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獸與牠們的產地衍生 #家長組+骨科組

*Theseus × Newt + Graves × Newt

※ 捏造的學生時代&自我流設定有OOC可能也有請務必慎←

 

 

 

 

 

 

 

  TheseusGraves收到消息的時候,兩人正好都待在同個地方。

  預言家日報在下午的時候,將四位鬥士集合起來,拍過合照後依序給每個人做採訪。

 

  Theseus第一個被採訪完畢,他和排在第三順位的Beauxbatons鬥士站在小房間外聊天時,Dumbledore突然敲門進來通知他Newt失足摔落高塔、現在人已經被送到醫院廂房的消息……

  顧不得接下來還有其他安排,Theseus心急如焚地向旁邊的教授打過招呼,臉色相當難看的直接往外跑,緊接在他後面的,還有在小房間的Graves──他在裡面聽得一清二楚,匆忙向採訪的記者道歉後,也不顧對方的錯愕和勸阻、直接果斷地轉身大步離去。

  往醫院廂房的這段路途,在他們擔憂不已的心情下顯得格外漫長,而好不容易進到那扇大門後,卻被絲毫不講情面的護士長擋在簾幕外,理由十分明確──在傷患清醒前,除非有重大原因,否則誰也不得打擾。

  儘管在詢問過Newt的情況沒什麼大礙、不過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後,兩人稍稍鬆了口氣,只是在沒有親眼看到人以前,他們還是無法放下那高高懸起的心,而在這樣的情況下等待的時間又讓人感到格外煎熬。

 

  心情極度煩躁下,Theseus狠狠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打算做些什麼來轉移一下注意力,於是他向倚在牆邊不發一語的Graves開口道:「喂,你覺得Artemis今天……是意外?」

  「意外?」Graves的心情同樣惡劣極了,他沒有原先與Theseus競爭時那般淡然從容,臉色陰鬱得猶如嚴冬裡的凍湖、語氣更是冰冷無比:「Theseus,你認為這只是一場單純的意外?」

  「別把問題丟回來──」沒有得到答案讓Theseus瞬間暴躁,但隨即就被站在不遠處的護士長狠狠瞪來的一眼給打斷。

  「Theseus,你應該很清楚,對於舞伴的選擇、Newt有多麼煩惱,若他真的無法做出決定,會不會採取其他的方式?例如,讓自己在當天不克出席。」一想到這個可能性,Graves的臉色又陰沉幾分。

  「不、Artemis不會這樣做的!」聽到這個說法,Theseus的心神猛然一凜,接著搖頭反駁:「Artemis很乖巧聽話,他不會做出任何會讓我擔心的事。」

  「這只是一個舉例,Theseus,一個可能的原因。」Graves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接著道:「但不可否認的,Newt這幾天恐怕都在苦惱這件事情,也極有可能是因此分神而出了意外……這也確實是我們造成的。」

  「都是你的錯!PercivalArtemis一直以來都只接受我這個哥哥,但是你──」

  「但是你也無法否認的,Newt對我並不是沒有感覺的,不是嗎?」

  「Artemis他……」Theseus下意識地想要提出辯駁,但後面卻是一個單字也說不出來。

  他自豪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他的弟弟的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Artemis的心思?

  理智的評估Percival Graves這個人,他必須說對方確實是個實力相當優秀的巫師,也是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所以過去的十幾年,他才能與對方成為關係還算不錯的朋友,來自於一種英雄惜英雄的互相欣賞……雖然這份友情,也因為對方妄想插足自己和Artemis之間幾乎是岌岌可危、不復存在。

  Percival Graves也確實是個不錯的對象,他相信這傢伙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弟弟,家世、能力、人品……各方面綜合來看,勉強配得上他的Artemis──但這是在完全撇開自己本身不考慮的情況下。

  就算給Theseus全世界,他也不願意把心愛的弟弟讓出去,然而現在面臨到的問題是──他的Artemis不僅喜歡著自己,還有眼前這個該、死、的、混、蛋!

  自己終該要妥協的,為了他的Artemis,也為了避免這混蛋說的那個可能的原因成為真實。

  他的寶貝就是要永遠都過著快樂無憂的日子,像最近幾日這麼煩惱頭疼的情況、甚至未來的某一天會因為無法做出決定而造成任何一絲的傷害……這些都不是Artemis該有的。

  只要是為了Artemis,他能做任何事情,包括與身份在前幾日由好友轉變為宿敵的這個混蛋和平相處。

  罷了,就當作是多個人守護他寶貝的弟弟,Artemis對自己的愛比起這個後面才來的傢伙肯定只會多而不會少。

  滿心的浮躁這在一刻徹底的沉寂下來,Theseus狠狠地下了決心,「Percival,我能照顧、保護、疼愛Artemis到我此生的盡頭,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永遠都是排在絕對的第一順位,你可以嗎?」

