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獸與牠們的產地 #家長組

*真的部長葛雷夫爹地 X 紐特媽咪

*私設&OOC可能有請務必慎←

 

 

 

 

 

 

  昨天晚上的事對於葛雷夫來說是個意外的驚喜。

  不僅抱到了睡覺時依舊有些呆但更加可愛的紐特,還得到一記親吻──儘管根本是趁人無法反應時偷偷蹭來的,但他仍然感到十分的愉悅,甚至還有些亢奮,使得他在床上躺了很久才睡著。

  畢竟他只要一放鬆下來,那張有著小雀斑的雙頰睡到都有些紅撲撲的臉龐就會浮現在他的腦海裡,在他懷裡又溫順的像是隻家養小奇獸,乖巧得可愛,帶上睡意的眼睛含著水光,更是讓他只看了那麼瞬間就感覺到心彷彿要融化般。

  所以葛雷夫才會在將人放到床鋪上安置好之後,最終還是忍不住用如此不光明正大的方式偷到一個吻。

  就算只是短暫的碰觸,但那滋味卻美好得讓他短時間無法忘懷,彷彿連夢境也跟那個吻一樣的甜美起來,使得他儘管睡眠時間不長,卻有著格外好的品質,翌日一早醒來時感覺更加的精神奕奕。

  只不過,葛雷夫這愉快的心情,在見到出現在餐桌旁、看起來精神相當委靡不振的紐特時,瞬間打了個大折扣。

  明明昨晚比平常還要早上床睡覺的,那雙眼睛底下卻有著明顯的陰影,一看就是睡眠品質相當的糟……但葛雷夫昨天抱著人回房間時,他的奇獸飼育學家看起來睡得相當安穩,不是嗎?

  ──是半夜突然被夢境或是其他事物嚇醒了?還是……生病了?

  想到這個可能,葛雷夫擔憂地急忙問:「紐特,你看起來氣色相當的不好,是哪裡不舒服嗎?」

  「噢、不…沒什麼……我並沒有哪裡不舒服。」紐特昨晚被葛雷夫先生突如其來的舉動和道高隨後比的那個愛心手勢完全佔據心神,幾乎可以說是心慌意亂了一整夜,到天色微亮的時候才睡著,不到兩個小時的睡眠時間自然是讓他的精神狀態看起來十分不佳,但他又不能說出自己昨晚其實沒有完全睡熟的事實,只好隨口道:「只是沒睡好罷了,昨夜皮奇突然鬧了起來,擾得我後半夜不斷反覆地睡睡醒醒。」將理由推到了孩子身上,紐特立刻就察覺到頭皮傳來絲絲疼痛,顯然是無端被栽贓的木精正在表達牠的不滿。

  「……是嗎?」覺得他的狀態不像只是這樣就會有的,反而接近熬了一整個晚上的憔悴,葛雷夫還是直接伸手摸上他的額頭,感覺到掌心底下的正常溫度,這才稍微放心些,「還好,沒有發熱,吃過早餐再回房間去睡吧,今天早上就先休息。」

  不過,是他的錯覺嗎?總覺得紐特在自己碰觸到的時候,反應好像有些……不自在?葛雷夫精確地感覺到對方在那一瞬間的僵硬,儘管很快就恢復過來,但他還是察覺到了。

  而且在察覺到這麼一點異狀之後,他也發現其他不尋常的地方──像是從坐下到現在,紐特似乎在迴避與自己的眼神對上,跟當初因為心理陰影而懼怕地避開不同,比較像是不知所措的慌亂。

  ──但,這是為什麼呢?

  葛雷夫立刻進行了一系列的原因推測,最開始他想到的可能性就是昨晚自己的偷吻行為被紐特發現了,不過他隨即又轉念想著若真是如此的話,以紐特單純直白的心性肯定會嚇得馬上睜開眼睛,所以這個原因就被他暫時排除了,而後他又開始把一整個皮箱裡的奇獸一一想個遍……

  正當他想著越來越入神、表情也下意識的越來越嚴肅時,紐特以遲疑又有些不安的語氣輕緩道:「那個、葛雷夫先生……抱歉打斷你的思考,但時間…好像有點晚了……」

  葛雷夫這才發現距離自己平常的出門時間已經超過了兩分鐘,儘管如此他還是不疾不徐的將馬克杯裡剩餘的咖啡喝完,而後優雅從容地起身,離開前視線忍不住又回到了餐桌對面──

  即使被注視的那人碰巧低下頭捧起牛奶喝著,但葛雷夫還是伸手輕揉了一下他的腦袋,不放心地叮嚀:「喝完就回房間睡吧,若是不舒服就立刻聯絡我,知道嗎?」

  「……嗯。」紐特悶悶地回應著。

  聽到那微弱到幾不可聞的應答聲,葛雷夫非常刻意地裝作自己沒聽到的模樣,又將同句話一字不漏地覆誦一次。

  「好、好的。」這次的音量才稍微大了些。

  總算滿意的葛雷夫,這才微笑地向他的奇獸飼育學家道別,使用消影術的身形很快就消失在屋子裡。

  終於又剩下自己一個人。

  意識到這點的紐特,終於是支撐不住的將腦袋擱在餐桌上,自暴自棄地暫時放棄思考,任由那猶如一個混亂糾纏的線團般的思緒依舊在腦袋裡打上一個又一個繁複難解的結。

  但他頹喪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孩子們還沒吃早餐。

  身為一個好媽咪,無論遇到多麼煩心的事,都不能讓孩子們餓著。

  然而,紐特媽咪進到皮箱之後,提起鐵桶,還是忍不住一屁股坐在木質地版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唉。」

 

  ■

 

  因為擔心氣色相當不好的紐特獨自在家,那一皮箱的奇獸也是不省心的,使得葛雷夫一整個早上都沒有心情工作,連平常批覆公文的漂亮花體字都狂放起來,潦草得讓接過文件的安全部職員不由得擔心起他們的部長──這又是怎麼了嗎?

