這次聖誕舞會前夕,她無意中發現了不僅是Theseus Scamander對於那個性格古怪孤僻的怪胎十分上心,連Ilvermorny那名同樣優秀出眾的代表鬥士也對他格外照顧關切,兩人竟然都想要邀請Newt Scamander成為他們的舞伴,甚至不顧過往的友好情誼,這使得她再也壓抑不住心中埋藏已久的妒恨──她要讓那個怪胎無法出席舞會。

  當她站在窗邊親眼看著那名少年摔下塔樓後,美艷的臉龐露出一絲計謀成功的得意笑容,而後才隨著鬧哄哄的學生們散去。

  但她沒想到,GravesTheseus只花了一夜就查到些許線索,並且在Newt發生意外的隔天早上、她刻意故作全然不知的情況下去邀請Theseus一同出席舞會的這個行為,再加上Newt的描述,讓他們證實了她就是陰謀者。

  儘管學校方面並未發覺這起意外事故背後有人為因素,但陰謀者終究要為她的惡毒行為付出慘痛代價──來自於某兩位剛成年的巫師所溺愛的寶貝少年受到如此大傷害的熊熊怒火。

  這位Zabini小姐於舞會當天早上在禮堂吃早餐時,臉上的皮膚突然變皺潰爛,很快的漫延到全身,引起周遭學生一陣尖叫紛亂,後來因為太嚴重而被直接送往St Mungo接受治療,在學年結束的一個月前才重新回到學校。

 

  這一切,包括意外會發生的前因後果以及後續,Newt一直到幾天後離開醫院廂房才知道。

  此時的他依然遵從護士長的囑咐躺在病床上,睜著一雙棕綠色眼睛,大大地瞪著現在應該待在舞會上負責開舞的其中兩名鬥士……

 

  「TheseusPercy,你、你們這是……」公然翹掉舞會?Merlin的鬍子啊!

  「我心愛的弟弟受了重傷還躺在病床上無法出院,身為兄長的我擔心到連飯都吃不下了,怎麼還有心情參加舞會呢?」Theseus神情嚴肅地表示著,然後將從廚房拿來的一大堆食物放到矮櫃上。

  「我的舞伴意外受傷而無法出席舞會,我有責任和義務前來關心和照顧他。」Graves神情淡然地表示著,然後將特意在白天跑一趟Hogsmeade買來的奶油啤酒同樣放到矮櫃上。

  無論這兩人的理由有多麼充足,Newt在認真地打量了好一會兒後,還是深切覺得他們看起來比較像是要在這裡舉辦小型派對,趁著護士長也去參加舞會而不在的這個時候。

  「嘖嘖,Percival你可真夠無恥的啊!Artemis什麼時候說過要選你當舞伴的?」Theseus斜睨了他一眼,並且毫不客氣地拿起一杯奶油啤酒喝了起來。

  「Newt也沒說過要選你,不是嗎?」Graves不疾不徐地從容說完,拿起一個南瓜派優雅地吃了起來。

  「我的Artemis我最了解,他最後肯定會選我的。」Theseus自信滿滿地說。

  「哦?那我有一句話必須回送給你──」這時輪到Graves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語氣冷涼道:「Theseus你可真夠無恥的啊!」

  「呵,又拿我的話來回應,Percival你真是一點創意也沒有!」

  「是嗎?那是因為我可不想把精力花費在這種無謂的事情上。」

  …………

  默默地聽著那兩人針鋒相對的你一言我一語,這幾天下來Newt也習慣了。

  在不自覺間,他總算能鬆了口氣……似乎、不用煩惱該選誰的問題了?

  雖然意外受了傷,但舞會的問題不但迎刃而解,GravesTheseus之間的氣氛也不再像先前那般隨時都會發生劇烈衝突的火爆,彷彿已經達成某種協議的和平──這幾天他們給自己的幾次言語暗示,都是這樣的意思。

  原先的艱難選擇,攸關的不僅僅是舞伴的問題,這將會決定未來他們三人之間的關係──這是他在之前就隱約察覺到的,否則他也不會苦惱到這般程度。

  好在不用再擔心這些了……即使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很貪心、也很自私,但他真的無法選擇、也無法放棄任何一人──

 

  「……唔!」冷不防被某種滑膩的東西抹了臉頰,回過神的Newt聞到了香香甜甜、像是果醬般的氣味。

  「在想什麼這麼專心?」Graves帶著溫柔的笑容說著,漫不經心地舔著手指上殘留的果醬,看得Newt不禁耳根微微一熱。

  「Artemis大概是在想哥哥。」Theseus得意地說完,突然低頭吻上了寶貝弟弟的臉頰,溫熱的舌尖描摹般的輕劃過沾染到果醬的地方。

  「別……」Newt難為情地想推開他,畢竟Graves還在一旁看著。

  但不知何時,Graves走到了病床的的另一邊,指尖輕輕捏住Newt的下顎,直接吻上了他的脣角。

  等到Newt再度回神時,發現自己已經將發燙漲紅的臉埋進床單底下,外頭那兩人顯然心情極為愉悅輕鬆的笑聲清晰地傳進他的耳裡。

 

  ──他們三人之間,確實已經不一樣了,但終歸是朝著好的方向。

  好一會兒後,Newt才緩緩地探出腦袋,朝著對他而言極為重要的兩人露出了有些羞澀靦腆卻燦爛無比的笑容。

 

 

 

                       END.

 

 

我覺得停在這邊可能會有被抗議的嫌疑(頂鍋蓋

但真的一開始當無料寫時,大綱差不多就是這樣XDDD不過寫到這邊也一萬五千多字了

番外有兩篇,其中一篇是作為後續的番外會公開,保證會有一個更適合的收尾噠!

(最早的正文是共六章,但最後一章因為時間線(?)的關係有點突兀,所以乾脆獨立出來當後續番外惹!)

 

繼續工商一下,再刷預購進行中,請洽置頂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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