  「我保證。」面對靜默過後突如其來的問題,Graves立刻沉聲做出承諾,眼底盡是誠摯的堅定與就算是Merlin也改變不了的決心,「Theseus,相信我、我對Newt的愛絕對不會少於你。」

  「不會少於我?」儘管方才已經發誓要與對方和平相處,但顯然Theseus仍是需要一點時間適應,至少比起先前的劍拔弩張、現在不過是語帶嘲弄,「Percival,我可是從Artemis還沒出生就盼望他的到來!」

  「Theseus,時間和距離不是決定這份情感份量的主要因素。」Graves語氣淡然地反駁著,雖然經過談話後最重要的「目的」已經達成,臉色因而比稍早前好看些許,但同樣是冰冷淡漠。

  是的,雖然主要還是掛心尚未清醒的Newt,但Graves不會否認他在這番簡短的談話裡所藏著的一點小心機。

  以Theseus的心思,他不會察覺不到,只是現在他的理智因為他們都很珍視的那人而暫時不存在,事後想想肯定能發現──Graves可以說是藉由這一次的事件,藉機說服Theseus退讓一步,以達成他認為是最好的局面。

  當然,Graves的憂心不亞於Theseus,來的路上他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分析這起意外的可能原因,方才他所說的是他在思考過後最不樂見的一個原因,因為他從來都不願意見到那單純靦腆的少年受到任何傷害,況且還是自己間接造成的緣故。

  Theseus的果斷駁回稍稍安撫了他的心情,Graves也就順勢將話題導往對自己有利的方向,雖然他知道為了NewtTheseus遲早都會妥協,但他不想再把時間浪費在與Theseus交惡上。

  獨佔Newt,這是他與Theseus最想要的結果,然而為了Newt也為了彼此,他們必須互相退讓。況且,他從來就不奢望能從那個戀弟成狂的Theseus手上把Newt搶過來,他不願意自己與那少年之間的感情有任何裂縫或遺憾存在,而是一如對方那始終純粹天真的心靈,澄淨而美麗。

 

  Graves想不起來自己是從什麼時候就無法將注意力從Scamander家的小兒子身上移開,儘管對方有個難纏的兄長,但他想或許是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是個陽光燦爛的午後時光,他隨著父母第一次拜訪Scamander家,站在花園裡看著那嬌小的身影從磚石步道的彼端高高興興地跑了過來,到屋前才發現有客人時隨即躲到母親的身後,但止不住好奇地探出半張臉望向他。

  金黃色的陽光下,有著雀斑的稚嫩臉龐對著全然陌生卻望著自己的青年、慢慢地揚起了羞赧卻純真無瑕的笑容,那一瞬間Graves只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比這樣的畫面更純粹動人的事物。

  命運就在那一刻註定了他們此生的緊密相連,從此將悸動的種子埋進了他的心裡,隨著時間過去、很快就成長到無法撼動的生機盎然的繁茂大樹──他早已深深地為這名少年著迷,願付出任何代價來得到對方誠摯純然的心。

 

 

  基本上已經達成初步共識,兩人開始隨意地談起從前的往事,好比Theseus總是故作不經意地炫耀著自家弟弟小時候有多軟多可愛,Graves則是不甘示弱地談起Newt與自己通信時那言詞間的仰慕與憧憬。

  即使談話氣氛算不上多友善,依舊是夾帶著明顯的火藥味,但至少是他們往後無數的和平日子的一個美好的開始。

  格外難熬漫長的等待時間,也在這消磨中好不容易過去。

 

  等到窗外的天色不知道已經暗下來多久時,他們總算盼到再度走向簾幕後方的護士長開口與病床上的少年談話……聽到那熟悉但明顯微弱許多的細碎聲音,兩人不禁感到一陣喜悅,彷彿憂心忡忡地站了幾個小時的疲累也在這一刻起瞬間消失。

  向來嚴格的護士長,在檢查過後,看在這兩人從下午等到天黑完全沒有離開過的份上,破例讓他們進去探視。

  平日總是表現得成熟穩重的兩人,立刻掩飾不住焦急地快步走向近在咫尺的病床。

 

 

  看著病床上那臉色蒼白到毫無血色的少年,連嘴唇的顏色都淡淡的,濕潤的眼神猶如飽受驚嚇的小獸,一點平日的活力朝氣也沒有,甚至在看到他們到來後慢慢地紅了眼眶……

  緊接著,那虛軟的聲音帶上幾分委屈哽咽呼喊著他們的名字,頓時兩人心疼得無以復加,連忙上前去柔聲安撫他們心愛的小獾,十多年的人生歲月中從未像現在這般手足無措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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