  葛雷夫完全不知道他的部屬們又在心裡妄自猜測自己上司的私生活,就算是知道了他眼下也沒有時間處置他們(但這筆帳估計會放到之後連本帶利好好算個清楚徹底),在距離中午休息時間還有十多分鐘時,他就已經按捺不住地離開辦公室,匆忙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魔國會總部。

  回到家中,葛雷夫很快就在紐特的房間找到讓他擔心了一個早上的人,但對方並沒有聽話的在床上好好休息,而是坐在書桌後方,眼睛盯著桌上攤開的一捲羊皮紙,拿著羽毛筆的手並沒有動作,像是在沉思該如何下筆、也像是注意力已經飛到遙遠的地方……

  「紐特?」葛雷夫走進房間的同時,也低聲喊著。

  原本端坐的奇獸飼育學家像是被這聲呼喚突然喊醒,短暫的愣神之後,他的臉上有著明顯的驚慌,並且很快就放下手上的羽毛筆,忙亂地將羊皮紙收了起來。

  但這麼短暫的時間已經足夠葛雷夫看清楚紙上的內容──並未寫了什麼,更準確來說,大部分是一團又一團被塗抹成墨水顏色的色塊,像是連篇錯字,除了零散潦草的字母,根本找不到任何完整的單字。

   「紐特……」看著紐特勉強地撐起一抹微笑和自己打招呼,葛雷夫無聲地長嘆了口氣,既憂心又無奈:「你今天真的很不對勁,無論發生什麼事,能和我談談看嗎?」

   聞言,紐特那抹笑意彷彿瞬間凍結般,他垂下腦袋,糾結了好一會兒後,才咬咬牙、像是下定某種決心,抬頭迎向葛雷夫擔憂的目光──

   「葛雷夫先生,我想問問,關於、你對我的……看法。」

  「哦?」葛雷夫發出有些意外的回應,但他很快又接著道:「我的表達方式向來非常直接,而且不加修飾,你確定要現在知道嗎?」

   「……嗯。」沉默幾秒後,紐特依然堅定地點頭。

   葛雷夫凝視著那張儘管神情開始露出幾分惶然的面容,一雙眼睛依舊清澈純粹,只有滿滿對答案的渴望,他終究忍不住彎起唇角的笑意,哪怕內心比對方表面上看起來更加緊張,但他決意要將這份心思坦白,既然紐特看起來已經有所察覺,恐怕自己昨晚的偷吻行為在當時就被發現了,而且看起來也不像是排斥厭惡的樣子──他現在唯一的善後方式就是決斷地把握時機。

  「我,波西瓦‧葛雷夫,對你紐特‧斯卡曼德的看法是──一見鍾情,在初次見到你之後,很快就為你著迷不已,而這段時間的相處,我更確定了自己的這份心情。」

   聽了這非常直接的表白,紐特立刻呆愣住了,隨即他就想起了道高昨夜對自己比出的手勢……竟然是真的。

   意識到眼前如此優秀強大的男人喜歡上自己的這件事,紐特的雙頰很快就漲紅起來,連耳根也不例外地染上紅暈,在他心慌意亂得不知該做何反應的同時,心裡卻也感受到難以抑制的狂喜,比第一次品嚐到奶油啤酒時還要滿足至少十倍。

   「你願意接受我的追求嗎?」葛雷夫瞧出了他也是喜悅的,心裡那份緊張稍微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即將心想事成的興奮和期待──感謝帕拉瑟!

   「我……」

   然而,就在紐特的「Yes.」即將脫口而出的時候,幾隻奇獸從皮箱裡竄了出來,看起來既驚慌又害怕,紛紛用腦袋頂著牠們媽咪的腿,催促著媽咪快跟牠們一起進皮箱,彷彿裡頭發生了什麼重大的緊急事件。

  雖然被打斷的幾乎算得上是人生大事,但多年來一直將孩子們當作生活重心的紐特媽咪已經很習慣以孩子為第一要務,再加上牠們這麼驚慌的模樣相當少見,這讓他顧不上其他,擔憂地跟著孩子們進到皮箱裡。

 

   ──茉西路易斯!為什麼他的戀愛就一定要談得這麼波折?!

 

   還沒等到答案就被扔在外面的葛雷夫,儘管內心已經掀起了風暴般的不平,但不放心的他還是在深吸口氣努力緩和情緒後,也跟了進去……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小傢伙這麼大膽竟敢打斷他即將成功的表白?

 

   但葛雷夫完全想像不到,他竟然會看到一小縷的黑色靈體──看起來就是屬於闇黑怨靈的一部分。

  或者也可以說,曾經屬於。

 

   接著,他更聽到了紐特用極其驚訝的語氣喊出一個他們都不陌生的名字──

 

   「魁登斯?」

 

 

 


                          TBC.

 

 

我對部長,真的,沒有什麼意見(絕對不是故意的(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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